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被哥哥的气息包裹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睡在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谦煦拖着沉重的膀胱从床上爬起来,避开在床上睡得肆意的哥哥,赤身走下楼梯。
程亦瞧见他,对他吹了声口哨,得到了一个敲脑的爆栗。
“肖哥,小妹传消息,有一批货里混了文物,大概今晚八点左右到港,怕卡在码头。”
“你让她早点到港。”
“知道肖哥有门禁,最快了。”
肖家本就是海运出身,海上的货物是大头,涉及到混入文物,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了,他必然是要去压船的。
“知道了,晚上你不用跟着,盯住这。”
程亦耸耸肩,示意肖谦煦好走不送。
晚上五点,肖谦煦喝掉最后100l水,抑制着反胃的呕吐感,将穴内的灌肠液排出,浸泡一天的穴口湿软泥泞,让八爪鱼轻松的探进穴口,拧动开关,八爪鱼外翻,制约的穴口。
八爪鱼是被肖谦寻都夸过很有趣的设挤,整体由软胶制成,像一个八条腿的小凳子,不使用的时候是笔直的,插入后拧动开关,八条腿外翻吐出毛针死死的卡在穴口,同时不断蠕动扩张穴口灌进空气。
肖谦煦已经彻底脱掉西装裤,掰开双腿,将穴口对准桌面上的针孔摄像头,双手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忍耐着空气在穴肉内不断流动的冷空气。
老板椅上受责难的人紧闭双眼,穴口被异形假阳搅弄到透明,穴内的淫水堆积在老板椅上,唇边泄露出一丝丝软糯的呻吟,勾的摄像头另一端的肖谦寻眼光冒火,想想直接把人抓回来摁在床上。
一个小时熬过去,肖谦煦已经不仅仅只是压抑,甚至开始扭动臀肉,就着椅子上的淫水缓解后穴的空虚,口中的呜咽也换成一声声清晰的呻吟,眼含水光的对着摄像头,几近于求救。
“勾引我?”摄像头传出肖谦寻戏谑的声音。
肖谦煦难耐的摇头,毛针泡过烈性春药,前端被锁死,后穴又没有慰藉,哥哥不在身边,熬着熬着就带了几分委屈。
“行啦,真不打算和我讨饶?”
肖谦煦仰着头不去看摄像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把哥哥锁在别墅,不许哥哥和外界联系,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身体上难熬就要和哥哥讨饶,他不敢,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惹哥哥不快。
摄像头叹了口气,带点诱哄的语气,“晚上不是有事么,这样没关系么?”
肖谦煦摇了摇头,只是不许排泄而已。
摄像头不在有声音,肖谦煦也不再呻吟,办公室重新恢复宁静,一个小时后,西装笔挺的人走出房间,除了微红的眼角,完全看不出西装下还有鼓胀的小腹和被假阳操弄软烂的穴肉。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车轮快到空转,从港口冲了出去,坐在后座的肖谦煦脸色一白,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程亦,你这么开我更难受,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
“放心,别墅没事,我踩着时间过来的,我不来其他人的车技能保证你晚上赶得上门禁么?”程亦甚至空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别墅出了事我唯你是问。”有了程亦在,肖谦煦确实轻松很多,弯腰曲背靠在座椅上缓解小腹的压力。
“肖哥,道路封锁。”程亦降下车速,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前面的异样。
“掉头,绕路。”
“时间…怕是来不及。”程亦咬咬牙,一把转过方向盘。
“他们做惯了偷盗的生意,不和他们打照面。”
有着路上的一耽搁,回家的路程亦车轮转到飞起,肖谦煦在后座上面色惨白,小腹的压迫让他早早的解下皮带,手掌在膀胱处旋转按摩,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试图缓解汹涌而来的尿意。
21:58轿车在别墅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摩擦声,肖谦煦跪软在肖谦寻脚下,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失去衣服的遮挡,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被哥哥放在手心把玩。
“唔…哥哥,忍不住…”肖谦煦身子后仰,双手在背后拧成一团,双腿来回摩擦。
“你这个表情…很难让我手下留情。”肖谦寻将跪在地上的弟弟抱在怀里,来回摩挲着如铁的阳具和濡湿的菊穴。
肖谦煦回抱哥哥的身躯,将自己的重量分压在沙发上,柔软的凹陷让哥哥穴口的手深入了两公分。
“啊…”
“等不及么?我以为你会想先去卫生间解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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