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释诚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想背着陈于心出去约调!
离开家里、搭上出租的那刻,她就已经后悔了,不如坦白了吧!和陈于心坦白好了,告诉她自己爱玩s,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种性癖而已!
可是每次看见陈于心那张过于婴儿肥的脸,她就说不出话了,她不好意思对白云一样天真的人说,操我。
她们的性生活总像柔波荡小船,有时候王释诚觉得前戏就是性生活的全部了。但是陈于心温柔体贴多金,她找不出什么离开她的理由,所以要去做一坨肉,变成一条狗的想法,只好瞒着她,悄悄地进行了。
这是她地蹲她,叫她配合询问不就好了?”
“除非找到了直接证据,不然是见不上她的。当时,传话问询的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去他家的时候说不在家、在公司;等追去公司,她又打电话来说,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她已经赶回家了,叫咱们改天再去。”李淳岸边看手机边回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你瞧着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审不出来什么。”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台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
“张瑞和她女儿吵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李淳岸接着说:“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多半?屈打成招的多半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王释诚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她无法忘记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的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柔惬意的伴侣陈于心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从前那些可供解决的一次性关系了。
她胡乱地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向林林杂杂的女人发送邀请,她需要立刻解决。
她努力克制住伸向阴部,想要搓碟的手,但意志力却越来越薄弱,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生活已经在重压下已经坍塌,不是么?甚至还要被拉着下坠,更深的窟窿,恋爱破败、职业失败、生活死水一潭、朋友离她而去。叮的一声,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
王释诚收到了一条消息,并不是她最想要的陈于心,而是下坠的邀请函:那个黑心的do——八七。
于是荒唐的一幕再度上演,她曾经说过的不要再背叛被打碎,她知道陈于心会原谅她的,而这种会原谅她,却还是要去做的荒唐,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她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do给她发来的地址,她想要的性交,不是游戏,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
大湖旁边的一栋别墅,是在山上,王释诚一边开车一边丧失着意志,过去的不堪侵蚀着她,早已忘记的西南的小城市那潮湿闷热的夜里,前后的两个洞被粗鲁地进入再进入,坐在脸上的充血的阴部,堕落的优等生妓女一样地被人使用。拜张实繁所赐……
她已经无需再说些什么了,其实她应该有办法埋怨这些事的,比如爱搞欺凌的恶毒二世祖、旁观的同学、或者把这一切抖落出来、乱发脾气的李淳岸,可埋怨之后呢?除了插入,还有其他解救之道吗?跪倒在大门口后,她便被do领了进去。
用不着太多话了,只需要摸到她湿乎乎的逼,do就该知道要做什么。
“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只要被操。”王释诚说出这句话之后如释重负,回家之后她就要辞职离开那个狗屁的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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