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爆?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奴么?买来作甚么?”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奴,那样的仙姿俊色,出落在奴隶摊子,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头发。墨兰倒吸一口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出。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美貌男奴傻呵呵地跟着走,凤眼锋利,眼神却纯真如童子。
这是……失忆了么?
墨兰心下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出一副风流淫臊的样子,腰肢一扭、媚眼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二两银子,姑娘牵着永奴回去吧。”
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操锁里,龟头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操上一操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操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穴。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穴,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操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穴。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鸡巴,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小穴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穴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操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穴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精液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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