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管事的拦住了她。
“嬷嬷,还有什么事吗?”她疑惑不已。
“衣服脱掉!”嬷嬷没好气的说,“打湿了衣服可没衣服给你们这些贱婢换!”
这时候她才吃惊地发现——溪边浣衣的诸女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跪在溪边,奋力地劳作。若都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自己身下……可是还插着皇后赐的玉势。
她硬着头皮向嬷嬷求情:“嬷嬷,我在娘娘处领了罚,此刻只怕不能脱衣见人……况且,我只是来此处暂服劳役,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
没料到那嬷嬷也非等闲之辈,踱步绕了她半圈,猛地抬起脚照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徐婉宁没料到险些栽倒在地,她冷笑一声:“贱婢,若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便不会到此了。”
正值夏日,衣服穿的轻便,嬷嬷便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上手就把她的腰间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拉,便是衣不蔽体。
她未穿亵裤,此时两股间的金绳和若有若无的晶莹液体一览无遗。
“淫贱货!”嬷嬷边赶她去河边还不忘骂了一句。
徐婉宁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没干过这些粗活,可嬷嬷拿着根皮鞭在后面巡视着又不敢怠慢,只得不管不顾使出了全部蛮力拿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摩擦起来。她双膝跪地,玉势会因为身体前倾后仰来回移动或者被脚后跟顶到,使她唇齿间常不自觉发出旖旎的呻吟声。一双硕大白嫩的乳房来回晃荡着,淫荡而富有张力。
那玉势顶的地方妙极了,刚好在她敏感点旁边,数次几乎要将她送上高潮,却始终稍差一步,悬在半空。不知不觉间,她跪处的石板地竟然被大湿了一大片。
收工时有嬷嬷在,众人不敢造次,却早将这贱货记在了心里。
徐婉宁真的是累极了,回到下人房也管不上陈旧被褥和大通铺,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是自己的了。
“听说这位从前可是贵妃娘娘!”这时突然有一个为首的宫婢慧清开口道,“连身下插着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御赐、白玉打制的玉势。姐妹们没这样的福气,不知您可否趁着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展示给我们看看。”
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徐婉宁内心不忿极了,不过是些下贱胚子,如今竟欺凌到自己头上了。她没有出言顶撞她们,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还把自己当娘娘看……可要想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你们要我干什么?”
慧清轻蔑一笑:“简单。娘娘只需像在坤宁宫中那样跪在这床上,一只手拿着这玉势插自己的穴。待我姐妹用完晚饭之前高潮够五次……今儿个,就算罢了了。”
五次……那喷出来的水儿只怕能沾湿这一床被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徐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悲愤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欺人太甚么?看来真该有点新鲜东西让你尝尝了。”慧清奸笑了一声。
那面墙上有一个松松能容纳一人的洞,这侧在浣衣局后院的隐蔽处,墙上还有两个固定人的铁环。而那一侧对着的则是一段宫道,来往的常年是些走送东西的宫人。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无论如何轮不到你等放肆!”徐婉宁隐隐约约知道了如果被困在其中自己的结局,哭喊挣扎着。
“浣衣局的贵妃?说出去要人笑掉了大牙!”旁人哄笑道,“若是你再挣扎,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何人,那这贵妃恐怕你是真当不得了!”
小小宫女哪里想的到这些?无外乎是受了哪位宫嫔的指示。只是如此一来变更令徐婉宁绝望了——她们是有依仗的,便是拿捏死了她,越多的反抗就意味着越多的苦头,得不偿失。
但不做反抗,就成了一个万人骑的贱货,那便是各种意义上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雪白到瞩目的浑圆的屁股横陈在宫道之上,颇是瞩目。不过此时已是傍晚,故而行人寥寥,半晌才有一个太监路过,被吸引了目光。
靠近一看——“呦,小嘴儿里还插着东西呢?”他指的是那枚玉势——那一看便是贵人赐的东西,可不敢随便拔出来。
他是个没根儿的,内心却相较之下越发扭曲。狠狠地用手上的拂尘抽起那骚贱屁股来,一下下可谓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威力不逊于皮鞭,抽的屁股红痕遍布,有的地方甚至青肿起来。还不满足,便又双手揉搓一番,竭力掰开臀缝,用胯部将那玉势奋力往里顶。
而徐婉宁这边自然是淫叫连连,不仅面对着的墙里众人听得清楚,连墙外的太监也听得起劲儿,越发用力地玩弄。
“好姐姐饶了贱奴罢……啊啊啊——奴儿受不了了……”徐婉宁哀求说。同时她被勒令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玩弄,这次有了上次的苦头便再不敢反抗了,甚至为了讨好对方主动捏着乳尖拉扯。
“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或许是常年卑微,今日好不容易狐假虎威得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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