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冻的白一片,红一片的,一进屋白竹就窜到了炉子边上烤火。
白竹光顾着麻溜的到炉子边烤火了,压根儿没留意到坐在炉子边吃东西的路远。
如果不是路远躲的及时,他和他手里那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被白竹给撞在地上了。
“你咋在这儿呢?”意识到自己差点儿把人给撞了白竹才发现了正端着面条看她的路小公安。
面对白竹的询问路远笑着说:“跟你一样来拿肉吃的。”
白竹冲路远哼了一声:“我可不是白拿月月家的肉,我还给她跟天佑拿了五斤大米,两条带鱼呢。”
路远可不愿意在白竹面前示弱:“我今天虽然没拿东西来,但我前些天给他们拿了牛肉还有草鱼,我也不算是白吃他们的猪肉了。”
“你朝那边坐一下,这儿暖和,给我坐。”白竹不客气的把路小公安轰到了一边,她坐在了最适合烤火的位置上。
林四月知道白竹吃过饭来的,她就没给白竹弄饭吃,而是把家里藏的柿饼拿出来给白竹当零嘴吃。
“红梅弄的柿饼就这些了,这些都给你吃了。”林四月把一个装了大约十来块儿蒙了一层白霜的柿饼的小托盘放到了白竹的小凳子上。
白竹没客气,烤了一下手,然后就拿起一块柿饼子吃:“红梅还没回来吗?秦天佑呢?我都来大半天了也没看到他。”
林四月忙笑着说:“天佑哥今天破例喝了点儿酒这会儿在里头睡着呢。红梅明天才回来,竹子,我厨房里在熬猪肉冻呢,你和路大哥就等我把冻熬好了,你们各自拿回去一些慢慢儿吃。”
说着林四月就朝外面走去。
她是要把空间腾出来让路远和白竹多相处,相处。
林四月从秦天佑那里得知路远对白竹早已经情根深种了,只是白竹考上大学了路远变得越发自卑,不敢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表现自己。
白竹对路远也不是完全没那个意思的,说来说去俩人就是缺少独处的机会罢了。
“秦天佑也太废物了,喝了几杯酒就醉倒了。”白竹忍不住对着里屋的方向吐槽。
路远忙接了一句:“他的酒量还是可以的,估计是太久没喝了,所以才这样的。”
白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正那吃面条的路远:“你确定他过去酒量挺好?”
路远为了快点儿回答白竹的问题,面条还没嚼细就咽了下去差点儿噎到:“我确定啊,要不等他酒量恢复到过去的水平你俩比比?”
路远知道白竹的酒量不差的,只是跟秦天佑比,跟他路小公安比还是差点儿。
白竹似乎对跟秦天佑比酒量没兴趣:“还是算了吧,如果他把我喝赢了,他肯定觉得赢了我这么个小女子胜之不武。如果我把他给喝趴下了,他的面子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好歹他是月月的丈夫啊,我们为了继续自然的相处,还是别做让彼此伤面子的事情比较好。”
“没想到白大小姐这么善解人意呢。”路远说这句话是由衷的,而他看白竹的眼神儿也变得更加闪闪发亮。
不过白竹却觉得这厮是在讽刺她,她忍不住朝路远微挑柳叶眉:“咋,你觉得我之前不善解人意吗?”
路远一看女孩儿似乎生气了,他忙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的解释:“我没有,我觉得你一直很善解人意的。”
看到路小公安突然紧张兮兮的小贼样儿,白竹扑哧一声笑了:“看把你紧张,我又不是母老虎。”
路远讪讪的说:“我就是怕你生气嘛,我这个人嘴笨,老是说错话。天佑说我情商低,你多担待哈。”
白竹耸耸肩,口气慵懒的说:“我又不是你的领导,你说错话我也不可能扣你工资。”
“可是在你面前我觉得比在领导面前还紧张。”路远小声嘀咕道。
白竹一听这话忍不住把杏眼一瞪:“你这还是在说我凶啊。”
“我没有,我——”路远没想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这会儿彻底的慌了。
在里间屋的秦天佑把外面俩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他是有些昏昏欲睡的,但没睡着。
他要躺下睡觉觉不过是在跟自家媳妇撒撒娇而已。
他原打算躺一会儿,闭幕养养神就爬起来跟路远一起侃侃大山,说说他们怀疑林四月的录取通知书的丢失发现的最新怀疑对象。
听到路远和白竹俩人越聊越尬,秦天佑躺不住了,他忙掀开被子,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后到了外面。
“这么快就睡醒了?”路远看到秦天佑大步流星的从里头出来,嘴欠的他忍不住要讽刺一下对方的“小酒量”。
喝了一两杯就醉的不行了,在大部分男人看来是很没出息的。
这个时候在农村喝酒用的杯子容量特别小的,说是杯子,其实就是酒盅,大一些的容量八钱,小一些的五六钱,十钱是一两。
秦天佑当然听出了路某人对他的讽刺,他不以为意的一笑:“我是睡着了的,被你们俩这不咸不淡的聊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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