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撞击穴口催促道:“快说,你想我吗?快说啊!”
娄丙被他肏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想”字,接着就又被拽入欲望的深渊。
得了肯定的答案,姬无欢却依旧不满意,强硬地揪起他的一撮头发,掐着他的喉咙问:“在海里,你看到了什么,对吗?”
娄丙没有回答,他便更加疯狂地鞭挞淫穴:“你看到了!你一定是看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痛苦,说到后来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疑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我明明和你度过了那么久,你还要再抛弃我一次吗!?”
他的动作也跟着粗暴起来,将娄丙像个淫奇巧具似的翻来覆去,一下又一下发了疯似的凿在花心,将浓稠的精液浇灌在花穴最深处。不等娄丙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就开始下一波征伐,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肉具拍打的水声连绵不断。
姬无欢一头微卷的长发像帷幕将两人与世界隔开。娄丙恍惚间觉得脸上一凉,吃力地睁开眼,是一双癫狂的、布满血丝的金瞳,滴滴答答地落泪。
他感觉胸口被挖了似的痛,抬手想要去摸他心爱的人的脸,却听自己开口,声音熟悉又陌生:“……让我死。”
……
一夜酣晌过后,娄丙吃力地从撑起身子。他只记得昨晚两人做得筋疲力竭,最后相拥入睡。他浑身酸痛,另一个当事人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他蹑手蹑脚地从屋里摸出来,天空像一卷没画完的挂画,浓墨重彩的云朵还没压到山头就褪成亮白。
半晌,他便等来了人。
夜色正浓,偶尔一声鸦啼划破宁静。黑压压的树叶在布满青苔的小径上落下更为浓稠的影子,嗬出的白雾融入曙光。低云沿着山脉缓缓划过,逐渐透出一缕缕日光,被树叶切割成数十道光棱洒在解飞鸿身上。他腰间配着一把新刀,一手搭在刀柄上,踩着积雪,一步步留下深深的脚印。
娄丙做了个手势,两人便踏云远离了小屋,进入一片无人深林。确认了四下没人,解飞鸿才开口:“你想做什么?叫我这个时候出来不说,还不带上无欢师弟。”
“我不想他知道。”娄丙一句带过,不让解飞鸿深究,“有事儿想麻烦你帮忙。”
刚有了矶郶村一事,解飞鸿自然不会拒绝:“什么事儿,只要是我力所能及。”
“帮我查下红瑜城,”娄丙说,“那血呼啦差的东西,就是我和姬无欢打倒的那只,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与花黎同去时那东西已经被收入天地,归还冥界。怕是难再深查了。”解飞鸿为难道。
“我知道,但还拜托了。”娄丙说。
解飞鸿:“……行,我尽力。还有别的么?”
娄丙摇头:“就这些。”
“可就这些事,为什么要瞒着无欢师弟?”解飞鸿问,“还要跑到这种地方来说。”
“说瞒着……”娄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想让他专心养身体,别多操心。”
娄丙再抬头时,却对上了解飞鸿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像是死了一般深不见底,毫无灵光。
解飞鸿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叫娄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刚才……”
“那你教给我的事尽可放心,我有什么消息会再联系你,届时我们再在这里碰头。”解飞鸿打断他,“既然别无他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别忘了晨练,不过你刚回山,晚些去也是可以的。”
娄丙再次道谢,就打算离开,临了却被解飞鸿突然叫住:“你的住处不在那个方向,你要去哪?”
“药王峰。”娄丙虽觉着解飞鸿管不到这么多,但还是照实答了,“无欢的药快吃完了,但昨夜太晚,不好打扰张良和季师叔他们。我打算现在去弯一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顺路帮你拿一下。”
“噢,不必了,我一会儿自己去吧。”解飞鸿摆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你可真关心无欢师弟。”
娄丙也习惯了他偶尔来两句的调戏,一眯眼“呵”了声就算过去了。
等解飞鸿离开,娄丙也向着药峰去了,没有发现在深林中一双眼睛目送他离开。
等娄丙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解飞鸿才从树影里走出。他搓了搓手指,仿佛鸟翼般层层叠叠的墨色随着他的动作覆满天边,星辰也被吞没在滚滚鸟羽之下;鸟啼停歇,虫鸣奏响,转瞬之间便又是黑夜模样。
赶路于林间,娄丙并未察觉到天象的变幻。
“啪嚓”
娄丙顿下脚步,朝着声音源头望去。
一头漆黑巨兽立于林间,挡住他的去路。三角状的耳朵,白雾从其尖牙之间呼出,也掩盖不住一双血红的眼睛。兽的体态似犬,长尾下垂,整体体态也更为挺拔劲瘦,一身黑毫使其融入黑夜,难以推测其具体大小,但娄丙目测起码得有两丈高,较寻常的狼数倍大小——是那日谷底巨大鲶鱼背上的妖兽!
不知这般大小的妖兽是如何上山,娄丙警惕地将手覆上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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