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掂了掂她的脸,“李警官,让你走你不走,给我制造了一点不愉快,有意思哦?”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透着绝望的王释诚,“李警官,要是想走的话,现在也可以走哦。”
“那能不能也放过王释诚?她只是个孩子,新得不能再新的菜鸟。”李淳岸抓紧时机求情,她想把王释诚一起带走,留她在这里,她多半会没命的,她的良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李警官该不会对我的小狗有意思吧?”张实繁迷惑地眨眨眼,问着,“要不然,我把她送给你好了,毕竟你要认真帮我做事啊!”
没等李淳岸回答,她开始剥起王释诚的衣服,一件深蓝色的教练夹克,穿对颜色了,忧郁,今天是你的幸运日,我的小狗。
“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淳岸爬过去,攥住张实繁的手,但被她一把甩开。
“当然是送你一份大礼喽。陈静希的事,就指望你了!”张实繁一把甩开她的手,李淳岸迫于腿部受伤只能倒坐在地上,无力控制张实繁的动作。
“有话好好说嘛,什么事不是谈出来的。”李淳岸被甩开之后,又拖拽着自己的伤腿朝张实繁爬去,这次她抓得她更紧了,“王释诚是无辜的。是我叫她来看看徐医生这儿的,她没什么恶意,只是刚刚被绑起来、、、太紧张了,才摸了把刀乱来,她已经知道错了……”
张实繁的手很强硬,李淳岸无力阻止,她看见王释诚流了一地的眼泪,她感到抱歉,只能更加努力地尝试阻止张实繁。
又一件亚麻红白配色格子衬衫被她从王释诚身上扯下来,是很好看的颜色、很搭她的懵懂。
张实繁被李淳岸反复抓住的手捏得有点烦躁,她瞪她一眼,边笑边盯着她说,“别害羞嘛,李警官!”手腕被捏得有点痛,她高声命令道,“放手!”
她拉着王释诚的手,装作贴心地安慰道,“小狗干嘛还在哭啊……我们待会儿好好爱你好不好啊?别哭了,你弄得我们李警官都不好意思了。”
李淳岸不忍,她抓住了张实繁覆在王释诚手上的手,张实繁又拍了拍李淳岸,意味不良地说着,“你看,我们李警官现在就等不及了吧~我觉得李警官,你还是要把你心里的想法释放、发泄在她身上才好。松手!”
李淳岸不动,她侧起了身子靠着墙坐了起来,核心的力量得以发挥,“求你了,张越安,我会帮你查的。好吗?请你停手,可以吗?放我走,陈静希那件事,我会尽快找出凶手的。”
张实繁不耐烦地盯着她,“又怎么了嘛?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刚刚让你走,你又不肯,现在又闹着要走,别让我生气。”
李淳岸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她,张实繁也不想和她多话,她用她空闲的那只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李淳岸最不想看到的东西——pistol。
“最近呢,我的保镖田田在教我学习怎么用它,已经会用了呢。”张实繁自顾自地说着,她拉开了保险,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淳岸的脸,“真不希望李警官变成第一个练习对象。”
“我也来学学你们警察那一套怎么样?”张实繁显然是来了兴趣,“蹲下!然后举起手来!”
李淳岸认命地松开手,她迟缓地跟着张实繁的命令动作着,“哦,忘了我们李警官的腿啊,哎呀。那就放过你了,躺着吧,别动了。”
张实繁一边笑着,一边瞄准着王释诚的脑袋,一边说,“手指搭在扳机上,这样,嘭!脑袋开花!小狗,你也要好好配合我们李警官哦!希望你走丢的这段时间,没有忘记规矩。”
李淳岸躺在王释诚的旁边,她不忍看她的眼睛,那是马的眼睛,有着千里远行的疲惫和悲情,圆圆的一汪泪泉,她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她后悔听了酒保的消息,就贸然地摸到这个窝里来,这些有钱人比杀人犯还要危险得多。
最后一件纯白的针织背心,王释诚麻木地抬着双手,她已经如同一具尸体,半裸着上身躺在诊所的木地板上。
“呀,剩下的就由李警官亲自来吧!我怎么好意思拆散你们这对鸳鸯呢?”张实繁像是在显露她的礼貌和克制,她微微颔首朝她们两人点头,“不过我还是愿意见证接下来的亲密瞬间。因为我们需要信任,李警官,你要像信任胡太英那样信任我哦!她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能为了她的死因和我做交易,真是感动,要是我死了,希望你也能为我那么做哦。”
李淳岸笑起来,荒唐极了,这个疯女人。她现在在后悔刚刚把王释诚擒拿在地上,“张越安,你何必啊!”
“我们小狗更喜欢叫我张实繁,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哦!”张实繁喝着刚刚剩在杯子里的白葡萄酒,指了指王释诚,“李警官,就叫我张实繁吧。这样会让我们小狗更害怕一点。”
“疯子!”李淳岸终于骂了出来,她无奈地躺在地板上笑了起来,“你们以前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我们很亲密呢。是在高中,释诚小狗和我的女朋友谈过恋爱哦~”张实繁故作可爱地k了一下。
“你还真是变态啊。”李淳岸已经放弃了,她小看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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