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氏不解。
“三婶,你比我年长,按理说比我活的应该通透一些,三叔回来后,你可曾嘘寒问暖过,明州那个地方寒冷,有没有在意他身上有冻伤的痕迹,魏瑶的婚事,你有没有心平气和的好好商议,昨日,你为何不给三叔个面子,当着那么多的人歇斯底里的质问,难道就不能等到两人的时候再去问。”
曹氏被问住了,一声哑口无言。
“他给了我一把钥匙,我寻到一些母亲的遗物,既然他把这些交给我,岂不是证明他早已放下。”
曹氏松了手上的白绫,也有些意识到自己有些行为确实欠妥。
“你何不给三叔个机会,主动放下身段,重修旧好,我想我母亲若在世,也是不愿你们夫妻因她而离了心。”
曹氏从椅子上下来,又坐回椅子上,问:“说这么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何用。”
“我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大家住在一个府上,携手共进总比回想怨恨的好,镇北侯府是一个整体,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希望所有人都过的好,这也是祖母希望看到了的,凡是是要向前看,活着才有希望,一味的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最终伤的只有你自己。”
沈云簌的话不无道理,她跟魏启安过不去,跟自己也过不去。
曹氏把自己的难处摆出来:“可我今日一时冲动,说了和离,我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那就……不在和离书上签字,在自己夫君面前,出尔反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者三婶你认个错,又不会少块肉。”
曹氏看着沈云簌,觉得她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教我耍无赖,教我低三下四的认错,即便有错,我也不认。”曹氏依旧固执己见。
“你承认自己有错了,只是不想认。”
“……”
沈云簌起身道:“一哭二闹三上吊,用一次可以,次数多了,就威胁不了人了。”
曹氏不在说话,她承认,沈云簌说的很对,若不然,魏启安怎么一直都不来看一眼。
沈云簌离开时,正巧碰上魏启安,她走上前行礼:“三叔。”
魏启安微微点了点头,想到去年冬,魏临来了明州,跟他说看上一个姑娘,那是他还以为魏临说的醉话。
“让你看见笑了。”
“怎么会呢,都是一家人。”
虽然和沈云簌接触不多,但他看的出,沈云簌要比她的娘亲更加亲和,也比她更喜欢笑。
沈云簌走了两步,想到魏临昨晚跟他说的话,魏启安一直觉得是父亲没有照顾好母亲,才导致母亲去世的,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解释一下,又转身说道:“三叔……”
魏启安回身:“何事?”
“母亲是因为救了人,染了疫病才去世的,她为了不把病过给其他人,隐瞒了真想,以身试药,父亲其实也很自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咱们都向前看,可好?”
魏启安点了点头:“我明白。”
这晚,镇北侯府终于宁静,魏老夫人的得知曹氏与魏启安和解后很是开心,对林嬷嬷说道:“这丫头,最善以柔克刚,不声不响的,把事情解决了。”
“是,您也能安心了,今日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年岁小,只是缺乏历练,往后,亦能堪当大任。”
翌日,魏启安被永徽帝召进宫里,他在明州统领五万兵马,明州又是官营最大的军马场,今年的战马多了一万匹。
明州物产丰富,有不少铁矿和铜矿,大燕一半的兵器都出自明州,也是大燕的强大后盾。
朝会上,永徽帝嘉奖了魏启安,魏灜也被提拔为将军。
接到宫里的圣旨后,曹氏高兴的合不拢嘴,昨日沈云簌要她给魏启安认个错,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还是照着做了。
夫妻和解,今日又迎来了这等好事,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曹氏昨日想了一夜,从沈云簌来到镇北侯府,就没有对她友好过,倒是她,还不计前嫌的开解自己,也准备了一份礼送到北院。
皇宫殿内,永徽帝伏在桌子上看一封信函。
这里除了魏临,还有吏部尚书与兵部尚书。
今日,永徽帝是因边关战事将三人留在宫里。
襄王驻守的襄城离边关最近,也是大燕的第二道屏障。
但恒王进京后,永徽帝就觉得应该有个人与他相互制衡,思来想去,召自己最信任的亲侄子襄王返京。
最近边关传来两次信函,狄国活动频繁,有意挑衅,边关此刻兵力最为薄弱,自然要寻个得力的人去协助魏启忱。
永徽帝问底下的三人时,魏临道:“陛下,李将军堪当此任。”
兵部与吏部也给了答复,举荐的人与魏临一致。
“朕也有意让李将军去边关协助,但昨日太子跟朕举荐了一人,恒王的外甥常厅,此人骁勇善战,曾经平乱有功。”
“陛下,边关最要紧的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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