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含羞地给冯小怜初潮的下身垫了锦帕,并不敢去看心上人未开苞的稚嫩肉屄。他谋划送冯小怜进甄府的路上,再和她相处一番,鼓起勇气问出闺名来。
此时已更深露重。阿晋回来禀告果郡王,说已将凌云峰茅屋内的尸体收拾入土、明日便安葬了。这是满足了原身浣碧“亡母安葬”的一大夙愿。冯小怜心中感到轻松。朝替自己办事儿的果郡王嫣然一笑,果郡王愣在原地。
系统提示:「浣碧对你完成她的亡母安葬感到满意,献出250点满意度。折合阳气值250。是否兑换?」
冯小怜神识进入系统空间,点了兑换。系统空间右上角阳气值从1变成了251。
另一边,脸红的果郡王装的很严肃,不忘给冯小怜披上银狐皮的大氅,一同出了清凉台的门。果郡王想起冯小怜那匹威风凛凛的“汗血宝马”,想带着小怜骑马下山。
可门前空空如也,那匹银白宝马不见踪迹,秋草里连根马毛的痕迹都不曾有。忽然想到那匹马银白如雪、皮毛如丝绸,出生皇家的果郡王都没见过。还有那突兀出现在房间的银发“仙人”,他的头发和宝马的皮毛是一个色儿——果郡王生出一个惊天大胆的联想。
正犹豫着是否开口,远远地看见一辆马车愈来愈近往山上驰来,果郡王咽下了没说出口的话。
马车驶到清凉台前停下,头发微有些凌乱的中年男人下了马车,看到冯小怜,慌乱的眼神变得放松。冯小怜凑上去,想开口,“父……”话语却被打断。
“劳烦王爷了!老臣还有急事,这就带着这丫头离开,改日再登门道谢。”这个外表儒雅的中年男人对果郡王告辞,语气很有些不安。
果郡王看出甄远道的不安,便知道甄家定是藏有什么秘密……但想到他是心上人的父亲,就没开口问,只是有些遗憾地:“甄伯父慢走。改日再到府上拜访您和……甄小姐。”他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冯小怜的闺名。
冯小怜跟着甄远道上了马车。甄远道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马车才开出没多久,甄远道阴恻恻地,“你没丫头,倒是好心机。自个儿跟王爷说出身世,要往甄家钻了?”
冯小怜一脸懵逼。
“有个生得很妖异的银发男子到府上了。这男子找到我,说是我甄远道的女儿在果郡王的清凉台。”甄远道盯着她,“我不是让你们母女藏着身份?你竟还为了名利大肆宣扬,讲给堂堂王爷听。”
冯小怜并未给果郡王说出自己的身份,是那个银发“长了马尾巴”的美男子说的。这男子竟又到甄府让甄远道接回浣碧了。
“不是我说的,爹爹。”冯小怜好声好气地解释,“我娘病死了,家里没钱安葬。我下山去寻爹爹,没想到晕倒过去,碰上果郡王了。王爷心善,帮忙把我娘安葬了。
或许是他查到了?他应当也不确定我的身份罢。”
“哦。如此还好。”甄远道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冯小怜没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是因为浣碧的妈得以安葬?
“什么……你母亲死了?”甄远道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浣碧她娘死了,老脸上流下两行眼泪,“绵绵啊……”
冯小怜从衣襟里掏出浣碧母亲临死前夹在《古诗十九首》的遗书,递给甄远道。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这是《古诗十九首》里的一句,浣碧母亲还把自己的汉名改成了何绵绵。“绵绵思远道”,她临死前还念着“远道”呢。
甄远道看到这遗书,哭的更加剧烈,呜呜咽咽地,鼻涕泪水和老脸上的皱纹缩在一起,看的冯小怜很恶心。
甄远道是真的不晓得何绵绵怎么死的么?何绵绵是个内心只有情爱的女人,她的“爱人”升官后却几个月不来看她,也不派人来送维持生活的物什。她本就郁郁寡欢,自己和女儿又住在深山老林里,没有饭食和避寒的衣衫,加上生产女儿落下的月子病复发,自然就活不长了。
男人的深情,多数都是放屁。譬如北齐后主自身荒淫放荡、女宠三千,从不去上朝,亡了国却要怪冯小怜是“祸国妖妃”,好像他那三千佳丽都是冯小怜一个人分身的呢。“朕对冯氏深情如此。”后主的那副嘴脸她还记着,真是虚伪。
当然。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有些男人还是愿意装深情给自己“造人设”了。
反正何绵绵已经死了,不会威胁到甄远道的家庭,甄远道不介意“深情”一番。现如今,他可是想起与何绵绵青梅竹马的感情,和她年轻时候的貌美体贴了。
甄远道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把幼小的女儿搂进怀里,“浣碧,你娘死了,爹爹带你回甄家,做我堂堂正正的女儿,绝不让你受委屈了!”
冯小怜依言靠在甄远道怀里,并不信这个伪君子的话。亮晶晶的桃花眼却汪着水,眼巴巴看着甄远道。甄远道看着这个貌美非凡的女儿,心想,浣碧原来有这样美丽吗?
马车到了京城,甄远道并不着急回甄府。他带着小怜到成衣铺子买了丝绸的罗裙穿,又换了全套银镶金的头面,还为这个没用过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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