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嗣己想说什么,可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就被白敛之深深地往里面顶一下,如此这般,他所有的话都被顶回了嗓子眼里,化作呻吟和喘息,伴随着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响起。
还在坚持什么呢?江嗣己的眸子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沉沦,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挣扎着的清醒,汹涌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一些事情,一波又一波和疼痛一起袭来,他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盈满了欲望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丝茫然。
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时间过了这么久,怀柔坚已经死去了百年了,骨头都恐怕化成灰了。
可是,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这百年来,他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和怀柔坚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了,总归不是现在这般,颓废的、不择手段的、一心只想活下去的、毫无尊严和底线的面目狰狞的样子。
江嗣己,你究竟在坚持什么?还是说,你又想要回你曾经抛弃的、分离的、那一部分让你弃如敝履的灵魂和情感了?
噬魂鬼,噬魂鬼,你可是被人忌惮的“噬魂鬼”啊,可为什么……
江嗣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动了动眼珠,然后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他身下长出的那口小穴——正贪婪地、明明吃不下却非要拼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不已、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往里面吃,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发白,白色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淫靡、浪荡……下流。
察觉到江嗣己往下看的动作,白敛之也往下看了一眼,轻佻地勾起唇,下身旋即重重地顶上江嗣己的花心,这一下力度之大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的身体,重重地插进了江嗣己幼嫩的胞宫里,江嗣己忍不住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哀鸣。
可是江嗣己这幅脆弱的情态并没有引起身上人的怜悯,而是被他重重地再一次插入,然后是疾风骤雨般的粗暴的、激烈的性交。
等到白敛之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内壁射出来之后,距离刚开始他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随着漫长的射精结束之后,白敛之毫不怜惜地就这江嗣己再次高潮的阴道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阴茎抵到了江嗣己的脸庞,拍了拍江嗣己的脸颊,命令道:“舔干净。”
江嗣己动了动身子,闭了闭眼睛,最终放下了身段,撑起自己刚做完后瘫软到爬起来都困难的身体,双手握上白敛之的肉茎,伸出舌头朝着他再次勃起的肉茎舔上去,将上面混合着他们交合地方的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
当江嗣己准备将自己嘴里包裹着的液体吐掉的时候,却被白敛之两指捏着双颊道:“不许吐出来,我要你吃进肚子里。”
江嗣己浑身一颤,忍着心头和嗓子眼处往上泛的恶心,没什么表情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实在是过于厌恶,身体本能地在抗拒他的吞咽,因此他被呛到了,腥膻味从嗓子眼冲向大脑,刺激着他整个人的意识,他忍不住趴在躺椅上剧烈地咳嗽着,用手按捂着嘴巴,然而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白色的浊液从指缝里渗出来。
看江嗣己这般情态,白敛之没有任何怜惜和不忍,反而是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其他说不上来的被满足的快感,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往江嗣己身旁扔了一个储物袋,然后转身离去。
“这是这次性事你的辛苦费。”
江嗣己剧烈地咳嗽好久,才停了下来,他面色惨白地看了一眼那个储物袋,竟是连自嘲的去笑的力气都没有,重重地倒在他一开始躺着的、后来做爱时躺着的、如今已经沾满了做爱时各种液体的那把躺椅上,呆滞地看着碧蓝的晴空。
太阳高悬,阳光普照大地,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回暖。
可是他却感到了无尽的冷,冰寒刺骨、锥心的冷。
甚至于,让他冷到发抖。
袁瑾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犹豫踯躅了好久,才一咬牙跑到了江嗣己面前,他方才站在外面一直听着,不敢进来。直到耳朵里能听到的那档子事情彻底沉寂下去了好久之后,才敢进来。
而他现在远处看江嗣己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是一回事,当他走进后去看又是一回事。
即便是他见过很多人做这种事情,但是之前看到的那么多、每一个,都不及江嗣己此时此刻给他的视觉冲击大。
江嗣己是他这一十二年见过的、最惨的人。即便是勾栏花楼里的妓女、在外野合的男女、寻求刺激的断袖,都没有江嗣己这般模样。
浑身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掌印指痕,甚至很多地方被咬出的牙印、被指甲掐出的血痕……江嗣己的双腿此时此刻一时半会竟是难以合拢住,身下的穴口往外吐着多得吃不下的乳白色液体。
袁瑾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眼前这个人,竟是罕见的雌雄同体!他不是不知道双性人的存在,相反,他知道很多关于双性人的事情……在他所了解的双性人中,无一例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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