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叶旎绝不会将就,这个词从不在她人生字典中出现,可现在,她下面实在难受得不行了。
湿汩汩的,想被填满。
腰软腿麻,男人轻轻一碰,仰躺在沙发上。
少女没有脱掉红裙,不过是借对方手指满足欲望而已,没必要赤裸相对。
赤条条的,太羞耻了。
“你注意不要弄脏我裙子。”叶旎没忘记叮嘱,说完又觉得男人粗糙笨拙,还不如自己当心些。
她自顾自抱起裙摆,露出只着内裤的白嫩下身。
少女哪里知道,对精虫上脑的男人而言,衣裙整齐,唯独下体暴露的样子才最为淫靡。
配上娇声娇气的发言,既嫌弃又主动,反差感拉满。
薛宵喉结溢出低哼,算是应答,注意力却全在她腿心私处。
他还没动手,那处早早包满了淫水。
湿透的白色棉布完美勾勒出阴户形状,鼓鼓凸起的小丘,屄缝或许是太细窄,隔着布料竟看不到凹陷,只能通过泌水源头判断在哪儿。
怎么会这么骚,不是没有自己玩过么?
男人看得情热,后知后觉,好像忘了问少女有没有被男朋友抠过。
来蓉城前,他知道少女有男朋友,所以才不愿久留。
到如今欲望坦诚相对,心中压抑的火气爆燃,并非嫉妒,而是灼烈的攀比之心。
他要好好地侍弄她,要她喷出来,比在男朋友手指下还爽。
“快点呀……痒痒。”抱着裙子好一会,没等来男人动作的叶旎恼怒,轻轻踩上他腰侧催促。
少女小腿一动,本就大敞的蜜处愈加没有防备,阴户逃脱内裤的遮掩,露出部分没有一丝杂色,粉嫩的唇肉。
薛宵倏地有点后悔了,他是想惩罚她,但又想告诉她不能随随便便对着男人露出私处。
同时,他还想说点吓唬吓唬她的粗话,想说,媳妇儿的屄好湿。
低俗不堪,一定能惹得她逃之夭夭。
“媳妇儿好湿。”到底不愿舍去哄骗来的甜头,男人略掉了某个字眼。
“不准……”叶旎赧颜,将抱着裙摆的手往上送了送,红纱遮面,彻底看不到男人才安心。
“不准叫媳妇儿,还是不准说媳妇儿湿?”
“不准叫,也不准说。”叶旎闭上眼,自认气势很足地补了句骂声,“下流!”
少女的骂声不痛不痒,反倒让男人更硬。
“我下流,也比有的人下……流好。”薛宵垂眸看着她虚张声势的矜娇样子。
他话说得晦涩,却不够晦涩,卡着少女能听懂的界限,要她分神。
叶旎果然分神了,等琢磨过来意思,却没心思去计较,私处湿意微凉,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
布料裹着的时候,薛宵窥见阴唇洁净馥白,就有想过少女会不会是白虎。
早些年,工地上的师傅带着他走南闯北务活,离家远了,一半思父母儿女,一半念婆娘。
念婆娘的汉子们总爱凑堆,聊些荤话,旱路水路,青龙白虎。
聊到白虎,他们格外兴起,砸吧砸吧嘴,馋色相毕露。
“白虎好啊,吃起来方便,嫩,滑,香,馋人。”
女人下面有什么好吃的,不如手里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端着饭盆的少年蹙起眉,转身走人。
“你小子年轻,以后就懂了。”众人看着他背影,哈哈大笑。
如今看来,的确是自己年轻了。
光洁无暇的少女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毛发的遮挡,肉唇水光潋滟,饱满丰厚的形状像极了少年时满足他食欲的白面馒头。
且比那更香,更诱人。
“没有毛。”薛宵低哑自语,“是好。”
他呼吸抽帧般凝沉,视线侵占性十足地锁在少女阴唇间紧闭的缝隙上,有晶莹水线汩汩流淌。
错觉作祟,男人仿佛看到热气冒出来,诱着他去尝一尝。
应该直接问少女想不想被舔的。
舌头软一点,比手指还要好容纳。
自粗口之后,他还好想舔她的屄,想把舌头塞进去,一寸寸抵着阴道壁吮吸。
叶旎听到了男人口中那声“没有毛,是好”,私处不长毛发的事情,她青春期便知道了,也觉得好,因为穿泳衣方便。
男人为什么说好,少女不知道,本能觉得不是好事,正要重新骂上一句“下流”,对方手指倏地摸了上来。
下一秒,阴唇被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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