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危险。
他将清洗干净的野兔串上树枝,坐在凌蝶儿对面,默不作声地烤了起来。
凌蝶儿双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泛着油光的野兔,心想可千万不能让茈萝知道这事,不然她又该生气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炽热的视线,言慎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暗中施了些力,让火烧得更旺了些。
“殿下,请。”言慎将烤好的兔子递给了她。
“你不吃吗?”凌蝶儿接过兔子看着他,“不如我们一人一半?”
言慎沉默了片刻,手指微微一动,那野兔便瞬间从中间被分为了两半,就像用刀切过一般平滑。
“嘶——呼……”言慎正在低头啃自己的那一半兔子,忽然听到对面传来声响,他抬头望去,只见她被刚烤好的兔子烫了一下,正在给自己呼呼吹气。
言慎垂眸,阴冷的狼眸中也带了些许笑意。
凌蝶儿有些郁闷地咬了一口烤兔,又开始怀念自己被封住的灵力。
不知何时,月亮和星星已悄然升起。日落月升,星辰浩渺,它们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凌蝶儿躺在草丛中,看向漫天的星河与藏在云后的那轮圆月。
不是的,凌蝶儿心想,月亮已经为她停住了脚步。
她失踪这么久,爹爹他们定要着急坏了,可就算他们将修仙界掘地三尺,也寻不到她的踪迹。
言慎躺在她身侧,侧头看向她,她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悲伤?她在想些什么?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言慎也什么都没有问,他短暂地放下了自己的职责,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月明星稀,星星已黯然离场,凌蝶儿撑不过睡意,侧过身沉沉睡去。
言慎起身,轻轻地抱起了她,向寝宫走去,他并未走得很快,只想多与她温存一刻。
尽管已是深夜,寝宫依旧灯火通明,言慎敲了敲紧闭的大门。
“蝶姑娘!您到底去了哪里!奴婢跟您说了多少……”大门“嘭”的一声打开,茈萝怒气冲冲的脸出现在了门后,“次。”
茈萝瞬间变了脸,害怕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见过统领。”
暗卫统领从不出现在众妖面前,她也只是因意外远远见过他一面。
“嗯。”言慎走进殿内,小心翼翼地将凌蝶儿放在了床上。
“她睡着了。”言慎说道。
“是!”茈萝心惊胆战地跟在他身后,直到他消失才呼出一口长气。
她纠结得小脸都皱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凌蝶儿,她心想究竟是哪里除了差错,蝶姑娘怎么就跟这个杀妖不眨眼的活阎罗认识了呢?
到了第二天,凌蝶儿好说歹说才让茈萝消了气,茈萝板着脸气鼓鼓地看着她:“下次还出不出去了?您出去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不带上奴婢?”
“下次一定带你,可好?”凌蝶儿笑着看她,“不过你最近忙得很,我怕累坏了你。”
一听她提到这事,茈萝就立刻有些慌张地布起了菜:“那就请您再等几日。”
她坐在了凌蝶儿身边,拿起筷子递给她:“蝶姑娘快吃吧!”
凌蝶儿笑了笑,也不再问她,但接过筷子还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陛下驾到”。
“咳咳咳。”茈萝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凌蝶儿急忙递给了她一杯水,起身轻拍她的后背,好笑地看着缓步走来的身影。
茈萝摆了摆手,顾不上礼仪,慌忙地跑了出去。
凌蝶儿无奈地看着她慌不择路的背影:“你把她吓坏了。”
颜清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我们许久不见,你倒是只关心别的妖。”
凌蝶儿轻笑出声:“我们许久不见,妖王陛下何时学会的撒娇?”
“别叫我陛下。”颜清皱了皱眉,惩罚似的伸出尖牙咬了咬她的脖颈。
脖间的痒意让凌蝶儿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躲远了些,又被颜清抱回怀中:“好好好,阿清,阿清。”
“笨蛋。”颜清吻在她的颈侧,低声道,“陪我演出戏。”
“什么戏?”凌蝶儿好奇地问道。
“昏君和妖后。”颜清与她十指相扣,“会吗?”
“这有何难?”凌蝶儿转身轻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腿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腿,媚眼如丝地问道,“比如说这样?陛下。”
颜清呼吸一滞,红着耳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嗯,不错。”
“陛下怎么害羞了?”凌蝶儿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然后缓缓凑近了他,与他呼吸相融,“陛下可还满意?”
周围的温度缓缓上升,颜清与她对视片刻,呼吸渐渐加粗,他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声音沙哑地说道:“本王的王后,自然满意。”
凌蝶儿将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在里面肆意游走,在他如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陛下好身材,臣妾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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