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虞万柯取了下来,他还是想看一看那双眼,还是期望那双眼里能够倒映出他的身影。
虞万柯早已成婚过,如今妻子正有身孕。因此他熟练床笫之事,甚至可以说是精通。
江嗣己将自己的爱恨分离出来前对一个人有强烈的执念,因此他并未失身;他将自己的爱恨分离出来后没有了爱恨,但是他的世间俗世欲望也奇怪的随之消失,他前后活了两次,竟然没有一次同人欢好过。
因此江嗣己空有书本画册上的理论知识,如今这般,竟是第一次实战。再加之阴阳蛊的加持作用,江嗣己直接在虞万柯的手指下软成了一滩水,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
这是江嗣己有女穴以来第一次利用女穴泄身,这种陌生的、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怔怔失神地躺在虞万柯的怀里。
虞万柯抱着泄身后没有一丝力气的江嗣己,用灵力将他身上的水汽全部烘干,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了他的塌上。
“虞万柯,你敢!”江嗣己冷冰冰地目光瞪视着虞万柯,虞万柯似喜似悲、似哀似怜地看了一眼江嗣己,扯着嘴角轻轻笑了起来,与他温和的笑意截然不同的,是他强硬到近乎逼迫的动作——
他倾身压在江嗣己的身上,手指轻点,他身上的衣物瞬间就消失不见。赤裸着身体与江嗣己光滑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阿己,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待在你的身后,你都未曾对我动过一点点心吗?”虞万柯的手摸上江嗣己胸前因为阴阳蛊已经软下来再也无法硬起来的胸肌揉了起来,食指和中指指缝间还将江嗣己嫣红的乳头夹在指缝里时不时地并拢、夹紧双指。
江嗣己喘息着,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虞万柯,心里的抗拒十分严重,“你都有孩子了……你特么……放开老子!”
虞万柯一把将江嗣己的手握住按到江嗣己头顶,方才掐诀在江嗣己腕间形成的雪白色的链子交融在一起然后并拢到了一起,江嗣己挣扎不开,被迫仰面面对着双颊嫣红的虞万柯。
虞万柯忍不住掐住江嗣己修长纤细的脖颈,语气凶狠癫狂地说:“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怀柔坚?他已经死了!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江嗣己!”
“你看看我!看看我!”虞万柯掐住江嗣己的脖颈,埋在江嗣己的颈间,忍不住哽咽起来,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就这样趴在了另一个身影纤细的男人颈间像个稚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他死了!他死了!江嗣己!”虞万柯一声又一声在江嗣己耳畔重复着,江嗣己被逐渐增大的手劲掐的呼吸不上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扒拉脖颈间那只有力的手腕。
“我知道……咳咳……可是、关、关你什么事?”即便是窒息,江嗣己还是艰难地将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闻言虞万柯愤恨地一口咬上江嗣己胸前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得硬挺的乳粒,用牙齿撕扯磨咬着,江嗣己疼得闷哼一声,双腿间的小穴淌出粘稠的水液。
虞万柯的舌尖在江嗣己的乳尖上打转,还不停地拨动着江嗣己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说:“阿己,等你成为我的人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虞万柯在心里想,歪着头看着江嗣己轻笑。
江嗣己心里警铃大响,虞万柯这副模样,明显是入了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虞万柯这段时间对他的奇怪的感情,但是江嗣己却本能的知道如今这形势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若是他不能够唤回虞万柯的神智,恐怕他今日凶多吉少。
还不等江嗣己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虞万柯已经强行分开江嗣己的双腿,一只手托着江嗣己的右腿,落在江嗣己腿间处那个嫣红的女穴上的双眼微微赤红,然后提枪直接捅入了那个紧闭的、吐着淫水的蜜穴。
江嗣己浑身绷紧僵直,原来耷拉在虞万柯手臂上的两只手随之紧紧握住虞万柯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虞万柯的手臂肉里,疼痛刺激得虞万柯呼吸更加粗重。
他甚至不等江嗣己适应突然插入他刚生出的稚嫩小穴里的肉茎,紧致又温暖的包裹着自己硬到爆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想要发疯,他捏住江嗣己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江嗣己疼得双手紧紧抓住虞万柯的手臂,身体随着虞万柯的抽插跟着起伏,床榻被两个人的动作带得咯吱作响。
江嗣己太过紧张导致他下面夹得太紧,虞万柯忍不住急促地深呼吸几下,开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讨好和一丝诱哄:“嗣己,阿己……轻点夹,我快要被你夹射了!”
江嗣己摇着头泪眼模糊,他咬牙也抑制不住随着虞万柯的顶撞从他嘴里溢出的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声音又狠又颤抖,无端惹人怜惜:“你、你休想!虞万柯,你是个荤素不忌的疯子!我踏马是个男人!”
虞万柯低下头轻轻吻去江嗣己眼角的泪珠,声音又低又温柔,“对,我是个疯子,我是被阿己逼疯的。阿己,你也是个荤素不忌的疯子,你也喜欢男人不是吗?”
“不,不是……啊!”江嗣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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