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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宇酒量极好,喝了这么多也只是有些头晕脑,意识依旧保持着几分清醒。
他进门的时候许清树已经睡下,身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魏泽宇忽然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可爱,趴在他身边凑了过去。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向上翘起,右眼眼角还点着一颗浅浅的痣,别有一番风情。
开着空调屋内的温度并不算高,被风吹到甚至还带有几分凉意,可许清树的这副模样却让魏泽宇开始浑身蹿火。
他爬到了许清树身上,只是草草撸了两下就硬起来了。插进去的时候魏泽宇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许清树你可真骚,中午射进去现在还没有干。”
“唔唔……唔……”一天之内被连干三次,许清树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碎了,屁股里已经没有的最开始的刺激,只剩火辣辣的疼。
“魏老板……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难受得想哭,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为什么已现在又要上他。或许刚才真的是一场梦,可那个梦却是那样真实。
“宝贝儿,让我爽一爽。”魏泽宇强行将许清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借着酒劲儿疯狂地在他身体内挺入。
因为有了许鹤鸣的润滑,他的阴茎很快就插到了许清树身体深处,饱经摧残的小穴发红发肿,倒像一张因为吃了辣而肿起来的小嘴。
看着许清树高挺的屁股,魏泽宇忽然坏心大气,用了十足的力气向下顶去,像是要把许清树钉在床上。
许清树的腰顿时塌了下去,整个人发出一声凄厉又崩溃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哭喊将魏泽宇也吓了一跳,他凑到许清树耳边说道:“清树,别哭了,我告你一件开心的事儿。”
魏泽宇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许清树纵使醉得再厉害,被连续不停地干,又睡了几个小时,酒也解了不少。听魏泽宇这样说连忙问:“什么事儿?”
“晚上你喝多了,是我叫鹤鸣把你背回来的。”
许清树剩下的酒劲儿在这一瞬间都消散了,他转过身来震惊地看着魏泽宇,“真……真的吗?”
“真的。”魏泽宇认真地说。
许清树原本涣散的眼睛在这一刻重新聚起了光芒,魏泽宇从没见他高兴成这样。
“他,有说什么吗?”
“这个倒没有,我就是打了个电话说你喝醉了,让他背你回去,他就来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许清树开心得扑进魏泽宇怀里主动迎合起来,“魏老板,谢谢你。”
“真要谢我,就好好表现。”魏泽宇笑了笑,再次向他体内一挺。
“啊啊……”许清树叫了一声,委屈地嘀咕道:“刚刚梦里就把人家干个半死。”
“你梦到我了?”
许清树害羞地点点头。
魏泽宇乐了,往他屁股上一抽,“就说你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将魏泽宇抱得很紧,脸红得似要滴血。
“妈的,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魏泽宇猛扑到许清树身上,像猛兽捕获了猎物,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上咬着。他喜欢看许清树的皮肤被自己咬得发红,留下一排齿印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标志着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许清树也因为许鹤鸣的事儿心情大好,原本看到许鹤鸣背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许清树回味着被许鹤鸣背在身上的感觉,许鹤鸣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牢牢地托住他的屁股,令人格外心安。
这似乎是母亲去世后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许清树这样想着。
“发什么呆?”魏泽宇有些不悦,狠狠往许清树体内一顶。
“唔……啊啊啊……”许清树的屁股瞬间收缩着夹紧了魏泽宇的阴茎,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尖叫。
屁股被肏得又爽又痛,他主动攀附在魏泽宇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哼唧着要吃奶一般呻吟着。
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他最清楚如何能最大程度地讨得金主的欢心,适当的表演也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
勾人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叫魏泽宇气血翻涌,猩红的眼角带着朦胧的水汽又让他的心跟着一动。
干死许清树,这是他内心的第一想法。
他想看许清树被自己肏到哭喊求饶,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密密麻麻的牙印甚至想咬一块肉下来,想将他的屁股收到发红发肿像一颗诱人的苹果。
魏泽宇忽然将许清树单手托了起来夹在怀里,然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掌接一掌地狠抽,连带掌心都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每抽一下,许清树的穴口就猛缩一下,又红又肿还挂着淫靡的水液,显得十分诱人。
“啊啊啊……屁股……屁股……好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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