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的颤音。
松井雅治敏锐地捕获到对方的紧张,大惑不解,于是拖长了语调用似真似假的口吻埋怨试探:“怎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我可记得以前织子小姐都喊我哥哥的。”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柔软,似乎刻意营造出一种宠溺的氛围。
就在此时,阮大强拎着铜水壶,装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有意破坏这种听似有些暧昧的话语。
“织织,家里茶叶放在哪里?”
“茶叶?”阮织织正愁不知该如何接军官暧昧的话,阮大强的问题恰巧结了她的围,她故作思索的模样回答:“小舅公,家里的茶叶霉了,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阮织织复而指着烘培室唯一的一张靠椅,对军官道:“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一张椅子,您请坐。”她又望向阮大强,眨了眨眼:“先烧水再说。”
作为松井雅治的贴身侍从,松井一郎心知少主想与藤原织子独处,于是走到阮大强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语气平和有礼地说:“阮大强先生,您是藤原小姐的长辈,这些事不应由您亲自动手。”他强势地夺走阮大强手里的铜水壶:“在下十分好奇,藤原小姐在华夏的这几年,能借一步说给在下听吗?”
松井一郎把铜水壶放到台面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强y:“请。”
阮大强感受到对方的强势,也清楚自己作为阮织织的“小舅公”是无法拒绝对方的提议,他绷紧了神经,回答:“好的。”
那边,松井雅治缓缓落座,只是他的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扫过靠背椅上织布坐面的洁净度,似乎在确认上面有没有灰尘,又把靠椅角度微微调整才正襟危坐。
可以说这个男人把自身的强迫症和小洁癖融在了骨子里。若是情商高超的nv海王,肯定能从其动作、眼神中窥探到男人尚未展露出的控制yu。
可惜,阮织织连恋ai都没谈过,就像一张白纸,能看得出男人的本x才怪。她只看到男人的大长腿给她一种无处安放的囧迫,以及还没寒冬腊月就带羊皮手套的装b。
阮织织惋惜的对小十道:[这种气质清冷的绝se居然是个日天人,真是暴殄天物呐,可惜了。]
系统小十0不着头脑地问:[可惜什么?喜欢就上。]
阮织织答非所问:[我是金陵人。]
小十一脸懵b:【???】
阮织织暂时没空理系统,她微微弯起嘴角,眸光清浅地看向男人,后腰依靠在长台上,双手不自觉的交叉在一起,说:“雅治君,我很抱歉的对您说,我没有关于与您之间的记忆。”
少nv绵软的嗓音中夹杂着淡淡的忧郁苦涩,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关节绷得有些泛白。她顿了顿,似乎是给松井雅治留有一些思考的余地,接着道:“大概是三年前吧,我生了重病,忘了在那之前的很多事……你的名字也是刚刚才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的。”
阮织织从男人说出暧昧不明的话后,立时就想到里必备的老套路——失忆。
失忆才是yyds。
这下,不管男人问什么,她都可以用我不记得来应对。
“忘了……”松井雅治喃喃道,狭长的丹凤眼渐渐渗出y翳之气。
眼前的她,容颜脱离了过份的青涩与可ai反而有着与众不同、独特的纯美风格。她既不是淡雅如兰的清幽,又不是yan丽如玫瑰的妖娆;她仿佛是介于两者之间,多一分则浓yan,少一分则寡淡,真真切切是又纯又yu。
松井雅治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能让她病愈之后忘了日天的记忆?
阮织织似乎被看得有些无措,下意识把脸狭一侧的头发g到耳后。而此时,男人暮地发觉少nv纯yu气质里杂糅了一隧淡淡的妩媚风情,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儿,人为地剥开花瓣……
那一瞬,松井雅治犹如雷劈似的茅塞顿开。
也只有这种猜想才符合为什么藤原织子会失踪。
他倏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肌r0u绷得极紧,唇角明显的下垂,心里头有一gu爆厌的怒意和毁灭yu横冲直撞,也许下一刻就会爆发。
可是没有也许,松井雅治是个冷静沉稳的人,他强忍着心中这团毁天灭地的怒火,g起一抹清淡的微笑缓缓接近少nv。
“织子小姐原来是失忆了呀……”男人都语调慢慢拉长,像是露出獠牙的捕猎者,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在下很好奇,织子小姐为什么会离开日天,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连……您母亲的丧礼都没有露面,您究竟是在怕还是躲……?”
随着军官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地b近,他所带来的浓重y影仿佛犹如实质般的覆盖了室内,那种排山倒海般的侵略感与压迫感令阮织织觉得窒息,甚至被那种强势气场镇得几乎动弹不得,原本有些红润的面颊都被骇白了,她灵动的杏眼闪过一丝恐慌,似乎随时都会溢出泪来。
“我不知道!”她几乎是下意识回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