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难免耻辱,康王又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子虽舒爽,墨兰内心却很有些耻辱。
女子跪着,让男子后入,按理讲这样的姿势是最深入的。墨兰的穴儿紧嫩,康王的活儿庞大,再这样的姿势——完全是插肉套子的玩法,不顾惜墨兰的身子。她甚至有些后悔把那「清明散」给康王用了。
云栽呢?露种呢?怎地不来灶房寻人,早起吩咐过的——盛墨兰被操的痛极,胡乱想着,康王一巴掌扇在她白花花大奶子,冷笑道:“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本王怜惜你了。”
说罢一条白腿被康王抬起,肉根侧入嫩穴里,直贯穿穴内,长入子宫!
盛墨兰哀哀哭叫,她穴儿浅,宫口似乎都被草开了。
云栽呢?怎地还不来灶房寻她……是忘了不成?不对,今儿个云栽回家吃酒席,是秋江跟着的,秋江,上一世和梁晗偷情、做了通房姨娘的白眼狼秋江。似乎秋江和姓梁的早有了首尾?
思及此处,盛墨兰心中更是惶恐,生怕夫君梁晗发觉,便十分抗拒康王的操弄。那赵永呢,见墨兰虽嘴上抗拒,一口嫩穴绞紧、淫乳翻飞,更兼春水如潮,还以为她同自己玩“欲拒还拒”情趣呢,却是操的更狠了。
那头永昌伯府,因着是立冬,还特意让厨师做了鲜美的虾米饺子吃,大宋有俗语:立冬,冬至吃饺子,一年里便不会冻耳朵。
梁晗见墨兰迟迟不归家,便不肯开宴。他使唤墨兰的贴身丫鬟露种,语气有些急“夫人呢?”
露种还未回答,浓妆艳抹的秋江便漏着乳沟抢先过来,“六公子,我家姑娘买了一个貌美的男奴,日日在白玉阁相处。您是晓得的……”
秋江有心勾引,用胸乳去磨蹭梁晗的身子。若是从前,梁晗还有心和她逢场作戏,现下却思念极了墨兰、更是十分醋嫉那个叫永奴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墨兰聪慧、文采过人、清丽美艳,颠覆了梁晗从前对她的看法。虽墨兰对他这个丈夫十分冷淡,但梁晗对墨兰更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了。
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
“离爷远点。一股子狐臭味。”梁晗嫌恶地避开秋江,想念起妻子身上清淡却怡人的香气。“带爷去——白玉阁。”
秋江被一把推开,心中对墨兰更是嫉妒,下决心让梁晗识破墨兰“偷情”的真面目。她立马收起了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很干练地出了门,随梁晗一同到羊脂白玉阁“捉奸”去了。
那天晚上,梁晗只觉得自己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梁晗在夜风里艰难地挪动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被有毒的蚂蚁啃舐爬过。
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怀着忐忑,他闯入灶房,眼睁睁看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墨兰大岔开双腿呻吟,康王的巨根猛力地进出她的肉穴,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和自己床笫之间,墨兰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放浪神情。星眼迷蒙,红唇微张,鬓发凌乱,雪白的腮都沾了红晕和白浊精液……梁晗不愿再回想了。
康王赵永,皇帝独子,大宋朝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永昌伯府也算显贵高门,可在这位准太子康王殿下眼里,不过一可随手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卧房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梁晗握紧了拳头。永昌伯府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康王?连自己的妻子都遭此大辱……墨儿。
不消去看,便晓得康王又在玩弄墨儿的身子了。梁晗心中被剜下肉的疤痕又发痛。然而越是疼痛,他变越想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推开细细的一道门缝——
盛墨兰四脚朝天,被捆在一张春凳上。雪白的皮肉赤裸裸的,遍布着指印、红痕,活脱脱一个被玩烂的婊子,哪有一分昔日里典雅贵妇的范儿?
康王赵永掏出一支早备好的大号毛笔,用柔软的狼毫在墨兰翕张的穴口大圈儿。墨兰敏感的肉洞很快湿漉漉了,赵永笑:“真是骚货。”把狼毫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细软的狼毫吸饱了屄内骚水,很快松软膨大,扩张满墨兰的骚穴。墨兰穴内被轻软的毛笔毫毛滑挖过,屄心子却更瘙痒了——迫不及待地,想被什么东西插进。
赵永拍一把盛墨兰的肉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吸满了淫水的毛笔拔出穴内。“啵”地一声,水光四溅。
门外偷窥的梁晗握紧了拳头——康王竟是这样糟蹋墨兰的身子!他眼睛继续看着:康王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墨兰,行到特意搬过来的一整面西洋镜前。
光滑的琉璃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美妇双腿打开,一口肥穴水光淋漓,奶子上遍布红掌印。墨兰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别过头不去面对镜中淫贱的自己。
赵永嗤笑一声,掰正她的脑袋:“哭了?本王的好墨儿,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他用抚摸狗儿的姿态拍一拍墨兰脸蛋,提起那根蘸满了淫水的毛笔,对着她雪白的奶子:挥毫流痕。
笔走龙蛇、肆意迸发的一个“骚”字。水灵灵的,挂在白奶子上。
盛墨兰只觉得自己快被羞辱至死了。赵永掰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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