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簌宽慰道:“今日妙圆那席话,可是把她们气的够呛,兄长莫要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光顾着生气了,沈时尧一时忘了,为何他们要把沈云簌和魏临扯在一起。
“那魏临……与你……”接下的话,他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当然,他是相信自家妹妹的。
沈云簌忙摇头:“没有的事,不要乱想。”
听到这里,沈时尧松了一口气:“此事断不能被人随意议论,真该把她们告到官府去。”
“那位郑家姑娘定然也被气疯了,兄长,勿要未这等人生气,不值当。”
今日郑伊如知道她身边的人是兄长时,气的脸都白了,以往若是这般的咄咄逼人,必定要驳斥与她,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虽然她没有做出勾引魏临之事,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不争的事实,理论起来也没底气。
马车外的妙圆和春罗商议,此事不能忍,心里也早就有了主意,路过街头,她朝着一家食肆走去,这里的掌柜娘子最能散播谣言,被她知道,不久后,半个京城的人都能知晓,更重要的是她添油加醋的本事也是一绝。
翌日,关于郑家姑娘在窗子处给过路人丢帕子的事情传开了,事情越传越凶,到了最后,成了郑家姑娘成了京都城里最恨嫁的女子,见到相貌好的男子,都要设法引人注意。
事情传了一圈,到了申国公的耳朵里,瞧着这个一向喜欢的孙女做出此等丢脸之事,把人直接关在院子里禁足。
接下来的几日,天朗气清,沈弘之寻了礼部的李大人,托他做媒,给沈时尧去提亲。
庄家人万万没想到沈家会来提亲,毕竟在此之前,两家尚未往来过。
自从庄晓仪与鸿胪寺卿梁家的梁大公子退亲后,就甚少有人来提亲,即便有,相貌和家世也是不尽人意,她女儿知书达理,才貌双全,怎么随便寻个人嫁了。
可看着庄晓仪年岁越来越大,又有一些不好的言论,已然成了一块心病。
庄父明白,沈弘之比自己官位大,且十分有建树,是庄家高攀了,庄母则担心沈家的公子样貌丑陋。
庄父觉得丑陋谈不上,只凭沈弘之的面貌,丑不到哪里去,可庄母还是含蓄的要求见一见人,在看到人时,当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婚事,最主要的是女儿也似乎很满意,两家的婚事商议的格外顺利。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已经腊月中旬。
得空后,沈云簌分别给秦悠和戚灵溪写了信,告知自己已经回到琉璃巷的事。
戚灵溪当日就来了,和沈云簌八卦了许久,话里话外全都是关于郑伊如的,郑家姑娘故意给路人丢帕子,引人上楼饮茶,慢慢演变成了京都城里最恨嫁的女子。
从郑成均做假账糊弄永徽帝开始,戚夫人就劝戚灵溪不要和郑伊如往来。
戚灵溪没有听母亲的劝,事情也不是郑伊如做的,她也十分无辜,起初她还感觉惋惜,还亲自跑去安慰她。
没想到郑伊如说她是来看笑话的,全然不顾这些年的情意,想着她经历这么大的事,受了打击,并未和郑伊如计较,却没想到几日后,她和其他贵女结交往来,完全忘了她这个旧友。
经此一事,也算看清一个人。
把心里话说出来,戚灵溪心里才算好受一些。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她瞧见了回府的沈时尧,顿时眼睛就直了。
沈云簌忙介绍兄长,免得又有什么误会。
待到沈时要去了书房,戚灵溪道:“哎,若是早些知道你有这么个玉质金相的兄长,我还去什么昭澜学院里看人。”
“你不能瞧上我兄长,他已经议亲了,是庄家姑娘,打住你的心思。”
“哦,庄家才女吗?怪不得呢,你放心,我戚灵溪虽然喜欢仪表不凡的美男,但夺人夫婿这等事情绝对不会做的,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子。”
听她这番言论,沈云簌对戚灵溪有了新的认知,这等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翌日午后,秦悠来了琉璃巷,从上次一别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眼看快要过年,秦悠想给嫂嫂和兄长送件礼物,聊表心意,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在琉璃巷附近的一条街上选了一支玉钗。
“嫂嫂节俭的很,一根木簪戴了多年,兄长木讷,最不善表达,我想买一支钗环,再买一对镯子,兄长嘛,选个砚台便好。”
选了发饰后,两人又来到一家叫做锦竹堂的店,里面有各样的文房四宝。
只砚台就有十几种,掌柜的也是热情的介绍,最后,秦悠选了松花石砚,付了银子后,又仔细端详了一下。
就在此时,锦竹堂里进来两个人,上来就说要最好宣纸。
听了这人的声音,秦悠心里咯噔一下,忙背过身去,以免别他瞧见。
与此同时,薛齐光瞧见了沈云簌,惊讶道“沈姑娘,还真是巧的很。”
“是挺巧的。”沈云簌道。
薛齐光同时也注意到沈云簌身边的女子,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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