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看起来很商务范。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盒盒盒,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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