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之瞪大双眼,“泱泱别啊啊啊啊啊唔”
言泱泱丝毫不给他劝说的时间,也是怕自己犹豫了就会后悔,滚热的烙板粘在皮肤上,发出焦臭难闻的肉味,混杂着贺程之女穴失禁的尿骚味。
贺程之挣扎的厉害,四个压着他的人尽了全力,才感觉到贺少爷逐渐无力的松下四肢,他喊得太狠,嗓子都破了音,好在苑竹反应快,连忙用手帕堵住了,勉强保住了贺程之的嗓子。
“把他翻过来。”言泱泱心口发堵,贺程之阴蒂是最敏感的,平日里惹自己生气,他只拿着麻布搓上一刻钟就让人含泪讨饶,夹着嗓子哄自己艹穴。
贺程之缓不过气来,自然瞧不见小少爷的面色,他只觉得太痛了,比昨天少爷抽出来那个刑具的时候还痛,痛的现在自己眼前都是幻影,好像是小少爷的缎面鞋刺绣,又好像小少爷再说什么,声音低泣。
“我保你好好的活着”
第二下烙在了后腰上,臀肉上方的位置,贺程之后背的上被水泡了一夜,鞭痕泡成了烂白色,翻起来的皮肉被烙铁烧成一片焦黑,一个黑色的圆在腰枷下方的位置格外显眼。
贺程之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僵直的四肢各过各的,像抹布一样瘫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肮脏又恶心,他想着,自己该恨一恨少爷的,怪他不肯信自己;他想着,要是他知道自己一直瞒着,泱泱也会难过;他想着,不知道日后要做多少努力才能让小少爷忘了牢房里的事,小家伙以前最喜欢自己了。
其实言泱泱什么都没看到,他胸闷的很,眼前是白茫茫的暗光,他看不清,或许是被泪珠挡住,又或许是少不知事的小家伙被泼天的痛压塌了肩膀,他胡乱的将烙铁贴过去,甚至磕到了腰枷都不知道,做完就离开了。
“给他收拾一下,跪在门厅等阿爹回来。”
言父进门就是一个天雷滚滚摔懵了脑壳,前皇子殿下跪在地上,虽然披着外衫,但肉眼看过去就是受刑的模样,只觉得呼吸一滞,甚至来不及斥责小儿子的偏听偏信、胡作为非,运起轻功呼吸之间就行至贺程之身旁,将贺程之扶了起来。
因着被拖来罪见言父言母,言泱泱给了他一件裹身的外袍,勉强遮住伤痕遍布的身躯,此间言父扶起,粗糙的外袍蹭过伤口,疼的他冷汗浸透的衣衫。
“去请大夫!”言父厉声喝道。
“无碍…伯父…”贺程之虚虚拉住言父的手,“泱泱…未曾伤我筋骨…回屋子里养上两日就是了…不必惊扰…”
言父还要说什么,贺程之截住了他的话,“只是要劳烦泱泱照顾我几日了。”
言母脸色一变,此事说起千千万万自然是言泱泱的错处,可到底是自己生养了的儿子,她舍不得给人糟践,想要拦下瞧着丈夫的脸色也怕拦下了自己更是护不住他,索性一声不吭。
言泱泱本是和父母邀功,告上贺程之这叛庄的一状,却被言父的一系列举动搞蒙了头,大抵猜测出贺程之未曾骗他,想来句句是真话,赌气父母瞒他,又知道贺程之有心护他,索性扭身回房里去了,徒留言父言母在堂屋忧思。
贺程之也跟着回了言泱泱的房间,他勉强提着一口真气,咽下两粒丸药,歪倒在言泱泱床上,小声的凑在小少爷耳边,“好疼的,让我睡上一会儿,好不好?”
不等言泱泱说话,贺程之合上了双眼,惨败的面色让言泱泱有些无措,唤了苑竹进来,想着帮人擦擦血水,拉开衣襟,内里的腰枷还扣在这人腰上,两个人用了些力气才把枷锁解开,折腾的气喘。
贺程之睡了好一阵才睁开双眼,言泱泱躺在他旁边睡的正香,小嘴嘟嘟囔囔的说着贺程之听不清的话,贺程之拉过软被盖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爬下床铺,从旁边叠着的帕子里抽出两块儿塞进穴口,吸收那些不明液体。
出了屋子,贺程之即刻敲响了言父的房门。
“程之?怎么过来了?你该好好养养……”言父看到他很是惊讶,唠唠叨叨的说开了,贺程之也不打断他,偶有几句应和着,表示自己实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伯父勿怪泱泱,泱泱少年心性,眼里自然揉不得沙子,此事罪责在我,万万不该瞒着泱泱。”贺程之轻咳,将来意说清楚,“程之得伯父庇护已是万幸,若因此闹得伯父伯母争执泱泱不快家宅不宁,实乃程之过错。”
言父轻叹,因着泱泱这两日的行为,他与妻子真真争吵了一回,即使贺程之说着不追究,他也觉得十分难堪,心下有了些许盘算
贺程之被真真的折磨了两个整日,说了这些个功夫已是乏累,瞧着说的差不多了连忙告辞,犹豫着还是回了自己院子,到底舍不得去找小少爷不痛快。
言泱泱心下惦记着,模模糊糊的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等来等去这人没在回来,有些担心,唤了苑竹去找,果真让他捉到这人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干净整洁,少有些浮尘昭示着主人这两日不在,卧室门半开着,贺程之和衣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个厚重的棉被,床边的空碗有刺鼻的生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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