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着蜜色粘稠液体。
“……嘶……嘶……”
见晏以溪没有动静,虫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粘稠液体,放在他的嘴边,示意他去舔。
看着眼前的蜜色粘稠液体,晏以溪心生警惕,但很快被粘稠液体散发的味道勾去了心神。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指尖上的液体。
宛若饥渴的人遇到了甘霖,蜜色粘稠液体像是一股温柔的力量,从口腔传遍全身,驱散他自有意识起便出现的莫名不安。而且,昏迷前因精神海过度消耗,导致的剧烈头痛也缓解不少。干枯的精神海似是得到了滋润,精神力开始涌出。
晏以溪的内心深处不断呐喊,这点不够,快去获取更多更多……
他张开了殷红的嘴唇,伸出粉嫩舌头,将眼前虫族的手指含了进去。
“唔……嗯……”
伸入温暖湿润口腔的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不断搅动,吞咽的黏腻水声不断发出。晏以溪的脸颊逐渐鼓起,嘴唇有规律地开合,贪婪地搜取着手指表面附着的甜蜜味道,仿佛在享受着一场美味的盛宴。
虫族青年看见眼前场景,呼吸些急促,身上涌起一股热意,身下垂着的阳具也被刺激地站立起来。
“……呜……唔……”
味道已经没了,晏以溪将口中含着的手指吐出,趴在虫族青年的身体上,对准一道裂缝,贪婪地舔起来,并不断吞咽,眼睛微微眯起,喉咙里因满足发出惬意的低吟。
头顶上方的虫族青年看见怀中的人像只餍足的小猫,发出一声轻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想到现实世界中,小溪正虚弱躺在病床上,虫族脸上露出冰冷气息,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人……为什么连一个向导都保护不好。
自己应该陪着小溪的,但虫母的发育需要蜜浆,蜜浆的提供需要虫侍以自身为代价,身体因为需要提供蜜浆,太过虚弱,无法陪同。小溪要想健康成长,自己只能不断提供……更何况,他还想救他哥哥。
需不需要回到虫巢,找几个虫族?不……不行,自己的觉醒是由于小溪的介入,不能确保其他虫族也能像自己一样,以小溪的意愿为前提。
作为脆弱虫母的保护者,那些s级哨兵勉强有些资格。
晏怀川是他看中的保护者,可惜精神域只有成长后的小溪才能清理。为避免精神域内情绪垃圾的积累,正在休眠仓里休眠,偶尔才起来处理事物。
黑色脑袋在虫族青年怀里挪动了下位置,似是得到了满足,他舔舐的力度渐渐也轻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了。
锁骨下方的倾斜裂缝被刺激地止不住收缩蠕动,不断分泌更多蜜浆。
“……嘶……嘶……”
轻柔的舔舐让裂缝,也就是产蜜器有些发痒。要知道,产蜜器不仅仅是产出蜜浆的地方,还是虫族特有的性器官。虫母与虫侍交配前,会舔舐产蜜器,让虫侍勾起强烈的性欲,以便后续榨出更多的精浆。
虫族背后的鳞翅情不自禁地扇动起来。附着在鳞翅上的鳞粉飘舞在空中,顺着气流降落在晏以溪的白皙肌肤上。
娇嫩的肌肤一触碰到彩色的鳞粉,便开始有些发红,带着轻微痒意。晏以溪被痒意打扰了进食,竟忘掉了恐惧,嗔怒看向那个可恶的虫族。
虫族青年也不生气,它安抚性地捏了捏晏以溪的脖颈,示意他继续。晏以溪愤愤用牙齿咬了一下脆弱的产蜜器。
“嘶……”
虫族不住发出喘息,呼吸频率也更急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晏以溪的眼神逐渐迷离,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有点像酒后微醺,失去了现实的一些道德约束,面对欲望变得坦诚起来。
“要……还要……为什么没有了……要更多……”
产蜜器已经不能再分泌更多液体了,晏以溪抱着虫族的腰,呢喃道。
听见了怀中虫母的抱怨,虫族青年示意他低下头,一根粗长狰狞肉棒展现在晏以溪的眼前。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涨,猩红的龟头前端不住地吐着出前列腺液。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蕴藏着满满浓稠精液。
借着洞穴上方光藓散发的幽幽光亮,这根肉棒表面似乎还密密覆盖着鳞片。
“不……”
晏以溪曾在年幼无知时,与自己的青梅竹马经历过频繁性事,他明白眼前虫族的意思。
它想让自己为眼前这根硬得渗水的肉棒进行口交,粗长的肉棒会喷出的浓稠精浆。这些精浆是自己渴求的至高美味,能够填满自己饥渴的欲望。
眼前的虫族虽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可他并没有想起到底是哪个人。要自己跪趴在那里,舔弄它跨下的肉棒,这也太羞耻了吧。
身体里残留的道德感让他抗拒这件事情。
可那根狰狞肉棒散发着让他沉醉的味道,诱惑他去榨干那饱满的囊袋,吞咽从肉棒里射出的浓稠精液。
疯狂的想法令晏以溪浑身燥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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