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蒂珠。他如今只要被人刻意碰一下敏感处就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蒂珠被人这样把玩着?
江嗣己又疼又舒爽,竟是直接在白敛之的手指下哆嗦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流从淫穴里流出来,潮吹后的江嗣己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目有些失神地躺在江嗣己的身下。
掌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上来,白敛之心中对江嗣己的破坏欲和凌虐欲被直接点燃,他勾着嘴角,竟是一把捏住了江嗣己的花瓣揉搓起来。
适才高潮过的江嗣己不过须臾间又被握住了阴唇揉捏,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似乎是感觉水够多了,白敛之满意地松开江嗣己的花瓣,手指微动,指甲在花瓣间凸起肿大的嫣红豆子上划过去,激起江嗣己一阵颤栗。
江嗣己压抑地粗喘着气,眼尾处已经被白敛之的动作逼得通红一片,然而却不得不仰着头挺着胸承受着白敛之手指对他的狎弄。
禁闭的两片花瓣被白敛之拨开,看着江嗣己腿心那处吐着透明色液体的淡粉色的穴口,白敛之有些眼热。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作为天道化身的他,却是见过不少这种事情。因此当看到江嗣己腿心这处半张半合、吐着淫水的雌穴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口极品的穴,若是他那物放进去,定然是叫他十分得销魂和蚀骨。
而且这口雌穴早已被人玩透、甚至是玩烂了,他就算是直接就这样进去,恐怕这张穴口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物给吞吃进去。
白敛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上下撸了几下自己的那处,让自己的肉茎更硬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江嗣己的雌穴,挺腰便插了进去。
进入的比较难,虽然江嗣己已经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可是他那处每次做之前只要没有扩张,便都紧如处子。如此紧致,也如此销魂荡魄,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人整个理智都能吞噬殆尽的快感,属实是在白敛之意料之外发生的。
白敛之忍不住粗喘几声,拼尽全力夹住关口,才让自己没有一下子就交代在江嗣己紧致的穴道里。他忍不住朝江嗣己的阴户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白敛之被扇得又疼又爽,眨了几下眼睛,眼中雾气弥漫,微微慢慢蓄上了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的。
江嗣己被白敛之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浑身酸爽不已,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已。
过于紧致和温暖的被包裹住的感觉,让还是第一次的白敛之根本无法承受,呼吸声粗重几分,捏着江嗣己的腰肢拼命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白敛之的肉棒,江嗣己的花穴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将白敛之粗大的肉棒往里面吞。媚肉绞着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努力地吮吸着白敛之的肉棒,白敛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大汗淋漓,匆匆插了几下,就被江嗣己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马眼一松,直接射在了江嗣己的甬道里,射的时候他的肉棒还没有插到头。
白敛之有些恼羞成怒,抓住江嗣己的一只腿抬起来,重重地朝江嗣己的阴部扇过去,力度非常大,“啪”的一声响特别响亮。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脆弱敏感的阴部涌起,与此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江嗣己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白敛之似是气急了,不停地用劲儿扇在江嗣己的雌穴上,扇得江嗣己嘴里呻吟不止。
听着江嗣己疼痛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白敛之心里有些佩服虞万柯,江嗣己这种硬骨头,竟然也能被他调教成这般模样,能听到江嗣己又哭又叫,真是难得。哪怕是之前怀柔坚死了的时候,江嗣己都不见一丝悲伤,如今仅仅是在床上这般对他,还是折辱他,他竟然能颤抖着身子浪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痛到极致,反而是哭不出来的。
江嗣己觉得自己的清醒在逐渐离他而去,他讨厌这种自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像极了那段让他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时光里他曾经历过的那些东西。
江嗣己把头扭到一边,神情有些狼狈,却被白敛之捏着下巴狠狠地扳了回来,白敛之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怎么……尊者难道不喜欢吗?”
江嗣己不想搭理他。
白敛之笑了笑,伸手捏住江嗣己的小豆子,狠狠一掐,江嗣己登时整个身子疼得要弹跳起来,又因为手腕被白敛之的灵力丝线牢牢捆绑在床柱子上,他一下子想要坐起来,反而被重重地弹到了床上。江嗣己道:“你……啊、要做就做……怎么和、和虞万柯那个该死的一样……要做快做!”
江嗣己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无比艰难地将想说的话往外吐,又被白敛之捏住了他说话时,唇齿间那一抹嫣红,用两指夹住,然后往外扯。
江嗣己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端,漂浮不定,又被身下人一下又一下抛向更高的地方,然后再种种跌下来。
白敛之眉目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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