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奶好给我产奶。”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奶”,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奶。
“哥,你的奶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乳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臀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精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精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我是人。
不对——
我是狗?
狗?
混乱的想法如乱流冲刷我那本就模糊不清的大脑,我不知我是在现实还是梦里,又或是在场地。被那个一直不被我们待见的男孩所等待着,那黑洞洞的眼,无辜又可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母亲告诉我,但是她不被允许堕掉他,于是他的到来,让家庭日常生活更加艰辛,他像七宗罪的贪,下流的魔鬼,一直在跟我们索取食物,身体长得飞快不受控制,如同癌细胞,不用多长时间就将原本窄小的家挤占的没有呼吸空间。
这是他的错吗?
突然心底有个声音疑惑问道,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的反问,但我不能怪罪爱我的父母——直到死前都全心全意向我投注爱的他们。我只好看着他无辜的双眼,诅咒他,无视他但又不能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头疼,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被主人抱到了马桶前。
“哥,尿把。”
“”我还沉浸在那狂乱的思考中无法挣脱,身下并无动静。
“嘘——嘘——”
被这口哨刺激到,我的阴茎颤颤微微地突出一道虚弱的淡黄水柱,砸落在狭小的水面,发出叮咚的水声,我的脸如烧了一样烫人。
“哥哥真乖,尿尿也这么乖,真听话,乖狗。”他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把我的下身擦干净,他将我扶到沙发上,给我穿衣服,套好上衣前他在我的腹部浅吻了一下,说“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会被气死吧?哈哈——”
“谁?”我不解地歪头问他,“谁会被气死?”
“没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依旧展开熟悉的笑脸,“狗狗,在家里等着主人,记住——”他点了点我的裆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己排尿哦。”
“好。”我点头,他转身离开,留下一房间让人害怕的安静。
我又要在这里呆坐一整天等他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突然门锁出现响声,我一下坐起,看向门口。
难道他回来取东西?
门很轻易地被打开,但出现的不是魏冬明,是一头红发的男孩,他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另一个面白笑眯眯的男孩。
红发男孩边看房间的四周边粗声地评价着,语气满不在意,而身后那位只是扫视了一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下一秒他就与我对视,眼神顶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我的身体,仿佛我没有穿衣服。
他是在找我吗?但我不认识他。
“就是他咯?飞哥。”王梓一手叉着腰扬头问林飞,林飞点点头。
林飞迈步来到魏秋阳面前,没有丝毫预兆,他将手放在魏秋阳丰满的胸脯上捏来捏去,惹得魏秋阳惊恐乱叫,抬手阻拦却被身后的王梓锁住,衣服被轻易地掀上,如同献祭咒文一般的密乱吻痕暴露在两人眼底。
“真是个骚狗。”王梓轻笑,林飞随手在那胸上扇了一下,魏秋阳缩了下身体,眉毛皱着不情愿的模样,乳头却听话地挺立起来。
“你确定摄像头都坏了是吧?”正准备脱魏秋阳的裤子,王梓突然问林飞。
“早都搞定了,这几天等着是为了踩点。”林飞头也不抬地回应他,王梓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魏秋阳潮红的脸,顺从的垂眼,嘴巴微张小口喘着气。
“他弟真会调教,调的这么听话,还浪骚。”王梓啧啧地评价,林飞也对魏秋阳的顺从感到略微惊讶,他掐着魏秋阳的下巴,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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