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自己种的甜瓜,然后就回房间睡觉去了,整个酒桌上,我就比较关注德明叔,他是我现在发现的和我一样的人,我发现他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盯着我父亲看,他对我我父亲的念想真就一直都没断过。我和堂弟吃饱之后也回了我房间打游戏,父亲他们5个人还在外面喝,看来父亲今天带回来的那一壶酒不喝完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和堂弟打游戏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打了几盘之后我实在不想玩了,他太不会玩了,还是自己玩有意思,就让他一个人玩,我就在旁边看,实在无聊我就听着他们外面聊天,看他们在说些什么,其实我有些期待会不会出现上次田保叔那样的事,那件事也是够尴尬的。
那天喝完酒之后父亲在田里做事的时候又碰到田保叔了,他听说了后来酒桌上发生的事,就感谢了一下父亲保住了他的那张老脸,不然pi‘yan洞洞喝酒真的能让村里人津津乐道好几年,然后又说,那天也是奇怪,不知道咋地前一天换下来没洗的内裤也不见了,这下轮到父亲尴尬了,草草聊了几句父亲就走了。
我听着门外的动静,酒喝完了,田保叔那样类似的事情没有发生,所以不得不说父亲的酒量还是很好的,除了二爷爷似乎喝的有点多,其他人都还没有很醉,村长好像还没有尽兴,就说到:“要不我们来打牌吧”“天熊叔你想怎么玩?”这话是德明叔问的,“玩钱肯定不行,大家都没啥钱,我们玩个有意思的”村长故作神秘的说道,“啥有意思的”父亲显然被村长的话吸引了,“我们4个人玩,谁输了谁就让赢了的在额头上写王八,屁股上画乌龟”村长兴致勃勃的说道“输一盘画一笔,咋样”这种玩法其实以前我们村里真的挺常见的,那年头没钱,只能以这些略带羞辱的东西做赌注才能勾起人们打牌的欲望。
“行,我们今天就舍命陪君子”父亲先答应了,可能是喝多了也有点胡来,父亲都说了,爷爷和德明叔也只能跟着答应,听到他们说打牌拔jb毛我的心里直痒痒,我就对堂弟说:“满军,你在里面打游戏,我出去看会我爸他们打牌”,堂弟已经被游戏迷住了,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他肯定不知道外面在干什么,他已经全身心沉浸在游戏里了。
我出房间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父亲他们在清理桌子,我就问父亲他们在干嘛:“我和你爸准备打牌,输了的人要画王八”村长笑呵呵的说道:“来,坐我旁边来,看你天雄爷爷是怎么赢你爸和你爷爷的”,父亲和爷爷看到我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坐在了村长旁边,他们用两幅扑克牌玩的,就像是现在的510k的玩法,计分的,分最多在分最少的那个人脸上画,爷爷平时写对联的毛笔也被拿了出来,放在我旁边,由于我出来了,就由我来给他们画,刚开始几盘父亲的手气有点背,连续几盘都是分最少,所以我就在父亲脸上画了好多笔了,右边脸上的王八的王字都已经写完了,我拿笔在父亲脸上画的时候父亲更不好意思了,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不敢看我,这更勾起了我的性趣一种另类的欲望,我当时在想让父亲的手气再差点,我在他屁股上画个大乌龟。最终还是父亲脸上的王八先写完了,看着他脸上的我写上去的王八两个字,感觉对眼前壮实的父亲有种征服感。后来爷爷提议,既然父亲的王八写完了,乌龟由于笔画太多,先记数,记满了一次性画上去,免得一直脱裤子。后来父亲的手气居然好转了,连续好多盘都没有最后一名了,反倒是爷爷和村长的手气变差了,两个人的王八都写完了,只有德明叔手气一直都好,到现在都还只写了一横。后来村长的运气还是比爷爷好了一点,爷爷成了那个最先记满乌龟笔画的人,牌局就结束了,最后的事情就是把在爷爷屁股上画乌龟了,爷爷看着我要在他屁股上画乌龟,有点难为情,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我,父亲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也想看他父亲被他儿子在屁股上画乌龟的囧样,所幸不搭理爷爷,村长这时突然对我说:“画乌龟这种事情还是我拿手,我来吧”说着从我手里拿走了毛笔“以前都是我被别人画,现在终于可以画别人了,你个老小子,还不赶紧把裤子脱了,别想耍赖啊”爷爷听到村长的话,走到墙边上,对着墙把裤子脱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趴下去把屁股翘的老高,我估计爷爷他们之前肯定经常玩,对这个熟门熟路的,爷爷的屁股很白,和上本身的颜色完全不一样,上半身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屁股缝里黑黑的看不清楚,两颗大卵蛋吊在两腿中间,村长走过去重新将毛笔沾了墨水,一笔一笔的在爷爷白白的屁股上画着,先在爷爷的整个屁股上画了个圆,那是乌龟的身体,然后画了4个脚,然后画尾巴,尾巴居然画到爷爷的背上去了,我本以为那边是画乌龟头的,只见村长伸手将爷爷的阴茎拉到了屁股后面,然后在爷爷的毛卵子和阴茎上画出了乌龟头,乌龟的脑袋正好在爷爷的jb头上,爷爷这样撅着屁股,jb卵蛋吊在腿中间,让这个乌龟看上去特别完整。“先撅一会,等墨水干了再起来”村长画完之后说道,我看着爷爷屁股上的那个乌龟,我的jb硬了,我看了下村长还有爸爸他们,除了喝多了趴在一边的二爷爷之外,jb都硬了,裤裆都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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