“贱人想当官太太,下辈子吧,莫忘了吴玲玲还害死过乐家人,乐韵随时会找她要她以命偿命。”
“贱人的野种以前花钱买凶打伤乐韵,乐韵也等着跟吴玲玲野种的亲爸算帐,臭女人的姘头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乌纱帽,还想跟吴玲玲做露水夫妻过快活日子,没睡醒呢。”
“张科,你和你姐去民政局,我们和妈在这里守着,免得吴老东西逃跑,烂女人办完离婚证不给你赔偿款,我们就逮着老东西算帐。”
张家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张口闭口都是对吴玲玲的鄙夷,吴父气得心口一蹦一鼓的胀气,愣是没话可回骂。
张家女婿和两老表也做出决定,留下几个人守在吴家,免得吴家人耍奸计,等他们全部去民政局时逃跑,然后吴玲玲也逃跑,不给余下没付的赔偿款。
张家姐妹陪弟弟去民政局,四人叫个车送,到民政局楼前看到吴玲玲站在楼前,张秋香和姐弟们趾高气昂的往前走,看向吴玲玲的眼神比看到狗屎还嫌弃。
张科看到吴玲玲,想到她不知廉耻的和很多野男人抱着睡觉,想到她和陈武不知睡了多少回,像没人事的又跟他睡十几年,当时就如蛆虫爬满身,感受到了浓浓的恶心,强忍着不吐。
张秋香看到烂女人,张口就没好话:“不要脸的烂货,这么急不可待的,肯定是跟姘头约好,前脚从这里出去后脚就去吴家睡觉,反正脸早没了,离婚后就能正儿八经的跟姘头快活,某个当官的也真他M的口味与众不同,尽喜欢睡老女人。”
“你……”吴玲玲气得发抖,急着逼她离婚的是张家人,来离婚了又说是她的错,左右都找她的碴儿。
“咋的,是不是又想说拖着不离了?想让我弟当备胎,等你姘头喂不饱你,又找我弟给你补?”
“拖就拖啊,谁怕谁。”
“大概是她姘头以为乐韵回学校去了,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又想反悔坑我们张家,或者威胁我们张家了。”
“乐韵昨天没回京啊,人还在梅村呢,听说还要几天才回学校。”
张家姐妹七嘴八舌的说话,吴玲玲根本插不上嘴,听说乐韵还没回学校,如遭冷水淋头,满腔的火气被淋熄一半,气得深呼口气,转身就朝民政局走:“还想要余下的十万就闭嘴。”
张家姐妹也怕将吴玲玲逼急到时她拖三阻四,她们要跑来跑去的催她离钱给赔偿太麻烦,管住嘴没说话,推着弟弟进民政局。
到了办理结婚离婚的地方,张家姐妹没近前,站在一角等,张科拿着证件,强忍着恶心感和吴玲玲去办离婚证的窗口,填资料表格。
办离婚证也要照相,两人又去排队照相,照相是快照,当时照,几分钟就打印出来,拿到照片,和资料表格、结婚证、身份证递进窗口。
离婚的理由有千千万万,男女双方协商好了,工作人员经过确认双方执意要离婚,果断的盖章,收走结婚证,换给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张科将自己的收好,怕自己吐,离吴玲玲远点,仍要一起去银行,张家姐妹一拥而上,盯着吴玲玲,免得她赖帐。
被人当逃犯似的盯着,吴玲玲气得心颤乱撞,自知打不过张家姐妹,黑着一张还有青紫印痕的脸,打车去银行。
张家姐弟们跟着坐同一辆车,没人说话,到银行前下车,张家姐弟也不付钱,等吴玲玲付钱进银行又跟着。
吴玲玲连肝都快要气炸,还得生生的忍受着一口鸟气,到银行里让张科写好收据按指印,再给张科户头转帐,确认到帐,拿回收据,气恨恨的瞪张家姐弟一眼,甩头离开。
张家姐弟们拿到最后一笔钱,哪有空管吴玲玲,在给自家妈和老公打电话,让他们到银行来。
张科取了一笔钱,再给姐姐们转帐,一个姐姐给五万,一下子就给出十五万块。
张大奶奶和女婿侄儿听说拿到赔偿款,也不管吴老东西,急冲冲的去银行汇合,张科给两老表一人二万做辛苦费。
张家老表和张家姐妹们各得一笔小小横财,喜滋滋的,族拥着老太太去找地方庆祝张科终于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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