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沈云簌有些摸不着头绪。
“你为何要将我和太子的事说出去……你嘴巴也太快了吧。”
说完,扬手就要打过来,春罗和妙圆眼疾手快,一个挡在沈云簌的面前,一个把人给拉住了。
魏瑶一把推开妙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拉我。”
“住手。”一道凌厉声音传来,所有人都定住。
魏临刚散值,回府就瞧见这么热闹的一幕,他大步过去,把魏瑶拉到一旁问:“你要干什么?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我……哎吆,四哥,疼呀!”
魏临松了手,双目寒光的盯着魏瑶看,她吓的大气不出,方才的士气一泻千里。
这会沈云簌有些明白过来,想到今日在河边的一幕,难道魏瑶与人私会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了,而她恰巧看到,魏瑶便把这件事怪到她的身上,沈云簌问道:“表姐,你是不是以为我背着你告状了?”
看着沈云簌一脸无辜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出来:“还装,就看不惯你这幅乖巧的样子,别以为我……”
“有事说事,你胡说这些做什么?”魏临厉声道。
“四哥,是她陷害我,害我的我被母亲骂,害得我……”魏瑶越说越没底气,毕竟是她犯了错事。
妙圆也恍然明白,联想到今日魏瑶的行为,恰巧被三人看见,就把此事怪罪到落湘院的头上,妙圆忙开脱道:“我们刚回府上,就是陷害你也得有时间,五姑娘你怎么就确定告状的人是我们呢?”
魏瑶看着主仆三人,眼睛上下打量,地上散落几个包裹和盒子,方才因阻止她散落一地,若这样看,的确像是从街上回来,难道说告知的另有其人,可又是谁呢?
魏临听妙圆讲了事情的始末,训斥起魏瑶:“没有证人和证据,就不要诬陷别人,脑子一热胡乱咬人,你是魏家的姑娘,方才跟疯狗有什么区别。”
魏瑶面色涨红,魏临不帮着她就算了,竟然还帮着沈云簌教训自己。
春罗也替沈云簌感到委屈,上前道:“在马车上,我们家姑娘一直叮嘱我们不要把事情泄露出一个字,为了不光是五姑娘的脸面,还有镇北侯府的名声,五姑娘不问一声就出手打人,我们姑娘长这么大,没有挨过训斥更没挨过打,倒是在镇北侯府受了所有的委屈。”
这时,鸢儿跑了过来了,小声和魏瑶嘀咕了两句,魏瑶听后,心虚的看了沈云簌一眼。
魏临问道:“怎么回事?”
魏瑶尴尬的看着魏临:“是误会一场。”
“道歉!”简单的两个字,不容辩驳的气势。
魏瑶硬着头皮道:“对不住了,表妹。”
沈云簌没答话,只让妙圆和春罗收拾地上散落的包裹盒子,主仆三人离开。
魏瑶方觉得自己又闯祸了,正想走却被魏临拉住陆,直接问出:“你想嫁太子?”
魏瑶被魏临问住了,愤怒害羞交织一处,简直无地自容。
“他若想娶你,定会请奏陛下给你们赐婚,可这么久都没动静,不觉得他并非真心想娶,你倒是够愚笨,跑去外面跟人私会,你连名声都不顾了吗?”
“不是这样的,他说了要娶……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太子想娶你,可却不想娶你做太子妃,而皇后又因曹家反对你们俩,太子不愿得罪自己的母后,可若你们私情被公之于众,皇后必是为了皇家的颜面,最多纳你为侧妃,太子妃的位置不可能是你的。”
“才不是呢。”
魏瑶不懂,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如今朝着党派分明,镇北侯府不愿掺和,这太子早就有意拉拢镇北侯府的人,可没想到是联姻这个馊主意。
皇后与曹贵妃明里暗里斗了许多年,怎么会允许对方的侄女做太子妃呢,最多为了顾全大局,给一个侧妃的名分。
“那你就继续自欺欺人。”魏临不再多说,径直离开。
曹氏没想到女儿这般不争气,本想息事宁人的事,结果闹得整个府里的人都快知道。
她把人关进屋里,一阵痛骂,瞧她和沈云簌对峙后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住了口,口干舌燥,喝了一大茶水,略微泄了火气,又继续道:“这事本就我们三房的人知道,你偏偏去招惹什么沈云簌,这下好了,你祖母也知道了。”
“难道不是她告诉你的吗?”
“当然不是,你出府后我就让人跟着呢,若那人是别人,早就把他当街打一顿了,可偏偏是太子,只能先跑回来告知与我。”
魏瑶想到魏临的话,还有与沈云簌的矛盾,母亲对自己的管控,以及说着要和她厮守却又不作为的太子,眼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晚膳后,独独不见魏瑶,曹氏以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听鸢儿说人那里都找不到人,方觉的出了事,哭着去寻魏老夫人。
为了寻找魏瑶,府里乱成了一团,经历这一遭沈云簌也乏累了,还未来得及歇会,就听到魏瑶不见,也跟着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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