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见院中角落闪过一块衣角,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小姐,你找奴婢?”木香扶着春华一瘸一拐的走到姜绾绾的房门口站着。姜绾绾眼睛一眯:“春华,今日可有人进过我房间!?”“没有!”春华脱口而出。姜绾绾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你好好想想,不着急回答。”春华的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抓了抓衣裳。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真的没有人,奴婢一直在院里跪着!”姜绾绾冷哼一声,朝春华招手,示意她进来。春华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走到姜绾绾面前。“把这些饭菜吃掉!”春华刚要开口拒绝,抬眸发现姜绾绾浑身的冷意,不敢反抗吃了起来。吃了几口,春华的胃内一阵翻江倒海,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春华感觉一股气体一路朝下,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要如厕了。她尴尬的捂住肚子,大气不敢喘。“再有下次,发卖了事!”春华咬紧牙关:“奴婢卖身契在夫人手里!”“哼,无用的棋子,谁会留!?”姜绾绾鄙夷的笑了。春华心中一惊,夫人派她来就是为了监视柳氏母女。一想到自己刚拿到的银子,还没焐热,春华只得忍气吞声。“出去。”姜绾绾眼中闪过厌恶。“是。”春华低下头掩饰心中对姜绾绾的恨意。姜绾绾站起身来,走向自己的床边。“小姐。”背后传来石榴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见姜绾绾不说话,视线盯着床,石榴也看了过去。“咦!早上我明明把被子叠好了,怎么变成乱糟糟的?”说话间,石榴的手已经伸向了被子,想要把被子整理好。姜绾绾一把扼住她的手,顺势把石榴朝身后一拉。她面庞结了冰般,伸手猛地掀开被子。石榴好奇的从姜绾绾身后探出脑袋。“啊……”只看了一眼,石榴整个人都在打颤,嘴里尖叫着!“咝咝……”蛇!一窝蛇!蛇吐着蛇信子,两颗尖尖牙,鲜红的眼睛吓得人不敢动弹。姜绾绾手飞快的把被子又盖了上去,并拉着石榴退后几步。她知道是谁干的,姜瑾宁!前世,姜瑾宁把蛇放在了她的床上吓唬她,结果她没事,阿娘却被惊吓,病了好几日。只不过今生他提前干了,看来,不管前世今生,人都会做出相同的事情。“发生何事!?”柳素听见石榴尖叫,慌忙从房中出来,直奔姜绾绾的房间。姜绾绾快速转身,脸带笑意,拦住了柳素,挡住她的视线。阿娘胆子小,最害怕没脚的动物,不能让她惊着。“阿娘,没事,石榴刚才看见一只老鼠。”姜绾绾拉着柳素的手臂,带着她往外走。
柳素想要回头看一下,偏偏被姜绾绾拉着不好转身。“阿娘,石榴说你做了一副抹额?”柳素注意力被转移,叹了口气:“我们银子不多,拿不出像样的贺礼,只能尽点心意!”姜绾绾带着柳素朝她的房间走回去。梅苑其他丫鬟刚刚听见石榴的尖叫声,都好奇的朝姜绾绾的房里看。石榴上下牙齿打着颤,呼吸急促,猛地转身,朝外跑。姜绾绾把柳素送回房后,让石榴看好柳素,她找了个借口回房。找来一个小口竹筐,姜绾绾把那些蛇全部抓了进去。姜绾绾拿着竹筐出了梅苑。姜瑾宁正在自己的院子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蛇是女子最怕的动物,他仿佛已经看到姜绾绾害怕的样子了。“嘭。”房门被猛的推开,姜绾绾沉着脸进来。姜瑾宁来不及反应,姜绾绾一拳打在他脸上,语气冰冷。“你这个混账忤逆的东西,若不是蛇的毒牙已拔掉,今日我便打死你!”姜瑾宁瞬间暴怒:“小爷我……”姜绾绾拿着竹筐,筐口朝下,蛇一条条从姜瑾宁的头上掉落。冰凉的触感席卷全身,姜瑾宁瞬间崩溃。“啊……”姜瑾宁尖叫声响彻整个院子。手忙脚乱的把蛇从自己身上弄下来,跑出房间。姜绾绾扔掉竹筐,鄙夷的看了一眼姜瑾宁逃跑的背影,真没用!……次日,姜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宾客陆续上门。宴客厅男女分席,中间用大屏风隔断。姜老夫人春风得意,和几名官眷夫人聊天品茶。曹氏母女穿着华贵,招待贵妇小姐们。夫人们言语间奉承着姜老夫人,她们儿子官位在姜伯年之下。姜老夫人被捧得心花怒放,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曹氏端着姜府女主人的派头,招待着各府的正室夫人,言谈中一派和谐融洽。姜韵和各府的小姐坐在一起,笑声连连。她一身葱绿盘金彩绣的衣裳,头上戴着珍珠头饰,让人眼前一亮。姜伯年和官场上的同僚谈笑风生。“曹大人,曹夫人到!”管家周福站在宴会门口喊道。姜伯年一听,朝同僚拱手道:“各位,先失陪!”曹玉江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姜伯年,脸上没有多少笑意。“舅兄、舅嫂、快快上座!”“妹夫!”曹夫人常氏朝姜伯年笑了笑,曹玉江没有说话。姜伯年的原配回府,他的妹妹的名分便得名不正言不顺,他咽不下这口气。好在姜伯年保证过,平妻之位给妹妹。等风波停了以后,找个借口把柳氏送到乡下庄子里去,正室夫人还是自家妹妹。姜伯年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仕途,只得先委屈自家妹妹了。一想到小妹委屈,曹玉江恨不得打死姜伯年。当年也是看重姜家没有底蕴,好掌控,妹妹下嫁,在夫家不受委屈。万万没想到,姜伯年的正室没死,竟然还找上门来,闹得人尽皆知。姜伯年把曹玉江带到男宾客的正桌上,两人小声的说着话。曹夫人常氏则被曹玉凤拉走。“嫂子,可有打听清楚?”曹玉凤压低声音问道。常氏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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