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秀苦笑,她只是临时管家而己,没有实权:“账本不在我手里,二叔以我是出嫁女的身份,拦着管事,不让他们把账本交给我。”容羲眼眸冷冷的警告张秀秀:“你说得可是实话?”张秀秀赌咒发誓的说道:“民妇说的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容羲见状,便对张秀秀说道:“本王要彻查白龙山庄,需要白龙山庄的账本。”张秀秀想了想,试探的问道:“王爷,若是查出我外祖父与私卖战马之事无关,可否放他一马?”容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沉声问道:“你在和本王谈条件?”张秀秀惶恐的说道:“民妇不敢。”容羲冷哼一声:“若白龙山庄是拎得清的,本王可以放你们一马。”张秀秀激动的说道:“多谢王爷。”姜绾绾对张秀秀说道:“张夫人,你先回去,我们待随后便到。”张秀秀站起身来,对容羲行礼道:“民妇告辞。”说完,张秀秀朝姜绾绾点了点头,先行离去。姜绾绾似笑非笑的看向容羲:“王爷,你早就知道,张秀秀的外祖父未牵扯其中?”容羲淡淡一笑:“是的。”姜绾绾对容羲说道:“王爷,听说白龙山庄里面有一匹龙马的遗骸,我有些好奇。”容羲一脸笑意的看向姜绾绾:“本王就知道,你是另有所图的。”姜绾绾一副理所当的样子说道:“听说龙马的遗骸,可以入药,百病全无。”容羲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谣言而己。”姜绾绾则一脸认真的说道:“师父的手札里面有记载,龙马是真实存在的。”容羲挑眉,他不可不愿和姜绾绾,在这种小事上争论。“你说有就有吧。”姜绾绾气鼓鼓的说道:“当然有,我会找出来的。”容羲双手环胸,好奇的问道:“一个传说而己,不必当真。”姜绾绾气得白了容羲一眼,她冷哼道:“有了龙马遗骸入药,你身上的那些暗伤便能好得七七八八!”容羲听见绾绾的话,心头一暖。原来她是为了医治,他在战场上留下的暗疾。“好,都听你的。”容羲宠溺的看着姜绾绾。姜绾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吧,我们去白龙山庄。”容羲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拉着姜绾绾的手。当他们二人来到白龙山庄时,张秀秀早就等在大门口。见到姜绾绾和容羲,她松了一口气,迎上前去。“姜姑娘,容公子。”张秀秀隐藏了容羲的身份。姜绾绾微微颔首,对张秀秀说道:“久等了。”张秀秀激动的说道:“也没等多久,姜姑娘,请跟我来。”姜绾绾和容羲并肩走向白龙山庄的大门。而就在他们进入白龙山庄的时候,张起也得到了消息。他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逃跑,几名手下慌忙来禀告。“老爷,打听出来了,张秀秀与王爷身边的女子是旧识,不是来抓老爷的。”“不好了,老爷,我们出不去了,王爷的暗卫守在前门和后面。”张起气急败坏的说道:“该死!应该早些逃出去的。”手下见张起动怒,连忙献上计策说道:“老爷,你先去密室躲一躲,待他们走后,您再出来。”
张起眼睛一亮,密室只有他和心腹知道,他先躲进去。待王爷走了,他再出来。想到这里,张起让手下去准备吃食。他自己则躲到了密室中。姜绾绾被带到了,张秀秀外祖父的房间。容羲不放心姜绾绾,也跟着进来了。张秀秀让所有的丫鬟下去。待人都走后,姜绾绾才开始给张秀秀的外祖父把脉。姜绾绾把脉,张秀秀在一旁紧张得不行。她眼睛一首盯着姜绾绾。姜绾绾把完脉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张秀秀紧张的询问道:“外祖父可是中风?”姜绾绾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是中风,但是也可痊愈。”张秀秀大喜,她紧张道:“姜大夫,不管花多少银子,只要能医治好外祖父。”姜绾绾与容羲对视一眼,缓缓的对张秀秀说道:“你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张秀秀大喜,忙不迭的去房门外面守着。姜绾绾压低声音,和容羲小声的说了几句。容羲惊讶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朱宝山。他眸子闪过一丝不悦。他收回目光,对姜绾绾点了点头。姜绾绾脚尖一转,朝朱宝山走去。她拿出银针刺入朱宝山的穴位中。“呃……”朱宝山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人便缓缓的睁开眼。姜绾绾和容羲正坐在一旁喝茶。丝毫没有理会醒来的朱宝山。朱宝山松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缓缓的坐起身来。他看着自己房中出现的一男一女,表情凝固,不可一世的问道:“你们是何人?”姜绾绾耻笑道:“朱庄主,你怎么起来了,继续躺尸呀!”朱宝山被姜绾绾的话气着了:“大胆!小丫头你可知道老夫是谁,竟敢如此放肆?”容羲眼中厉色一闪,一字一顿的说道:“朱宝山,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装病便能逃过一劫?”容羲身上一股生人勿近,高冷尊贵的气质,让朱宝山有些吃不准。他再次逼问道:“你是何人?”容羲拿出自己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放。朱宝山看见令牌的时候,整个人吓傻了。他从床上站起身来,去查看容羲的令牌。查明了令牌的真伪,朱宝山额头冒出冷汗。再也没有刚才的不可一世。他撩开衣袍,跪下,惶恐的说道:“草民见过王爷。”容羲仿佛没有听见朱宝山的话。慢条斯理的用无名指,随意的敲打着桌面。朱宝山脑子飞快的转动。王爷是如何发现他装病的。事到如今,他该怎么解释自己装病的行为。容羲嘴角一弯,一字一顿道:“朱庄主,躺回去,本王会看着你入葬。”朱宝山听见这话,额头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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