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可能是当过八年兵的薛明世的对手,他甚至连争取一点空隙都做不到。
他被迫仰头,两人唇舌间残留的微酸酒液与津液混合,变成一种奇异的味觉,敏感的口腔粘膜被舌头刮过,让他觉得恐惧。
“唔……嗯哼唔!”
宽大的手掌按在后脑,还有一条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酒杯早就掉下来,不知滚到哪里去,他用力撕扯薛明世的头发,可薛明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舌尖,就让他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没有人来。
在他入座时,他还对薛明世的周到表示赞赏,此时此刻却只希望薛明世的安排不够周密。
可惜直到他被薛明世放开,也没有一个人来解救差点窒息身亡的他。
“你干什么!”缓过劲来的乔越惊恐地跳起来,后背猛地撞到观景的玻璃,大腿被座椅扶手别了一下,整个人狼狈不堪,反观薛明世,此人脸不红心不跳,仍然衣冠楚楚,坦然得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性骚扰。
“阿越,”他握住乔越因紧张而攥紧的左手,“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他手上用力,乔越被拉得一个趔趄,又跌落到座椅上。
“穿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我?”
“请你放尊重点!”乔越差点尖叫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衬衣下摆被扯出来,一只温热的手掌探进去,腰间敏感的皮肤被触碰,这让他感到恶心。可他竟然没有办法拒绝,薛明世长得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实际上也是孔武有力,他觉得自己已经努力扭得像一条泥鳅,可身体还是被牢牢攥住。
薛明世的脸贴在他锁骨处的皮肤深呼吸,像个瘾君子。
实际上,这里面确实有一点违禁品的作用,但显然,这两个人并不清楚。
“阿越身上好香。”
“别这样……”乔越不知不觉间已经因为过度的惊吓开始掉眼泪,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年轻,也更柔弱。
薛明世的动作因此变得温柔,他用自己带着厚茧的手掌爱抚乔越后背的皮肤,另一只手捧住乔越的脸,擦去眼角的眼泪。
“我以前就想肏你了,”他在乔越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喟叹道:“可惜那时候我只能忍耐。”
“不要……薛明世你不能,你这是犯罪……”
啪!
乔越的屁股被用力拍了一下。
“呵呵,我是总统,怎么能叫犯罪呢?”
“啊!放开我!”乔越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只能让自己的屁股在薛明世的手掌里扭来扭去,“你变态!”
“你不是直男吗?你不是要找驱魔师来驱逐同性恋吗?啊……唔嗯……”
乔越的口腔又被入侵,那条恶心的舌头强行与他的舌头纠缠,氧气不足,他开始有些恍惚。
在幻觉里,有人冲进来救他,那个人温柔地抱起他,拍打他的后背,对他说:“阿越,不要怕。”
“你不是早就知道?”薛明世被拆穿伪装,依然毫无悔改之心,他掐着桥越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不是同性恋……”乔越放弃了挣扎,他在赴约之前就已经从邀请函上暧昧的用词明白了薛明世的用意,可他还是来了。
薛明世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帮他理顺被弄乱的头发,“所以阿越是在欺骗你的支持者吗?”
“你不也是?”
“你要是再轻举妄动,我就把你装直男的事放到网络上。”
薛明世闻言笑了两声,脱掉了乔越的外套,“但在此之前,你需要我的帮助。”
“你们被抛弃了,所以你才剑走偏锋炒作博出位,可你没我有钱。”
乔越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为了前途,没什么不可以舍弃的。这是在他赴约之前就预料到的情况,只是切身体会比想象来的更令他恐惧。
可他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犹豫着说:“我、我认识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他……”
乔越话没能说完,薛明世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我只想肏你。”
乔越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好,但你要帮我。”
“没问题。”
薛明世看起来很开心,乔越却只觉得反胃。
他被薛明世打横抱起来,这让他心跳加速,感觉很怪异。他不担心薛明世反悔,毕竟这样的一夜情能摧毁他自己,更能摧毁薛明世。
一个总统的帮助,即便是敌对党的总统,只需要献出屁股就能得到,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直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乔越才从繁杂的思绪里抽身,他看向站在床边解皮带的男人,有些害怕。
“等、等等。”
“怎么了?现在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乔越咽了口唾沫润滑干涸的喉咙,“我要录像。”
薛明世扬起一边眉毛,他看起来很惊讶,随即又大笑起来,“虽然我也很想留下纪念,但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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