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辨别出来,不知他这位表妹用的什么香?
魏临声音略微低哑,忽然凑近,让沈云簌不知所措,整个人僵在哪里,一见到他,就感到浑身不在,现在又离的这么近,沈云簌抬头,张了张口:“我……”
魏临接过沈云簌手里的灯笼:“既然没想好,就接着想,来日方长,走吧,我送你。”
沈云簌木然的跟着他,起初一前一后,见她走的慢,魏临又放缓了脚步,两人并排同行。
彼此无言,只有凉风吹过来,摇动的沙沙声。
对沈云簌来说,这一路走的实在是漫长,快到落湘院的时候,魏临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害怕我?”
“……”沈云簌看了一眼魏临,违心的摇了摇头。
“见你两次都故意避着我,你又不是兔子,我又不是狼,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表哥误会,我没避着你。”这句话沈云簌说的底气不足。
“希望表妹用心看人,莫要被一些人的外表迷惑了,表面凶恶不一定是真的恶,表面和善也不一定是真的善。”
沈云簌点了点头,不管对方叮嘱的话对或不对,她都表示认同,父亲曾教导过,恭敬待人,不论口舌之争,更何况面对的人是魏临。
落湘院已到,魏临把手里的灯笼交还给他:“表哥可留着照明。”
“不用了。”
沈云簌伸手去接,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掌,他手掌温热,与她冰凉的指尖是两个不同的触感。
“早些睡,不要多想,这本就不算什么要紧的事情,若祖母未能处理好,我帮你出面。”
“谢四表哥。”沈云簌福身行礼,转身朝着落湘院走去。
看到姑娘回来,春罗和秋蕊忙迎了上去,春罗扶着沈云簌坐在圈椅是上休息,瞧她面色尽显疲惫,想来是累着了。
秋蕊提着食盒,把饭食摆放到桌子上:“姑娘,这些都是您爱吃的,今日累坏了吧,多吃一点。”
沈云簌不大有胃口,耐不住两人劝说,吃了一小碗的肉粥。
想起今日之事,她甚感惭愧,魏家本可以扬眉吐气说薛齐光落水跟自己没关系,奈何因自己的私心被薛家误会,可若把秦悠说出去,她心里有愧,毕竟秦悠是为了自己才推的人,左思右想之际,沈云簌决定好好侍奉魏老夫人,还有那位让人不寒而栗的世子,除了那日刺人的模样凶狠之外,其他时候还是不错。
魏临回到北院时,瞧见长易和一个女子在亭子里说笑。
夜深了,孤男寡女的处在一块不合时宜,于是魏临轻咳了一声。
见魏临回来,长易嘱咐那女子离开,才来到魏临跟前:“世子。”
“她是谁?怎么在这个时候见面?你不知道男女大防吗?”魏临质问道。
“她是膳房的丫头,也是我堂妹,今日膳房里的糕点做的多了,二夫人赏给了膳房里的丫鬟婆子们,我堂妹非要留给我。”
原是兄妹情意,魏临差点想歪了,于是抬脚朝着书房走去。
“世子,可是见到表姑娘了?”
魏临眉头紧蹙:“你怎么知道?”
“我跟您多少年了,这还看不出来,您让我自个回去,您留在福安园不就是为了等表姑娘吗?”
魏临有些后悔,不该说出那句男女大防的话,心虚之余问道:“问这么多作甚?”
从上次沈云簌来北院,长易就瞧出来魏临对沈云簌很是不同,跟随他身边多年,一个动作和眼神,便知其意。
“世子,您是不是……”
“不是。”魏临加快了脚步朝着书房走去。
“我都还没问呢?您是不是饿了?”
魏临停下脚步,方想起来还未用晚膳,这会被长易提醒,到感觉有些饿了:“那就备晚膳吧。”
文国公府内,薛齐光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热,薛夫人一边心疼,一边恨的咬牙切齿,且这镇北侯府也无动于衷,从管事的那里得知,魏老夫人并不把此事当回事。
在朝中势力上,文国公府势力渐渐处于弱势,这魏老夫人的三个嫡子,一个比一个争气,孙辈也渐渐初露头角,还有那位在大理寺任职的魏临,听说更是铁血手腕。
翌日一早,管事小跑着禀告薛夫人,魏家派人来了,来的人是魏家的管事。
“魏家都没人了吗?让一个管事的来,瞧不起我国公府吗?”
薛夫人对着提着礼品看望的管事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又把人打发了出去。
这管事的刚走,这边薛齐光就醒了,看他状态似乎大好,定是起了药效。
“我儿,你让为娘担心死了。”薛夫人摸了摸薛齐光的额头,确定正常才稍稍松了口气。
薛齐光惭愧的问:“母亲,我是不是给文国公府丢脸了?”
“什么丢不丢脸的,只要你身体好好的,其他交给我,保证把你受的这份罪从他们身上讨回来。”
薛齐光越听越不对劲,细细问了薛夫人,才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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