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杳手中再次射了出来。
穴肉因这甘美牢牢夹着体内的肉棒却没有迎来勃发,有的只是无止尽的撞击。
白苏杳想要的是更多更深的东西。
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但能够让这世间所有的生灵万物都知晓的某样东西。
一想到这,甚至不管男人状况如何竟发了狠劲般操弄起来,似非要男人同自己一般发疯发狂才罢休。
白苏杳像要不够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了一回又一回。
束缚早被解开,宋翊真的性器不知道在白苏杳的手中射了几次,终是疲软的垂在两腿间,再也射不出任何。
被阳具肏开的后穴顺从的含着肉棒像舍不得其离开似得,下身早已被干得汁液横流,每每性器抽插间都能带出被射在体内的白浊。浑身上下更是覆满了黏糊的腥臭,犹如洗了一个精液浴。
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一副光景。
此刻的宋翊真看上去狼狈万状,他直觉全身疲累,恨不能快些结束这场可怕的性事。
半睁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已找回了一分清明。他单手虚虚地搂着白苏杳,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说过的……会带我去望一眼枕汾山……”
“若非靠着药性,师兄如何展现如此风姿?此般竟还肖想着枕汾山,未免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语毕,只一个挺腰,便让这绵软的手顺着白苏杳的身体滑下。
“唔……”
“白苏杳,你既对我无情,又何必拘着我,同我做这等事?”
男人像是听不明白宋翊真的话般,开口回道:“这不是师兄最想要的吗?有情无情又有什么干系?”
“哪怕是养只狗,我如此掏心掏肺也该换来些什么吧?!”分明是质问的话语,可控诉之余更多的是委屈。
白苏杳看着身下的人,突然就失了兴致。
他草草动了几下发泄在宋翊真体内,便不顾宋翊真,整理起自己的衣衫。
“师兄赐我血肉,我报之以阳精。”
语气平静的犹如在和宋翊真讨论今日的天气、餐食一般。
“不过是遵循师门教导,礼尚往来。师兄又为何露出这副情态?”
宋翊真一时怔住。
俄而,笑了。
他嗤笑自己的可憎、可怜、可悲,一直忍着的泪水此刻好似失去了桎梏,争相涌出眼眶。
他想笑出声,可吐出口的只有一阵阵气声抽动,一时竟让人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
白苏杳没见过这样的宋翊真。
他瞧着男人半晌,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他实在不愿面对这个未曾见过的“疯子”,竟独留这个被玩得好似破布一样的男人,离开了房间。
宋翊真看向白苏杳离开的方向,心口宛如被破开了个大窟窿“嘶嘶”漏着风。
“是我识人不清,错付了一颗真心。怪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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