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穴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肉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
前厅,言父笑眯眯的和言母聊天,将这次出门带回来的稀罕物件送给言泱泱,“泱儿,瞧瞧,别的不说稀奇,就这一匣子琉璃珠,极为有趣,西洋那边来的好东西。”
言泱泱有趣的摸上去,入手冷硬的刺感,细细看去,像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不怎被怎么切割的,花菱镜一般。
言泱泱压下那些有趣的念头,扬起笑脸,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爹,我很喜欢。”
用过晚膳,言泱泱陪着言母顺着庭院漫步消食,贺程之就陪着言父在院中过招,言母停下脚步去看,和言泱泱感慨,“程之进步的很快,再过几年,已经能接下你父亲手上那摊活了。”
“那不是很好,您和爹就能在庄子上享清福了。”
“哼,我和你爹在庄子上跟你喝西北风么?”言母白了他一眼,念念叨叨的说着他这两年越发不上进了。
被批评的言泱泱转动着手腕上银丝绞着的避火石,贺程之的动作停滞了下,一个闪身,落在远处,疑惑的看向言泱泱的方向,避火石和小翠有着某种特殊的练习,避火石动,小翠仿佛受到召唤,从花穴中探出蛇头,嘶嘶舔弄着肉粒,尾尖在宫口大力敲击,贺程之欲火烧灼,茎柱颤巍巍的立起来顶在紧缚的束带上。
言父痛快的抹去一把汗珠,猛夸贺程之,“程之当是这一代的俊杰,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难为你还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抻抻筋骨,这两年啊,我对上你越发吃力喽,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啦。”
“伯父身子硬朗着呢,这话叫少爷听了,又要说伯父催他成家了。”贺程之清朗的和言父笑道。
“不催他、不催他,程之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泱儿,但若有一天…伯父拜托你,回护他一些,他让我们老两口惯的不像样子了…”言父微微叹气
是了,在言家父母那,他二人关系一直不很好,言泱泱对贺程之永远不屑冷脸,贺程之也很难与其说上半句话,哪晓得两人私下是那样一个相处模式呢。
言家早睡,寂静的夜,一抹漆黑的身影落在言泱泱院子里,顺们熟路的翻窗进屋,脱下卷着凉风的外袍,爬进床上,将言泱泱搂紧。
“没规矩的东西。”言泱泱一巴掌打过去,扯下黑布,下面是贺程之漂亮的脸蛋。
贺程之分开腿将他夹在中间,湿滑的前穴蹭着言泱泱的小腹,由着他打了一巴掌,张嘴将言泱泱的手指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讨好,“泱泱…弄弄我吧…好想你…”
言泱泱握着贺程之的茎柱上下撸动,茎柱内含的玉柱被一点一点吐出来,被换上少爷刚穿好的琉璃珠,“程之哥哥,这个是不是更舒服?”
琉璃珠的切面可比玉柱锋利成倍不止,贺程之不用去看也知道尿孔定是被磨的红肿流水,不过久经调教的尿道很快适应,甚至从摩擦的严酷折磨中获得一丝快感。
言泱泱从床头的暗格里翻出两粒药丸,一白一红,放到贺程之嘴边,红色的是烈性春药,白色的是贺程之身上淫蛊的解药,也是言泱泱控制贺程之的手段。
贺程之抿紧嘴唇不肯吃,言泱泱的脾气,吃过药定是碰也不肯碰他的,自己走了一个月才回,更想着和他亲近亲近。
“不吃这个月的解药可就再没了。”言泱泱逗弄着小翠从花穴中探出的蛇头威胁贺程之。
贺程之咬牙,狠心的小少爷,没了就没了吧,这个月外出少,大不了多惹上他几次也能缓解。打定主意的贺程之一个翻身将少爷压在身下,用被菊穴流出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臀缝夹着少爷的阳物,贺程之也只敢做到这样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压迫小翠不舒服的钻出花穴,前后空虚的情欲在全身窜动,他也不敢直接将阳物吃进身体,惹的人不高兴可是半个月都瞧不见了。
言泱泱本来打定主意不上他,可这人这般勾引,也被勾出些许想法来,夹带着几分内里的巴掌扇了一下贺程之的茎柱,“自己动。”
贺程之身子抬起,对准阳物一吃到底,言泱泱舒服的眯起眼睛,这人在性事上很能照顾自己,从来都不搞深入浅出的模式,次次撞在穴心上,穴心紧缩,穴肉花式含住龟头,让阳物能获得舒适的享受。
“快点。”这一巴掌打在贺程之的卵蛋上,打出了贺程之糯糯的鼻音。
言泱泱忽然抬起腰,不顾贺程之颤抖的腿,打破了贺程之的频率,几个冲刺龟头埋进穴眼,精液烫的贺程之花穴喷水,茎柱抖动。
“少爷…”贺程之声线是清朗的男音,过度压制呻吟后略微有些沙哑,虽然跨坐在言泱泱身上,却没有一丝力量压在身下。
“别叫,说没有就没有,自己熬吧。”言泱泱抽出阳物就要撵人。
贺程之将红色的药丸压在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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