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被囊袋拍打的泛红的丰腴屁股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从他被肏开的嫩逼里喷出,又被那粗长的大肉屌堵在穴里流不出来,顾温言抓着那健壮的胳膊,喉咙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被泪浸成湿漉漉的一片:“不要顶了要啊要喷了”
“那就喷出来,给我的鸡巴做个按摩。”
那在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飞快的进出鞭挞顾温言的嫩逼,干的他嫩逼发麻,里面的子宫也被顶弄,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卡在那狭小湿润的宫口,不断的往里伸去。
柔嫩的子宫被肏开,极致的欢愉和难堪的羞耻混杂,在子宫里用力捣弄的鸡巴带来了更加激烈的快感,滚烫的精液汹涌的喷进子宫里,顾温言几乎被烫的尖叫出声:“啊哈!”
费云铮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他按着顾温言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是只有一次般的抵死缠绵,他是彻底发泄了个爽,顾温言却被他玩的不成样子。
下身的尿孔都被肏开,淡黄的尿液都被操喷了出来,剧烈抽搐的逼肉被大肉棒肏成了一个圆洞,根本就合不起来。
精液和骚水尿液混杂,从那被肏到艳红的洞口里流淌出来,那股失禁的快感和爽感在顾温言的身体里留存了很久,等他终于有力气的时候,他抬起手对着费云铮的脸就是一巴掌。
“贱狗。”
费云铮被打的偏了头,他的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一双压抑浓稠的黑眸暗的犹如不见天日的幽潭,他低头握住顾温言的手,在那颤抖的柔白掌心里亲吻了一下,温声哄道:“对,我是贱狗。”
顾温言被他肏的全身无力,艳丽的脸上神色迷蒙,白嫩的皮肉却仿佛透着活色生香的气息,他被抱进了浴室清洗,等到肉逼里的精液都被冲洗干净以后,他懒散道:“帮我穿好衣服,然后滚出这里。”
费云铮身下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上下甩动着,粗长的可怕,他垂首看向那昳丽的少年,狭长的眼幽深如狼眸:“我不能留下来吗?”
“一夜情哪里有过夜的道理,你想让他抓到我的把柄吗?”
顾温言下意识的蹙眉,他的头发是天生的卷翘,烫成金色以后更是纯粹耀眼,他理所当然的说着这样无情的话,被亲吻的泛红的唇瓣却宛如捣碎的草莓,隔着空气都仿佛能嗅闻到诱人的甜香。
费云铮看向那柔软的唇瓣,浑身的热度仿佛都冷却了下来,他冷声道:“你是不是还舍不得他。”
“这不是炮友该问的。”顾温言被他缠的烦躁,抬起头在他的薄唇上亲吻,吐着舌尖让他压着吮吸,等到口腔里甜蜜的津液都被吮吸干净,舌根都被舔的隐隐作痛,顾温言才抵着他的胸膛将人推开。
费云铮苍白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窒息的潮红,他低头看向顾温言,眼神如死水一般漆黑:“我给你上完药再走。”
晏书的新能源公司能在短短的三年内上市,除了有顾温言的资金扶持以外,还少不了他自身的勤勉。
他公司里的员工秉承的是九九六的工作制度,他本人却做着零零七的加班时长。
如果不是顾温言强烈要求,他恐怕会直接住在公司里面。
顾温言最常做的事就是打开客厅的灯,披上毯子等晏书回家。
他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蜷缩在沙发上等待的时间也太过于漫长无聊,这样无聊枯燥的等待,顾温言雷打不动的坚持了三年。
他一天内能见到晏书的时间很少,可能至多不过半个小时,但只要有这半小时的期许,顾温言的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的。
他想着晏书就算是块石头,他日复一日的滴水,也总该把这块顽石凿出一个口子。
但事实是晏书不是块石头,他也会温柔的爱人,只不过爱的不是顾温言。
费云铮带来的红酒还堆放在客厅里,顾温言晃着酒杯,被壁上冷凝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指,那醇厚的酒香入喉,冰凉的直冲肺腑。
“我回来了。”
晏书清冷苍白的面上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那副眼镜还是顾温言选的,衬的那张本就俊美的五官越发凉薄,嗓音也是冰凉如水的,在这样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清晰和冷漠。
他像是汇报公务一般开口,冷淡的态度挑不出任何差错。
又是这样的态度。
像询问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顾温言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醉了,他身上披着的毯子滑落了一半,露出的一截锁骨上还有浅淡的吻痕,他盯着晏书,心口酸胀的几乎让他喘不上气:“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等着晏书的回复,哪怕是谎言也好,只要他愿意开口,顾温言就愿意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晏书皱着眉头,似是不明白顾温言的态度为何变得尖锐:“没有。”
顾温言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没意思,晏书冷暴力他又不是一两次,连结婚都是顾温言苦苦求来的,晏书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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