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很过分,魏临不一定做的到,但她就是想听魏临说一句好。
可等了半晌,都未见他说话,沈云簌撇了撇嘴,正要起身走开,却被魏临一把拉住:“脚麻了,拉我一把。”
沈云簌两手拉着魏临的手臂,见他走路不稳当,又搀扶着他进了房间。
到了房才里发现,他就是装的。
魏临身材高大,害的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扶着他。
烛台下,魏临见人困在圈椅上,小声道:“夫人,你平日里可多走走,多看看,这里的富人很富,穷得很穷,青川县的一部分百姓日子很苦,为夫不要你能理解,能懂事,只要你别不理我就好。”
“我何时不理你了?”
“就方才,没回我的话就走了,我是真的害怕你对我吹胡子瞪眼睛的。”
沈云簌完全无意识,也觉得寻常不过了,但觉得被魏临在意的感觉可真好。
“夫君,你把我困在这椅子上干嘛?”
“我想亲你。”
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沈云簌有些不敢看魏临的眼,她刚低下头,又听魏临说道:“我们还是要多多努力,早些让你母凭子贵。”
原来,魏临都听到了,沈云簌只觉得羞死人了,直接捂住脸。
而某人已经开始行动,把沈云簌从圈椅上抱了起来。
近几日,长易被安排到后院,沈云簌可以随时出门,但要多带些人,每回出门长易都会跟着。
今日,街角处有些乱,原因是刘员外把收购的粮食和布匹压价的厉害。
一些百姓不乐意,找到他理论,他却把这些人都哄了出去。
刘员外气势汹汹的站在大街上道:“你以为我运送一些粮食容易吗?搞不好我也要赔银子的,还有这布匹,去年的还压在库房里呢,莫要理论嫌弃价钱低的,莫要来我这里做买卖。”
沈云簌叫长易去打探一番,价钱的确低的离谱。
很多百姓的粮食和布匹除了自给自足,大都是放在刘员外这里,他有几支商队,可销往很多地方。
昨日听魏临说,青川县的百姓很苦,她觉得时候做些什么。
于是叫长易把那些人叫过来,准备帮他们打通一条贩卖粮食和布匹的出路,把青川县的米粮和布匹运送出去,价钱还涨了不少。
众人见了沈云簌,半信半疑,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
见他们犹豫,长易补充道:“这是咱们的县令夫人,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衙门询问。”
听了这话,众人表示回家里运粮食,在沈云簌指定的衙门附近的空房子里交货。
而另一边的刘员外着急了,带着自己人高马大的未来姑爷来助威。
当着众位百姓的面:“老夫待你们如何,你们心里没点数吗?这些年,你们粮食和布匹,瓷器和茶叶,那个不是我叫商队给你们送出去的,我本就没赚你们的银子,而这个女子就是想要老夫倒台,别信她。”
沈云簌忙的没空搭理刘员外,任他怎么慷概激昂的说些大道理。
百姓也明白了,到手的银子才是最实际的。
见大家都不为所动,刘员外只能寻到衙门状告沈云簌。
魏临听闻了事情的经过,道:“你也是经商之人,一没偷,二没抢,三还解决了百姓的难题,本官今日还得好好犒劳我家夫人。”
刘员外一听,起身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拿着朝廷几十石俸禄,在这里逞什么能。”
魏临道:“是,本官的俸禄的确做不了什么,可是本官的夫人有银子,事已至此也就不瞒你了,跟你透个底,本官夫人手里的银子能把今年的粮食、布匹、瓷器、茶叶,都收上来。”
刘员外惊的退后一步,难怪魏临不被金钱所诱惑,原来家里有个财神:“你们……故意跟我最对。”
“是你先跟本官作对的,别以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莫要再来拿此事与我理论,若不然,这牢门随时都为你敞开。”
“哼……”刘员外大袖一挥,气冲冲的离开了。
可到了第二日,他就沉不住气了,找到了沈云簌,说了一套如何赚取银子的办法。
沈云簌听了,连连摇头:“刘员外,若压榨百姓久了,必有反民,我若昨日就此不管,那些人毕竟告到衙门,夫君一心都在百姓的身上,他自然会查你,如此一来,别说赚不到银子,你自己的那些黑心钱也保不住了。”
“胡说八道,我哪里赚取了黑心钱。”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别再作了,小心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刘员外听了这感觉脊背阿凉,于是早早的离开,早年间,他是干过许多让人不耻的勾当,可不能被人拿到台面上。
两日后,刘员外撑不住了,顺从了沈云簌定的粮价,这夫妻两人,就是他们刘家的克星。
青川县经过一段时日的治理,逐渐好转起来,魏临给衙门定了规矩,另外也规范了当地商铺。
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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