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胳膊:“思思,别胡闹了。你对你天佑哥哥太热情了,他肯定不习惯啊。”
安抚好了委屈巴拉的小孙女后,木老呵呵笑着对秦天佑说:“小秦啊,我家思思觉得你像她失散多年的哥哥,这个小丫头被我们惯坏了,言行上我行我素了一些,你可千万别见笑哈。”
秦天佑给了木老一个表示理解的目光:“相思同学是很可爱,很热情的,不过我毕竟不是她哥哥,我们之间还是男女有别的,毕竟我是有家庭的人了。”
木老笑着在秦天佑肩膀上拍了拍:“你小子看来是个怕老婆的,这样好啊,男人只有怕老婆日子才会过的长久。”
“爷爷,你是不是也怕我奶奶啊?”木相思忙顺着杆子八卦起来。
修理厂的师傅们也都不着急干活了,竖起耳朵听这边儿的八卦。
木老干咳了两声,然后含糊着说:“你爷爷我年轻那会儿是可以纳妾的,我没有纳妾就只有你奶奶一个女人,别说妾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你说我怕不怕老婆啊?”
“我还以为爷爷是因为爱我奶奶才没有纳妾的呢,原来是因为怕我奶奶才——“木相思一脸的恍然大悟后,难免有些失望:“我还以为爷爷奶奶的爱情很完美呢,没想到。”
秦天佑不忍心看到木相思心里头关于爷爷奶奶完美爱情的幻想破灭,他就忙替木老解释:“男人怕老婆大多数情况下不是那种怕,因为爱老婆,尊重老婆,所以才怕。木老,我说的对不?”
“还是小秦懂我啊。”木老赞许的朝秦天佑竖了一下大拇哥:“咱们五大三粗的齐鲁大汉咋可能真的怕小女子呢?只有真的爱自家媳妇,才会怕。不过也不排除某些男人是窝囊废,为了个女人变得是非不分,咱可不是那种人。”
“原来爷爷怕奶奶不是害怕的怕,而是因为爱所以才怕呀!”确定自己心里头关于爷爷奶奶的爱情童话没有幻灭后,木相思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接下来秦天佑就继续鼓捣那台发报机,木老跟木相思从一旁看着。
“爷爷,你看哥哥认真修机器的样子好迷人啊。”木相思小声跟木老嘀咕着,那满眼的花痴劲儿,就跟小女生看到自己的爱豆似的。
木老认真的观察着秦天佑的每个动作,越是观察的仔细,他就越发的怀念那个被炮火硝烟带走的年轻晚辈叶元丰。
回到家后,木老等木相思回楼上休息了,他这才把木永和跟叶婉容唤到身边。
木老带着些许追忆说:“今天我带着思思去修理厂了,我们爷俩看秦天佑修了一个下午的机器。我越是仔细观察那个小年轻,越是想念元丰。明天他们小两口过来给我送修好的那个西洋表,你们可以仔细的留意一下那个年轻人。过几天你们的小姑父就来了,如果你们觉得那个年轻人可能是咱们的宣徽,就让你们的小姑父从中做个中间人来帮忙进一步确认。”
木老嘴里提到的小姑父就是木婉仪的丈夫,也就是苏寒柏苏老。
过两天苏老要随着他负责保健的那个大人物来东山省视察工作。
当年苏老之所以被从京城发配到咩县这边的农村进行劳动改造,除了他跟木家的姻亲关系外,跟他拒绝检举揭发那个大人物的所谓罪行也有关系。
千帆过尽,那个大人物不仅沉冤昭雪,而且被调回中枢后更进一步了,苏老等对他忠心不二的老故交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苏老要随着大人物到东山省木家人会知道,是因为负责去机场接机的是省三号方南国。
方南国的妻子叶淑容是叶婉容的亲姐姐。
林四月和秦天佑也知晓了苏老过几天要来的消息,他们跟苏老随时通信。
苏老自然不会在信里告诉他们自己是陪着某大佬来东山视察工作的,只是告诉他们过两天自己要去东山省办点事,顺便看看你们几个小兔崽子。
苏老特意叮嘱林四月必须得给他准备好韭菜盒子。
马上就要见到苏老了,林四月显得特别兴奋:“到时候苏老来了,咱们就请他老人家在家里吃住。大半年没见了,不知道老爷子的头发又白了几根儿啊?”
秦天佑笑着打趣:“肯定不可能白几根儿,他这个岁数了头发肯定会几十根儿几十根儿的白啊。”
转眼到了次日,虽然不用去学校上课,但还得起来做豆腐啊,林四月和秦天佑照旧起的比鸡早。
他们特意多做了一些豆腐,吃了早饭后要去木家送那台西洋钟,总不能就光抱着那支表去吧。
木家啥也不缺,买点心,糖果啥的他们也不稀罕,所以夫妻俩才合计着多做点儿豆腐给他们拿过去。
木相思知道今天秦天佑和林四月过来给他们送表,她早早就在出去等着迎接他们了。
远远的,木相思就看到了并肩朝这边走来的夫妻二人。
“哥哥,嫂子,这儿呢,这儿呢。”木相思欢喜的朝二人挥手。
林四月看到木相思特意早早的在家外面迎候他们俩,她感动的同时略带醋意的说:“如果木相思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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