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甚么?”
“没听见本太子的话么!”他踏着皂靴走上前,一把掐住墨兰下巴,强逼着她抬起头!
墨兰被他掐的生痛,泪花没憋住,从眼眶里滴落。
赵永见了便又心软了,环抱住女儿家的柳腰,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肩头:“盛墨兰。你不能给本太子个好脸色么……你都是,我的人了。”
这个女子把失忆的他虏来为奴,这个女子那样自私恶劣,又装的文雅脱俗。这个女子强迫堂堂大宋太子在柴房干苦力,这个女子下春药引诱他交媾……
真是恶劣。
可是他就是疯了一样地想着这个女子。
或许从她一身彩衣走进肮脏的草市起。
沦为奴隶的大宋皇子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受废后所指示的老太监人贩的打骂。直到看到那个仙女一样的女人走过来,她使银子把自己买回铺子,穿上柔软的绸布、吃精细的食物。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她的腰很软很纤细,她的那里也很紧很销魂。
赵永甚至想聘已为人妇的盛墨兰为太子妃。
赵永回想起母妃说过的话。盛墨兰如今有孕了,梁晗的种呢。他真的要娶一个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女子么?
这女子还对他如此不假辞色!
赵永看着墨兰抿成一条线的唇、冷冰冰眼神。赵永终究是忍不住,扯下柔弱居士的僧衣,解了裤带就行起事来。热腾腾的那处直捣黄龙,对准滋滋流水的桃源洞插进去。
墨兰跪倒在蒲团上,绝对屈辱的姿势被插入,佛前。只听见太子低低的喘息声,下穴好像融化了,那根尺寸可怖的阳根似乎插进苞宫、触到怀胎的子宫了。
“我的肚子……啊!”墨兰哭叫出声。这样没轻重的操弄,若是孩子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未出世的孩子,无论太子对她有多少仇怨,可他是这孩子的亲父亲啊。
太子恨极了她,闻言下身频率更急,恨不得把她插烂了,也丝毫不顾腹中孩儿性命。
盛墨兰被太子按倒在蒲团上。雪肤花貌的美人满眼含泪,身上那件暴露的僧袍被一把扯下,露出香艳雪白的肩。
太子解了裤带,掏出热气腾腾的物什,一只手伸进墨兰僧袍里,将半透明肚兜轻飘飘地撕下。扒开她颤巍巍的一口骚屄,孕期格外敏感,被冷空气一激,阴唇微微颤抖开,潺潺渗出些水。
金针挑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还是一场粗暴的、酣畅淋漓的性爱。龟冠破开嫩肉,长剑直刺入内。阳根太粗壮了,一寸寸撑开穴壁,半跪在地上的女施主内穴尚且干涩,被猛地冲插入,痛的皱紧眉头。
“居士为何皱着眉,嗯?”太子殿下强行掰正墨兰的头,见她眼中哀哀含泪——只觉得身子快被巨根操的劈开了,动作那样猛、插得那般深,腹中的胎儿似乎都有动静了呢。
太子扼着墨兰的喉咙,下身疯狂打桩。“轻些,殿下……啊啊!”墨兰被骤然向前顶到了高潮,子宫口都涨涨痛痛的,捂着肚腹恳求,眼睛里水汪汪的。
太子拔出肉茎,抱着身下佳人翻了一面,面对面的姿势。红乳粒,雪乳堆酥,纤腰丰臀,风流穴刮成白虎,光溜溜的,果然操起来更畅快。
只是本该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方才看她穿宽松僧袍都遮不住的……
太子握紧拳头,突兀地抱起墨兰到膝上,扒开略微红肿的嫩穴,长根骤入,猛地操干起来!
比上次更猛烈地,膝上佳人啜泣呻吟,被拧着奶头大力插入进出,阴茎带着白沫进出间,两片阴唇愈发肥厚肿大。
一尊肉做的白玉玩具。在佛堂地板、菩萨跟前,被掐着脖颈、摆成母狗姿势,翻来覆去,从向晚操到暮色深沉。
最后太子殿下抵着子宫口射满了浓精,墨兰已几经昏厥了。身上的肚兜、僧袍早被撕成碎片,乌发上白玉冠掉了,乱蓬蓬地堆在布满牙印吻痕的胸前。
太子看她两腿大张、射的太满的白精自穴口流出模样,淫欲又起了。把那颗皮相俊美的脑袋伏到墨兰肚腹,似有微动,胎动么?他虽然不喜、甚至妒恨心上人有了别人的种,可终究顾及她身子,不愿直接糟蹋了她,强制打胎。
“伺候好盛姑……盛居士。她日后,同本殿下一样,是你们的主子。”太子吩咐罢众心腹,竟差人把墨兰搬到东宫自己的卧室了。
墨兰长得文静清丽,却是个天性乐观的美人儿,庶女之身嫁入豪门,没整日里吃喝马球享清福,自己要强着抛头露面开铺子、结诗社。
她即便疲累了,也不埋怨别人,唇角微微向上启着,好看的兰花指招来失忆后沦为“永奴”的太子赵永:“你给我过来捶捶腿。”
于是掀开轻薄的绸裙,因做活而变得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酥麻麻的感觉。温滑如玉,白嫩嫩的两条细腿,渐渐攀上他肩头,衣衫也褪下:“肏我……嗯啊。”
赵永自回忆里醒转,凝视锦被里女子清丽的脸。容貌依旧美丽,只是眉尖若蹙,睡梦中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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