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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簌忙上前问道:“陈叔, 您带这些人做什么。”
陈农压低声音道:“梁家公子不服气, 竟然想要和咱们家公子抢人, 以防他再来搅扰, 公子让这些壮汉站在轿子旁保护新娘子。”
梁公子能做到这般第地步,可见人品恶劣, 毫无下限。
只是从庄家到琉璃巷很长一段路, 若是这个梁公子有意来捣乱, 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
她不能让兄长的婚事因为梁公子这等恶劣之徒给搅合了, 一辈子的大喜事, 必定要图个顺顺利利。
沈云簌叫来春罗,给檀一些银子,不管用什么办法,打听一下梁公子去处。
大半个时辰过后, 春罗过来,从一些包打听那里听说梁公子就在离庄家不远的一座茶楼里等着, 茶楼前的一条路是娶亲的必经之路。
等妙圆带着家丁来到琉璃巷后,沈云簌吩咐他们守在茶楼附近,只要对方没有过分举动,那么两方就相安无事。
沈云簌叮嘱妙圆:“你带着大伙在一楼饮茶,留一两个注意动向,若他拦住了花轿, 能把他拖走就赶紧拖走, 若他影响到婚事顺利进行, 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出手, 等我忙完,与你会和。”
妙圆明了,和家丁悄悄从沈府后院的小门离开了。
成婚事宜繁琐,沈弘之一直忙这接待宾客,见他忙里忙外,沈云簌趁着空挡递了一碗茶水。
“爹爹,有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忙也好。”
沈弘之一口气把茶水喝光:“我这是不是不放心,你瞧他们,个个手忙脚乱,我不得说着点。”
“不是他们做不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不好。”
沈弘之除了对待家人态度温和,平日里是十分严肃的,家里的小厮和下属都畏惧他。
待到沈时尧去迎娶新娘,沈云簌也从另一条路上赶到梁公子所在茶楼附近。
在妙圆的指引下,从对面的酒楼看到了梁公子:“夫人,经过我的观察,对面不止是梁公子一人。”
“是几个?”
“个吧,咱们的人是九个,人多势众,要不要去再给您寻一些。”
“不用,兄长与嫂嫂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任凭他如何搅合都没用,我看他就是不服气,想找个机会来膈应人,咱们就等待时机。”
沈云簌也仔细观察了梁公子,的确有长着一张白净文雅的脸,也凭着这张脸,骗一些女子的感情。
终于,沈时尧骑着白马经过。
梁公子从茶楼里冲了出来,沈云簌忙也从酒楼里出来,招呼家丁把他拖走。
那位梁公子嘴里喊着庄晓仪的名字,大声哭喊着自己没了她不能活了,看的周围人一愣一愣的。
可家丁刚要上前,就被忽然赶来的魏临制止住了。
沈云簌也被魏临拉到到人群后面:“你要做什么?”
沈云簌也是从未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整个人火气冲天的:“姓梁的要坏我们沈家的好事,今日他敢抢人,我就得和他拼命,你莫要拦我。”
“嘘,等待时机。”
魏临把沈云簌拉到一旁叮嘱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怎么能等的了。
而此时的沈时尧注意到后面的情况,看到梁公子的身影,就要下马,却被赶来的长易制止。
梁公子虽然阻止了花轿往前赶路,却也没能近的花轿。
只是身边忽然围拢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围在他的身边,虽然没伤他,却也让他动弹不得。
梁公子一时气急,把两人他推开,这一推不要紧,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当街就有人大喊,梁公子出手大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官兵就赶来了,以寻衅挑事,殴打他人为由,直接把人带走了。
事情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沈云簌看向魏临,这些官兵怎么这么快就赶来。
等到人群散去,魏临告诉沈云簌,前些日子意外得知,梁公子想要在沈时尧成婚时抢婚,即使抢不到,也要搅乱沈家与庄稼的婚事。
魏临之所以不告诉沈云簌,也是不希望她担心,只是没想到她会带着家丁过来。
魏临问道:“若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让人把他拖走,不能让他坏了你兄长的婚事。”
魏临觉得,沈云簌只要在是触犯到家人的时候,变得勇敢,从小绵羊变成母老虎。
婚事一切顺利,看到兄长成婚,沈云簌方觉得两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看到他们信任拜堂,心里也为之动容,唯一的遗憾,是母亲看不到这一切。
梁公子被带到了京兆府的大牢内,他也是纳闷的很,婚事没破坏,却把自己送到了牢里。
本来只要父亲出面来一趟,就没什么事了,毕竟他也没作恶,可中途听到牢头说他的事可能会很麻烦,她养的那个外室控告他诱骗良家女子。
若没有梁公子抢婚一事,那女子还相信梁公子会让她一个外室转成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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