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一直滴落到地上,石砖上一道深色痕迹再明显不过。
“请贵妃娘娘亲口告诉老奴,这是何物?”
“回嬷嬷……这……这是”她难以启齿极了,被一竹尺掴到了脸上,那银露自然也湿了粉嫩玉颊。她不敢再扭捏:“这是贱奴的淫露。”
“为何会有?”
眼看那竹尺作势又要落下,她再不管礼义廉耻:“是……是因为贱奴生性淫贱,饥渴难耐,方才就连领罚也出了水……是奴生来就该被狠狠地被打!”她话语间已是梨花带雨,让人垂怜不已。
在座的各位也不是铁石心肠,初入宫闱与徐婉宁无冤无仇,此时也不免生了怜惜,更哀及自身命运。
“可是哪位妹妹生了怜惜之意?”皇后缓缓开口,“但须知,在这宫中最大的道理没有别的,只有陛下——惹了陛下不快,就合该如此!你今日怜惜她,又怎知来日自己是怎样的呢?”
“贱奴……贱奴求娘娘宽恕……”徐婉宁哭喊道。
“今日你所为本该加罚,但本宫念在你是初犯,又贵为贵妃不忍苛责,故今日先到此,之赐你玉势入庭,提醒你谨言慎行。”皇后‘大发慈悲’道。
这玉势入庭虽说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但与其他相比已经可以算作是微不足道。更何况衣物遮挡,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留了几分颜面。二者对比下来,徐婉宁倒是也不觉得无法接受了。
她颇有礼数地谢了恩典,仍旧保持原来的跪姿,只是双腿分的愈发大、双臀翘的愈发高起来,好让嬷嬷能看清后庭花的位置。
考虑到能夹着玉势正常行走坐立,玉势的个头并不小,这里倒要感谢之前的银露了,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嬷嬷缓缓地向里插也不管她是不是痛。
“嗯……啊啊啊……”身体里的某一敏感点被触及,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让人能够疯癫,但不行……她必须得忍住。玉势还在不停地向里探头,进三分、退一分,不时还微微旋转,就好似一场欲拒还迎的性事。
她身后的小穴渗出愈发多的水来,“突、突”地跳起来,双颊涨成了石榴红。
终于……算是插了进去。玉势一端探入身体,还有另一段连着一根金丝绳,绳子末端还有一个精致的银铃,垂在双腿间。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好衣裙,却不被允许穿裤子——连亵裤也不许。
“竟好似一个青楼里长大的风尘女子。”离开坤宁宫时,徐婉宁清楚地听见一位模样华贵、看样子位分不低的妃嫔对身边人说,“一副淫荡模样,不知又勾引过多少人。怪不得陛下不立她为后……她这种人啊,就适合这样被羞辱,给宫里的姐妹找些乐子”
徐婉宁没有声张,轻轻咬住了下唇,忍下了这等的羞辱。
没了贵妃册宝就相当于被夺了贵妃之位,别人口里叫一声贵妃大多是出于习惯或者挖苦。不仅份例与宫女无异,连吃穿住行也要同宫女们一处。她接了协理六宫的德淑妃宫里人的指示,来到宫中最偏远的一处居所——浣衣局。
这里的宫人大多是获罪而来,向来没什么机会见到贵人们,当然也认不出她是谁。
“新来的?那就别闲着,去把那盆衣物洗了。”管事的显然也没有受到什么叮嘱,颐气指使道。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婉宁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说什么,福了个身端起那盆衣物就往溪水边走去。
“慢着!”管事的拦住了她。
“嬷嬷,还有什么事吗?”她疑惑不已。
“衣服脱掉!”嬷嬷没好气的说,“打湿了衣服可没衣服给你们这些贱婢换!”
这时候她才吃惊地发现——溪边浣衣的诸女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跪在溪边,奋力地劳作。若都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自己身下……可是还插着皇后赐的玉势。
她硬着头皮向嬷嬷求情:“嬷嬷,我在娘娘处领了罚,此刻只怕不能脱衣见人……况且,我只是来此处暂服劳役,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
没料到那嬷嬷也非等闲之辈,踱步绕了她半圈,猛地抬起脚照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徐婉宁没料到险些栽倒在地,她冷笑一声:“贱婢,若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便不会到此了。”
正值夏日,衣服穿的轻便,嬷嬷便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上手就把她的腰间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拉,便是衣不蔽体。
她未穿亵裤,此时两股间的金绳和若有若无的晶莹液体一览无遗。
“淫贱货!”嬷嬷边赶她去河边还不忘骂了一句。
徐婉宁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没干过这些粗活,可嬷嬷拿着根皮鞭在后面巡视着又不敢怠慢,只得不管不顾使出了全部蛮力拿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摩擦起来。她双膝跪地,玉势会因为身体前倾后仰来回移动或者被脚后跟顶到,使她唇齿间常不自觉发出旖旎的呻吟声。一双硕大白嫩的乳房来回晃荡着,淫荡而富有张力。
那玉势顶的地方妙极了,刚好在她敏感点旁边,数次几乎要将她送上高潮,却始终稍差一步,悬在半空。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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