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出来,她以为对方是要打她呢,她顿时做好了战斗状态:“林四月,你个小熊娘们儿,你还想揍你婆婆是咋地?”
林四月举起手里的扫帚朝秦母晃了晃,虽然目光凛冽如刀,但她脸上仍旧笑盈盈的:“大娘,我可没有要打你的意思,如果你再胡咧咧的话保不齐我会帮你重温一下年轻时候的美好。”
说着林四月就笑着看向了面沉似水的秦某人,她声音甜丝丝的问:“天佑哥,当年大娘打秦奶奶的时候你已经记事儿了对不?我如果这会儿打了大娘,秦奶奶在天有灵会不会拍手连说三声报应,报应,报应呢?”
林四月这几句话一说把秦天佑脸上的凝霜融化了,一旁的白竹也忍不住想大笑。
秦母已然被气的七窍生烟:“林四月,你——”
当年的秦母不只一次的打婆婆,骂公公,好不容易没人提起这些让人不爽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如今荣升为婆婆的秦母真的很怕有人揭她年轻时候那些短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是没错的,可林四月偏偏面对秦母时不想讲武德。
秦母一时间还真的拿她没办法。
看到秦母被自己气的差点儿冒了烟,林四月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大娘,你别生气哈。你这个岁数了可能已经高血压了,高血压最怕生气了。如果直接气死了反而不遭罪,就怕气成脑梗,偏瘫在床上拉尿都得让人伺候,那可就遭老大的罪了。”
秦天佑接过林四月的话继续说:“你既然不肯进去看红梅,那就回去吧,明天他们肯定会出来。”
林四月忙补充:“如果往后你们再敢算计红梅,秦天宝和秦天顺可就不是蹲两天局子,赔二百块钱那么简单了。我林四月狠起来连自己养大的亲侄子,侄女都可以仍,更别说让我不痛快的闲杂人等了。”
“你们够狠,看着吧,你们两口子早晚会遭报应的,到时候生出个没屁眼儿的孩子再后悔没早积因德可就晚了。”秦母知道自己斗不过难缠的夫妻俩,可她不甘心就这么跺跺脚走了。
面对秦母狠毒的诅咒,秦天佑和林四月说不生气是假的,但他们不至于会气的冒烟就是了。
秦母走远了后,白竹忍不住咋舌:“秦大娘的心肠咋这么狠呢?奥对了,她年轻的时候真的打过婆婆吗?”
林四月道:“这还有假,你没看到刚刚我揭她短的时候她那一脸心虚的奶奶样嘛。”
当天下午苏亲自过来帮秦红梅把了一下脉,然后教秦天佑怎么打吊针。
秦红梅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卫生院那边给开了三天的点滴。
苏老根据秦红梅的状况开了个药方递给林四月:“上头写的这些药你也认得,这边的山上也有,你去山上找一些回来按照计量给红梅熬药喝。她失血有些多,多吃点儿补血的东西。”
林四月忙把药方接过,然后准备上山找药材,白竹忙跟上:“月月,我陪你上山。”
林四月也没跟白竹客气。
次日,秦天宝和秦天顺夫妇就从里头出来了。
仨人也就在里头关了三个晚上而已,但是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就跟去了一层皮似的。
刘春妮还好些,除了没吃好睡好,黑眼圈大点儿,脸色憔悴点儿到没啥大的变化。
秦天宝和秦天顺不光黑眼圈大,容颜憔悴,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破烂烂的,脸上手上不是青了就是紫了,一看就是被人给ko的不轻。
兄弟俩被跟几个打架斗殴的惯犯,让派出所头疼的刺儿头关在了一起。
眼下的拘留所里可没那么文明,没那么太平啊,关在里头的人只要不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外头是不会管的。
秦天宝和秦天顺跟几个刺儿头关在一起,那是路远在帮秦天佑“特殊照顾”他们呢。
被特殊照顾的兄弟俩这两天可真是遭姥姥罪了。
看到两个宝贝儿子狼狈不堪的回来,秦母的心肝儿都要疼穿孔了。
“我可怜的儿啊,你们受罪了。你们快换个衣服,我给你们杀鸡吃。”秦母是真的疼她这俩宝贝儿子啊,不年不节的家里的鸡说杀了给他们吃就给他们吃。
一听奶奶要杀鸡,秦富强高兴的直叫唤:“我要吃鸡又,吃大鸡又。”
短时间内秦母他们几个是不敢去招惹秦天佑一家了,保不齐他们哪天又魔怔了。
秦红梅的情况慢慢好转起来了,她暂时没上山去拾柴火,而是在家里继续做头花,还有套袖。
种在塑料大棚里的各种菜种子已经陆续破土而出,悄悄萌芽了。
同时林四月让秦红梅发的蒜苗也已经一指来高了。
吃晚饭的时候,秦红梅嗫嚅着说:“哥,嫂子,我自己骑自行车没有问题了,我也会做豆腐了。往后我打算早早的去镇上送豆腐,你们看行不?”
自从林四月和秦天佑开始备战高考后,家里就不做豆腐卖了,弄来的豆子主要是用来生豆芽。
生豆芽卖比做豆腐要赚钱,但是一茬豆芽都需要等很长时间的,豆腐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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