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手摸我的背,我慌乱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安慰。
我们对视,然后在沉默里接吻。
我的身体在我哥主动交欢里逐渐放松,我紧紧抱着他,生怕下一秒他就从我怀里流逝。
我哥这辈子和我说了很多对不起,唯独这一次,我正面回应了他。
我说哥哥,没关系,我原谅你,只要你不和我分手,我永远原谅你。
夜色如墨,月亮藏进云朵,窗帘严丝合缝,我们在窗后缠绵。
我哥坐在窗台上,怜爱的抚摸我的脸,他的手指很温暖,我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掌心。
我在我哥怀里呜咽,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句我爱你。
不是亲情,是爱情。
爱情用不了几年会变成亲情,所以亲情变成爱情没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风平浪静,我哥拿着剪刀把我手腕的纱布剪开。
伤口处被捂成白色,外翻的肉还在溢血。
他把弄脏的纱布丢进垃圾桶,我觉得血液腐烂的味道和我一样恶心。
我哥给我消毒,我躺在他腿上玩他的乳头。
他被我操得走路都在晃,却还要照顾我,我笑了笑,“哥,你好像我的狗,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还要照顾我。”
我哥不动声色听完我的话,故意拿棉签沾了点消毒酒精碰我的伤口。
我疼得鬼叫,他心满意足,低头亲亲我的嘴角,“宝贝听话点。”
“操,李沐禾,你是不是变态。”我被他妖精的声音哄得浑身发麻,手忍不住摸他的薄唇。
我哥挑了一下眉,“是也行。”
妖精就是妖精,随便几句话就把我迷的五迷三道。
处理完伤口我哥抱着我睡觉,其实我最近都不能睡得着。
我闭着眼睛听我哥在我身后的动静,他似乎也没睡,一会儿越过我的身体吹吹我的手腕,一会儿又亲我的额头,一会把我搂进怀里,一会儿又拉着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不知道我和我哥能不能这样一辈子,但是我能拥有他的每一分钟,都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我哥和我分开,我会把他的照片贴满我的房间,然后把自己锁在里面,日夜都看着他直到死亡。
我哥帮我请了假,第二天带我到了一家藏在郊区的心理咨询室。
我在这里见到了上次出现在我家的陌生男人。
挂在他胸前的工牌上写着徐淮安三个字。
他穿着白大褂,递给我一杯溢着香味的咖啡,我哥坐在我旁边,把我的左手递给徐淮安。
徐淮安浅浅扫了一眼我的手腕,目光落在我的嘴角,又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脖子啧啧了好几声。
“这么宝贝还下重手。”
我的嘴角是被我哥扇的,脖子的勒痕是他用领带栓的。
我不喜欢徐淮安,因为他对我动手动脚后又开始打量我哥,手还摸我哥的腰。
我拿开他在我哥腰上的手,他笑眯眯的看我,“小朋友,你比我弟不乖多了。”
我讨厌他叫我小朋友,我明明马上十七,怎么说也算青少年。
我哥拉回我的手,抄起旁边的外套,和徐淮安出去说话。
我在房间里打量,一个安静温馨的复式,除了徐淮安的工作桌,看不出来是一家咨询室,楼下有一个花园种满了各种花草,最外面停着我哥的车。
房门再次打开,只有徐淮安走进来,我哥在门口叼着烟看我。
徐淮安走到我面前,“小江年,你哥晚上来接你行不行。”
我哥的脸隐在烟雾后,他清瘦的身影缠绕着淡淡的疲惫。
我让我哥走了。
我看着我哥走到车边,又看着汽车消失在远处。
我以为徐淮安要对我催眠或者和我谈心,所谓的心理治疗可能就是这样。
但他只是单纯给我重新处理了伤口,然后给我做了午饭。
一整天下来,徐淮安都没有和我说什么话,他埋在一堆资料里,时不时接几个电话。
晚上我哥来接我的时候,他笑了笑,“饭好吃吗。”
我不知道他这样问的意思,我站在我哥身后拉他的手,“和我哥比差点。”
我哥听了我的话笑得花枝乱颤,他搂着我在徐淮安面前亲亲。
徐淮安脸色沉下来,顺手就准备关门,“走走走,别在我这里秀。”
我哥拉着我往下走,我哥告诉我,徐淮安是他同学的哥,和我们一样都是一对情侣。
其实我现在比我哥都要高一些,但他想搂着我,那我就弯着点身子让他。
既然是这样,那我先不讨厌徐淮安了。
我哥没带我回家,他开车到了一家烧烤摊,点了一堆烧烤,又开了两瓶啤酒,其中一瓶递给我。
我回绝他,说等会儿还要开车。
我哥撑着脸看我,眼睛弯成月牙,他一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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