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煦早就接受太子招揽,因此得到太子提示,必须拒绝这次游湖宴。
只是要用什么借口好呢?
装病的话,未免太老套。
且二皇子还会疑心他是不是故意不给自己面子。
还真是令人头疼。
突然,他听到外面吵闹声。
原来,舅母又在骂柏令欣。
冷氏也听到了,嗤笑:“这个柏家大小姐,未免也太蠢笨了!舅母让她做点事,她总是做不好,难怪要总是挨骂!”
陈庭煦想到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只见任氏揪着柏令欣耳朵,不断羞辱她:“你如今是我陈家儿媳,就别摆出这幅大小姐作态了!让你给我端盆洗脚水,你还能打翻了!这地这么滑,你也不快点收拾,你想摔死我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冷氏跟着陈庭煦走出屋子,摇着扇子笑:“舅母就别气了,姐姐经验不足,只要舅母你多提点,多教教姐姐,让姐姐多做一些活儿,熟能生巧,就能少犯错了!”
柏令欣看着个逃妾居然在自家中如此嚣张,心里都快呕死了!
偏偏陈庭煦还宠着冷氏,日日去冷氏房中。
更可恶的是,任氏也没怎么磋磨冷氏,对冷氏客客气气的。
也不知道这一家人是不是专挑她这个软柿子欺负!
她愤怒推开任氏,就要去抓冷氏。
冷氏装柔弱,躲在陈庭煦后面,满脸害怕道:“姐姐好可怕,煦郎救我啊!”
陈庭煦看到柏灵欣越发泼辣粗鲁的模样,对她更加失望。
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他拿起桌上,任氏用来打苍蝇蚊子的藤扇,直接就朝柏令欣脸上打了过去!
柏令欣摔在地上,脸上立即多了几道血口子,看起来狰狞吓人!
她疼得直抽气,摸到脸上流了血,尖叫出声,“我的脸!我的脸!”
冷氏在旁边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任氏也是刻薄地大笑道:“哈哈,打得好!这个小贱人,就是欠收拾!”
柏令欣看着这家妖魔鬼怪,觉得自己是可怜又可悲!
她起身,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陈庭煦脸上泼过去!
陈庭煦用手一挡,滚烫的茶水烫伤了他的左手!
任氏和冷氏见了,顿时和疯了一样,冲上去就对着柏令欣毒打起来!
陈庭煦可是要参加春闱的,他的手怎么能受伤?
两个女人恨不得把柏令欣打死!
柏令欣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被关进柴房,嘴巴里也被堵了一只袜子。
她心里不断咒骂陈庭煦一家,恨不得他们早点死了才好。
冷氏在屋中为陈庭煦涂药,满脸心疼,“煦郎,你的手受伤了,春闱可怎么办啊?”
陈庭煦本来也很恼怒,可是突然想到什么,笑了,“伤了也好,正好能有借口拒绝了游湖宴!”
和三妹妹商量商量
第二日,二皇子的内侍又来陈家请他。
陈庭煦抬着满是水泡的左手,满脸无奈道:“昨夜夫人和我吵架,把我的手烫伤了,这游湖宴,怕是去不了了,劳烦您和二皇子说一声,请二皇子谅解!”
内侍看他手确实伤得很重,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
陈庭煦看内侍离开,眼神冷了几分,他对冷氏道:“让人把那个贱人拖回柏家去,我这里是容不下她了!”
他可不想春闱前,自己又被柏令欣那个疯女人伤了。
冷氏高兴道:“是!”
柏令欣被送回柏家。
慧娘子看着女儿伤成这样,心疼得不行!
可是,听到车夫说,柏令欣把陈庭煦的手烫伤了时,又火气上涌。
“你这蠢丫头,你不知道你夫君的手多金贵吗?那可是未来进士老爷的手啊!没有那手,谁以后给你好日子过?”
柏令欣推开慧娘子,满脸愤怒:“娘亲,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关心的居然只有陈庭煦的手?你还是不是我娘?”
慧娘子冷声道:“你要是不烫伤了他的手,他能把你打成这样?柏令欣,我看你就是活该,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和陈庭煦道歉!我教你的东西,你是一点都没学到啊,你这个蠢货!”
柏令欣看娘亲还是这副自私自利的样子,绝望地哭道:“我不是因为烫伤他才挨打的,我是被打才去烫伤他的!娘亲你连问都不问,就认为是我的错,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他打我,我再也不回陈家了!我要和他和离!”
“不就挨两下,就要和离?你娘我出身比你爹高,不也被打成那样,你看我和他分开了吗?你以为我就不想硬气和离吗?可是,咱们都没有退路啊!离开了夫君,只会过得更惨!
欣儿,你就多忍忍吧,忍到他考中,一切都会好的!你想想你的大姨母贤妃,她如今够风光吧?可这也是熬出来的好日子啊!
当初她在宫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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