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好的,又听说深受女子的欢心,担心以后再纳几房小妾,最后魏启年商议,把把主动权交给魏惜,让她选个合心意的。
所以魏惜隔着屏风,没少看那些来提亲的贵公子们。
魏惜对订婚这件事时候很排斥,看了一眼撒丫子就跑,邓氏特地寻了沈云簌,因两人关系好,可以开导她一下。
邓氏一直都在教魏惜跟人怎么相处,想找个教习嬷嬷,被魏惜拒绝了,作为镇北侯府最小的姑娘,从小就由着她性子,以至于在规矩上有所欠缺,基本的礼仪倒是可以,但要做到面面俱到,也差了许多。
七月下旬,依旧骄阳似火,担心沈云簌害热,元氏特地让人把北院的一间房里做了改造,姑嫂两个呆在凉房里。
沈云簌给魏惜煎了一壶茶,又拿出秋蕊做的绿豆糕,等她吃饱喝足后,躺在榻上闲聊。
想到邓氏的话,沈云簌问道:“来提亲的那些公子中,有你心悦的吗?”
“怎么才算心悦呢?”
“就是看见他心中就欢喜,想和他呆在一处,长久不见,就会十分想念。”
魏惜想了一会道:“嗯,这么说的话,倒是有几个?”
沈云簌愕然:“好几个?”
魏惜从榻上坐起来,掰着手指头数:“嗯,你一个,祖母一个,父亲一个,母亲一个,长姐一个。”
沈云簌轻叹一声,只能把她对魏临的感觉说出来:“我说的是对某个男子的那种,这么说吧,就是你不排斥他靠近你,或者说,他靠近的时候,心跳的就十分厉害,就要跳出来似的,而且会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会觉得十分好闻,是那种越来越喜欢的感觉。”
魏惜摇了摇头:“没有。”
“那些人里,总要挑一个的,你该嫁人了。”
魏惜重新躺回榻上:“其实,我不想嫁人,就想呆在府里,我觉得每日里和大伙呆在一起很高兴,唯一遗憾的是……”
考虑到沈云簌的心情,魏惜没再说下去,唯一遗憾的是他四哥不在,以前害怕魏临,可这是人不在了,想起他又好难过,邓氏一再交代她,见了四嫂,不能乱说话,更不能提魏临,免得她伤心,再动了胎气。
“遗憾什么呀?”
“没什么,四嫂,我现在很后悔当初嘲笑五姐,三婶逼着她与人结亲的时候,觉得她大惊小怪,特别不懂事,总是惹得三婶生气,可事情真正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觉得好难呀。”
“若是嫁的人是心悦之人,只会觉得欢喜,所以,二审才会让你在众人中选一个。”
魏惜撇了撇嘴:“这世上,让欢喜的人只有话本里的侠士。”
侠士?沈云簌有了主意,往后说亲,应该给魏惜找个将军。
天气渐凉,算下日子,沈云簌也该生了,可她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关于魏临的消息传进了宫里,负责魏临的案子的刑部郎中从白阳城回来了。
经过调查打探,在一河岸边寻到魏临的尸身,还有他身上的其他物件,玉佩,官靴,腰间的玉带。
虽然尸身难以辨认,但这些物件与魏临的官位说匹配的十分吻合。
永徽帝特地把魏启忱叫过来,安抚一番,要他节哀,除了永徽帝,几个亲近的大臣们也过来劝慰,看着案桌上的遗物,魏启忱哭的泣不成声,悲痛欲绝,连着身边的几个大臣也都跟着掉起来眼泪。
沈弘之心里难受到极点,对女婿的事感到心痛定同时,也对自家女儿的处境感到十分担忧,但这个时候的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大燕为国捐躯的将士朝廷都会发放一笔赙赠,永徽帝提出的时候,魏启忱回绝了。
“家中还有老母,还有待产的儿媳,这丧事就不办了吧,还望陛下不要把赙赠送过来,以免她们知道此事……”
魏启忱没有说下去,永徽帝表示理解:“魏临是大燕的勇士,朕会好好的将他安葬。”
回到镇北侯府,魏启忱让人封锁了消息,万不能让魏老夫人和沈云簌知道。
但关于魏临的消息很快从宫里传出来,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恒王高兴极了,当即来到书房,写了好几封信,交给底下人时一再叮嘱。
之前他有所怀疑魏临活着,这次应该不会有错了,魏临死了,那他做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八月迎来了一场雨,天气凉了不少,永徽帝也因此染了风寒,第一次没能上朝,把朝堂之事交个谢岐代为处理。
谢岐坐在龙椅下方的椅子上,虽然做的不是龙椅,但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心情说出的澎湃。
他有抱负,也想大展宏图,可他这个太子,估计还要当很久。
当晚,恒王邀请太子来恒王府,两人来到一间密室。
恒王也第一次向太子坦露自己真正的实力,他的财力和物力,包括也有一兵力强悍的支军队。
“太子,你若想坐上皇位,我定能助你上位。”
“孤做上皇位只是时间问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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