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胯间勃起肿大的肉屌也抵在了顾温言的肚子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大肉棒的狰狞可怖,顾温言恋爱谈的多,但在家里的管束下,在婚前一直没有发生过越界的行为。
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活稀烂。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湿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肏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湿润的吻:“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
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
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
被男人放倒床上的时候,顾温言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他喘息着看着费云铮脱掉衣服,露出结实性感胸肌,麦色的肌肤和近乎完美的宽肩窄腰,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几乎要覆盖他的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费云铮胯下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裤子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甚至还在他的眼神下更加肿大了几分。
费云铮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对他毫无底线。
被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慕,在此刻对于顾温言来说也是一种慰籍。
他需要炙热的吻和被充实填满的感觉。
来抚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和空虚。
顾温言实在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昳丽的眉眼,仿佛时刻都含情的眼眸,费云铮心底知道他只是将自己当作空虚的替代品。
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顾温言。
“咬着衣服,让我看看奶子。”
衣服下摆被卷起,嫣红的唇瓣里是雪白的贝齿,齿间轻咬着衣角,赤裸着的雪白胸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比正常男人更大的奶子隆了起来,粉嫩的奶尖一颤一颤,似乎在勾引别人吮吸一般青涩淫浪。
那不是完全平坦的,而是微微的隆起一个小奶包,费云铮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柔嫩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唇舌下颤动不已。
粉嫩的奶尖被湿润的舌头打圈勾弄,身下的私密处还被炙热滚烫的大肉屌隔着裤子顶撞,顾温言被舔蹭的迅速湿润起来,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他莹白的脸颊上泛着绯色的红晕,轻喘着不断用奶子去碾压费云铮的脸:“这边的也要舔舔,好痒呜啊”
费云铮用空闲的手握住那一边的小奶子,从奶肉到奶尖,都被他掐在掌心中把玩。
刚刚还恶劣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瘫软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两条修长的腿也一直在摩擦。
顾温言没想到被舔奶子也能这么爽,晏书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做这些多余的前戏,他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只负责肏弄顾温言的嫩逼,但从来不会管顾温言是不是真的舒服。
多年夫夫,晏书连吻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顾温言伸手去摸那硕大硬挺的肉棒,眼尾泛红的喘息道:“肏我,进来肏烂我的逼。”
费云铮即便是在梦中,也没有见过顾温言这么主动的样子,那双漆黑的眼眸剔透明亮,昳丽的小脸上是浓重的欲色,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稍微用指尖触碰就能沁出柔腻的花汁。
裤子被褪到了腿间,被分开的雪白双腿内,是被骚水打湿了的内裤。
费云铮用手指在那撑起的小帐篷下轻轻抚摸,稍微一触碰,顾温言就受不了的呻吟:“轻一点。”
他实在是个很难伺候的人,又娇气脾气又坏,明明是自己求着别人操逼,却还要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不肯示弱,实则那淫荡的身体早就吐出骚水,就恨不得直接被大肉棒狠狠的肏弄才好。
费云铮隔着内裤用手指摸着湿热的嫩逼,那一小道肉缝敏感的不行,稍微一摸就翕张着收缩,连逼口被淫水打湿的内裤都被骚逼夹进去了一些。
“真的要轻一点吗?”
费云铮居高临下的望着顾温言,用手指拨开那湿透了的内裤,露出里面嫩粉嫩粉的肥逼,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因为没了抚慰,瘙痒的不断收缩,小巧的阴蒂都露出了一个小头,羞怯怯的等待着男人的宠爱。
“我说轻一点就是轻一点,你的手那么粗,磨的我的逼都疼了。”
顾温言才不会承认自己也很想要,就算腿都忍不住夹紧,语气也是娇矜的。
费云铮最爱的就是他这娇贵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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