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根据考题认真准备,以他的才华考第一名,岂不是很简单?
陈庭煦思量再三,还是同意了:“多谢太子美意,小生一定认真准备!”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十日后,我会让护卫去你府上拿考题答案,你可能写完?”
陈庭煦虽然觉得时间略为紧迫,但是也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
“能,请太子放心。”
太子笑着拿起桌上酒杯,“来,敬我们未来的状元爷!”
陈庭煦跟着拿起酒杯,喝下酒水。
乔允偷偷藏在屋顶上,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居然敢帮考生作弊?
这可是重罪!
只是,他如今在金吾卫中品级不高,也无法告发太子。
乔允左思右想,想到一人。
他轻身翻下屋顶,出了宝玺斋。
乔檐看他终于出来,问道:“二哥,你刚刚去哪里了?我们得赶紧出发,给母亲送吃的呢!”
乔允对乔檐道:“我突然有急事,三弟,你带妹妹们去吧!”
乔檐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急事,乔允已经转身,很快消失在热闹行人中。
乔檐摸摸后脑勺,不解:“二哥怎么突然神神秘秘的?”
乔晗也不懂二哥为何突然离开。
而且,刚刚二哥进宝玺斋做什么?
陈庭煦回去后,马上拆开太子给的信封,心情激动地将考题看完。
这可是事关他的前程啊!
看完考题后,陈庭煦马上开始绞尽脑汁思索起来。
这春闱题目可不少,需要花费很多心思。
三份版本的考题答案,在十天内完成,真的不简单,不废寝忘食地写,真的很难做到。
大庆国春闱(即会试)分三场,第一场,先来八篇论文。
第二场,写五篇判词和三篇公文。
第三场,写五篇时政评论。
而且这些文章还有固定答题规定——
要分八个部分来写,且每个部分必须立意不同,少一部分还不行。
句集注》等书来写。
的遣词造句,要用排比对偶的手法。
陈庭煦拿起毛笔,开始写第一道题的答案。
他打算直接写四个版本出来,再把最好的版本留给自己。
写了将近三个时辰,冷氏端着晚饭进来,看到陈庭煦还在奋笔疾书,关心道:“煦郎写了这么久的字,应该饿了吧,快来用膳吧!”
陈庭煦也觉得饥肠辘辘,于是停下笔,准备用膳。
因为柏令欣这几日都被任氏磋磨,无瑕来找陈庭煦,伺候陈庭煦日常起居的,就变成冷氏。
冷氏在家中,俨然把自己当成主母一般。
她倒是没有继续唆使陈庭煦休掉柏令欣。
因为,她想明白了,如今自己这伯爵府逃妾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陈庭煦正妻。
倒不如留下那蠢笨无用的柏令欣,自己在陈家,也能过上不是主母,胜似主母的日子。
陈庭煦吃完,冷氏又为他倒茶。
她这几日也偶尔偷偷溜出门,和附近的妇人闲聊。
因为春闱将近,妇人们的话题也多是围着科考打转。
冷氏也将探听到的消息收集起来,打算和陈庭煦分享。
“煦郎,我听人说,这每三年一次的春闱,都有大儒下场押题,这次我和那刘婆子买到一份题目,煦郎要不要看看?”
说完,冷氏就拿出一个小本本。
“刘婆子说这是今年在考生中卖得最火的《绝密!韦大儒亲笔——会试预测五十题!》”
陈庭煦对冷氏拿出的那份考题不屑一顾。
这些民间流传的押题卷,都是骗子为了卖钱随便胡编乱造的,哪里能当真?
何况,他都有太子亲自给的考题了,何必看这些?
他挥手,不耐烦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会试考题要是能随便买到,那不是人人都能考中状元了?一边去,我还要忙呢!”
陈庭煦不搭理冷氏,回到书桌前,继续写着刚刚未完成的题目。
冷氏拿着小本本,不高兴地看着陈庭煦。
她是什么也不懂,可她这不也是关心他吗?
乔允去见了锦麟卫指挥使陆今宴。
之所以找他,是因为他再三思虑过后,觉得朝中也就只有锦麟卫能不畏惧太子了。
毕竟锦麟卫只为皇上一人办差,什么皇亲贵胄,都不被锦麟卫放在眼里。
陆今宴刚审问完柏惜年,从昭狱出来。
想到那个硬骨头,他忍不住骂了句:“这老东西还挺硬气,我看他能硬气多久!”
他进了屋坐着,边喝茶,边翻阅一本最近卖得很火的小册子:《绝密!韦大儒亲笔——会试预测五十题!》。
“这韦大儒又是何人?京中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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