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是永远的绝杀技。
“伤口?不要辣?”电话那头发出诡异且暧昧的笑声,“霍无归啊霍无归,你二十九年不开荤,一谈恋爱就玩这么大?哥可真是小看你了啊!等着,一会做好跟你说。”
霍无归:“……”
竖着耳朵偷听的简沉:“……”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就你那个豌豆公主小男朋友,一看就细胳膊细腿不禁折腾,你可悠着点吧,今天店里有澳洲黑金鲍,给你的小豌豆蒸了炖蛋吧。”
说罢,赵哥自言自语地骂了句:“就这个暴殄天物的吃法,我怕是死了要下厨师界的十八层地狱。”
“你想多了,挂了。”霍无归毫不留情,根本不打算多听一会昔日高端日料师傅转职大排档盒饭厨师的心路历程。
挂断电话,他淡定瞥了简沉一眼:“你去值班室睡会,外卖到了我叫你,吃完回去休息,尸体明早等法医室上班了再解剖,你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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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了。”简沉睡得迷迷糊糊,被霍无归一条消息给震醒,迷迷糊糊地摸着手机,愣了半天终于想起,霍无归是喊自己去吃饭。
二楼霍无归办公室里,外卖盒子一字排开。
新鲜的蔬菜、魔芋和玉子烧煮成一份关东煮,和街边小摊的完全不同,汤底散发着浓郁的高汤鲜香。
鳗鱼饭光泽闪亮,几粒芝麻勾起食欲,让人垂涎欲滴。
和牛煎烤制成的牛排,轻轻一挤就能迸射出丰富的汁水。
鲍鱼炖蛋极为奢侈地用了刺身里都罕见的高端货。
“霍队!”门外,冷不丁传来李仲洋的敲门声,拿着报告的青年不请而来,推开门冷在当场,“天,这是给我的加班福利吗?我正好饿了!”
“不是。”霍无归毫不犹豫,将那份关东煮递过去,“你吃这个,剩下是给简沉的病号饭。”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谁听了都不好意思和一个病号抢吃的。
木鱼花吊的高汤,煮了海带、笋尖、鲜虾,都是发物,简沉本来就不能吃。
李仲洋自认为是瓜分了病号的伙食,感恩戴德地捧着碗,边吃边说:“霍队,女尸的□□分析出来了。”
“我来了。”与此同时,简沉恰好打开了霍无归办公室门,睡眼惺所地揉了揉眼睛,“小洋,你怎么还在局里?”
六一九案结束以后,警队轮休,这几天局里人丁都不是很多,简沉还以为偌大的北桥分局只剩他和霍无归两个人了。
“简法医,你来了就一起听,女尸的dna和□□成分报告都出来了。”李仲洋咬了一大口笋尖,咀嚼得嘎吱作响,“就是看了……还让人怪难受的。”
简沉身体虚弱,刚刚睡醒的声音还是低哑的,听起来有些懒洋洋的:“你说,我听着。”
霍无归瞥了眼李仲洋,觉得或许是自己出问题了,明明只是平平无奇一句话,为什么李仲洋毫无反应,落进自己的耳朵里,却总觉得简沉话语里带这些旖旎的小旋涡,把人生拉硬拽,拖进他的狩猎范围。
真是要命。
“真的很怪。”李仲洋先递过来第一张报告,“她运气还不错,虽然烧得很厉害,但因为雨林湿润的环境,内部组织全都保存完好,我们根据dna判断她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具体的可以等明天法医室出骨龄分析。”
霍无归边听,边将鳗鱼饭放在桌上:“你吃,小洋,你继续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他没有给简沉拆一次性筷子,而是从司机送来的袋子里又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给儿童学习用的特质筷子:“你手不方便,这种筷子不容易掉,你先凑合用吧。”
要不是这屋里有李仲洋,他原本是机会找个机会,徐徐图之,比如坐在简沉身边,一口口给他喂饭之类的。
可惜现在办公室里有了第三个人,霍无归的计划只能结结实实被埋回了脑海里,不得不用目光杀了一无所知的李仲洋无数次,把饭盒推到了简沉眼前。
浓郁的食物响起扑鼻而来,简沉眯着眼睛,端起那碗热乎乎的鳗鱼饭,被新鲜的蛋白质和高热量吸引,坐进沙发里,用左手不甚熟练地拿起筷子:“小洋,你说吧,□□分析报告怎么了?”
既然不是dna出了问题,自然就是□□出问题了。
李仲洋点头,将第二份报告递到了两人眼前:“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性,组织液中却有梅毒螺旋体、hpv16和18型,还伴随有其他一些传染病,以及……hiv。”
“……”几乎是同时,简沉和霍无归不约而同想起了一个人。
沈容之。
哪怕是被迫成为小姐出台的沈容之,身体里也没有携带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病毒,更别提慢性绝症hiv了。
那么这具女尸,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携带如此多的传染病。
“霍队,我们去解剖室说。”简沉才别别扭扭地用左手吃了一筷子鳗鱼,认命地起身,“我想验证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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