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军营风。
“……”燕行摇头,喊他干么?没见小萝莉在这里,就不能帮去拿个伞啊什么的来挡雪?算了,不难为他们了,一帮纯情的单身狗,装不来暖男。
“行了行了,难得放假,都玩去吧。”一群兵王之狼,去出任务没问题,指望他们哄女孩,得,估计还不如他呢。
燕行以手帮小萝莉挡着雪,陪她往楼上走:“红肆在楼上。”
青年兵仔被队长当小孩子似的轰去玩耍,闹了个大红脸,跟在队长身后走,还冲柳队挤眉弄眼,想问是怎么回事儿。
柳向阳装X,倒背着手,神气活现的往楼上跑,一边解惑:“小美女就是来复诊,马上就会走,你们不用紧张。”
走到屋檐底下,青年们用以手将砸脸上的雪拍掉,有点小郁闷,小萝莉不呆军区玩,那么,队长和柳队肯定也不会多呆吧。
心里有点小幽闷,跟着队长和柳队上二楼。
二楼等着的几个青年笑嘻嘻的向队长和柳队问好,对着小姑娘笑得格外亲和,可惜,都是刚毅严肃脸,怎么笑,脸上线条也柔和不到哪去,也显得格外的喜感。
楼上楼下的青年,乐韵都没见脸熟的,也很羡慕兵哥哥们的体质,北方天气冷,兵哥哥们就是保暖内衣,军用羊毛衫,外面是家居服外套,个个抗寒能力杠杠的好。
当走到一间住院病房,推开门,她终于看到一张熟面孔,就是她被劫持,通知燕帅哥后奉令去提活口的领队。
与其说是熟面孔,不如说是熟悉的气息,那天跑去提活口的人都是全副武装的,她没看见脸,只记得每个人的气息。
现在一瞅,还挺俊的,不是长得特别美,脸型比普通脸俊美一些,在帅哥满地爬的京城,他实在算不上什么美男子,他的俊是气质上的俊,是个很温和的青年,脸部线条柔和,因此看起来便自有俊美气质。
黑九被小姑娘盯的心里一阵发毛,他不会无意间得罪小萝莉了吧?
瞅帅兵哥几眼,乐韵收回视线,一步迈进病房,住院房不是手术室,没有消毒用的东西,只有两张病床,还有衣柜、床头柜,电视柜和电视机,板凳,都是必须的生活用品。
赤十四右眼还缠着纱布,倚着床头,原本是在看书的,因为听到兄弟们喊“队长”,搁了书本,望着门口。
室温调控得不冷不热,与室外相比,便显得温暖得多。
赤十四看到队长陪着小萝莉来了,笑着向队长柳队打个招呼,开心的问小姑娘:“小萝莉,我能拆纱布了吗?”
踏进房间,乐韵一边走一边开启眼睛特别功能观察红大校的右眼情况,他恢复得挺好,没有什么后遗症。
听到问自己情况,关闭眼睛扫描功能:“嗯,保养的不错,可以拆纱布了。”
跟上楼的青年兵哥们涌进病房,全在挨门口的地方站着,没敢跟去碍手碍脚的添麻烦,听小萝莉说赤十四保养得不错,也松了口气,可以拆纱布代表着恢复很好,没什么意外。
柳向阳可没当自己是外人,机灵的抢前,跑到病房前,搬个板凳摆好:“小美女,你坐。”
黑九:“……”柳队,你这样抢人家的活真好么?
“我又不是来聊天的,坐什么坐,拿温开水和棉球之类的东西来。”乐韵皱着鼻子哼哼一声,直接坐床沿,摘自己的背包,准备上工。
燕行和黑九就等着小萝莉帮赤十四拆纱布,听到她喊,黑九麻利的打开床头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盘,剪刀、消毒药水,棉花。
一个青年跑去用脸盆打热水,端到床边,放板凳上。
另一些人也没闲着,也一窝蜂似的跑到床边,站队长身侧围观。
小女孩抬头望望灯光,青年们秒懂,是嫌灯光太亮,立马又去关掉一盏,只留下二十瓦的灯,室内的光线也弱了些。
光线合适,乐韵也不乱挑剔折腾人,洗手,帮红大校先将缠绕的纱布拆掉,纱布遮盖着的右眼涂有层膏药,凝冻得像打了石膏似的。
她拿棉球团,沾温开水涂擦膏药和四周的皮肤,将膏药浸湿,当膏药吸水变软,再小心的剥离,被膏药包裹住的眼睛因为长久不见阳光和空气,皮肤白白的。
眼睛上敷着的药被弄走,压着眼睛的沉重感也消失,眼皮再无负担,赤十四感应到弱光,是意识感应,并没有睁眼。
红大校眼球在动,并没有睁眼,自制力很好,乐韵非常满意,拿棉球沾湿水帮红大校清除眼皮和四周的残余药膏,洗干净眼部四周,从自己背包里摸出一只很笨拙的瓷瓶,拧开盖子,新取一只棉球沾药膏帮红大校涂眼睛。
香气与沁心的凉意在眼睛四周散开,赤十四骤觉右眼上的微微涩痛干枯的不适感消失,十分舒服。
小萝莉帮赤十四温柔的洗眼涂药,青年们屏身静气,分外的安静。
帮红大校连涂好几回药,乐韵收起瓶子,提起自己的背包站到一侧,然后终于说出让大家期待已久的话:“可以睁眼了。”
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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