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母是不许的,舅母还同我说,可叫我做妾呢……哎,疼……大舅舅,我疼……”
话还未说完,手上便是一疼,她也不自个忍着,呼痛出声,引得他连忙将她的手放开,她就露出得逞的笑脸来,把两手递到他面前,“大舅舅,你都舍不得我疼,还忍心叫我这样子没名没份地跟着您吗?”
一句话,简直就同惊天霹雳一样,也得亏是秦致,竟也能沉得住气,去r0u她的纤手,力道极轻,很怕会将她弄疼的架式,到叫她“吃吃”笑了出声,“大舅舅,您这样儿可不成的。”
他不答到反问她,“你真的不想同你表哥好了?”
提起表哥,她自是难受,可现下儿她不愿意去想表哥了,别人这么对她,她凭什么要一个人难受呢,她要别人也跟着难受呀——纤手去环g住他的脖子,小脸儿笑得欢快,“大舅舅待我好,我就不想了。”
没等他回答,她就娇娇地问道,“那大舅舅可要待我好?”
秦致眼神复杂,“我若应了你,你便不能再想别的人。”
她“吃吃”笑,“可大舅舅您怎么应我呢?您现下儿可有夫人,我还得称一声大舅母,当然,按大舅母的意思呢,待我替大舅舅你生个孩儿,她就给我个名份……哈哈……”她掩嘴笑,“大舅舅,这名份为甚么是她给我,为甚么不是我自个儿拿的呀?”
他明明知道她打的主意,可也拒绝不了,眸光深沉地瞧着她,“你来拿,我可以给你,但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她乐了,“大舅舅说得可真好笑,您坏了我的身子,到还问我回报甚么?”
一提起这个,他眼底掠过愧疚之se,“你若真想嫁给你表哥,我也可叫你如愿……”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她俏脸泛红,小脸上竟是多了狠意,“秦致,你祖宗八辈都是甚么东西?我这样儿的身子怎还好嫁给表哥?你是不是还想着到时私下b我就范?你简直不要脸!”
秦致未躲开,甚至连躲避的动作都未有,就由着她的纤手“啪”的一声打上他从未被人打过的脸颊,他堂堂英国公,别说被人扇过脸,还是被nv人扇过脸,都从未尝过这种滋味,头次尝到的这种滋味还是缘自她的手上,柔弱无骨的纤手竟也有这么大的力气——
又听她怒气冲冲的骂他,他到不生气,反而是笑了,笑得很是豪爽,有那么几分畅快的意思,“还敢骂人,胆子够大的?”
她一听,心上一缩,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偏她此刻绷着一口气,自然是胆子大了些的,“你这般待我,我难道就骂不得你吗?”
先前口口声声“舅舅”、“引章先生”,叫她窥视了真面目,她一时就换了脸,一张俏脸气得红通通,好似雪白的面庞里要涌出鲜yan的血来,那般鲜活的面容,叫他看得都目不转睛——他想呀,其实以前都觉得nv人就是那么一回事,现在到觉得不一样儿,便是别人都一样儿,她到是不一样的,叫他怜ai呢,一腔坚y的心肠到变软了,“骂吧,再骂上几句,都是行的。”
他这般软和,到叫她惊诧地瞪大眼睛,好似见着奇怪的人一样,到叫他忍不住伸手碰触她的脸,见她想要躲开脸,便索x凑上脸去,“怎么了,不敢了?”
她赶紧拿手挡开他凑过来的脸,被他直gg地瞧着,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好似要将她烫熟了一样,心砰砰的像是要从x腔里跳出来一样,让她还微微往后退了一点,试图与他拉开些距离,“你这般待我到底是为何?你……”
后面的话,她问不出口了,可还得问,羞得她简直想寻个地洞把自己钻进去,可想着这也不是她的错,分明是他们一堆人的错,到叫她落了这样的结局,“她们、她们都说……”
“她们说甚么不重要,”他截断她的话,有些怜惜她的为难,到替她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妙儿瞧着聪明,怎么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鼓励,好似她说所出口的话都能成真。
她一时着相了,像是被引诱了一样,“我、我不做妾的,我不做的……”
可话说出口,他面上表情皆无,又叫她觉得害怕,可明明是一个个的算计她呢,她又要害怕什么呢,抡起小拳头就往他x膛捶,“都是你们,都是你,害得我这样儿,都是你……”话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他身上,并未感觉到痛意,他微叹一口气,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她试图躲开,他却牢牢地将她的双手握住,不肯叫她退缩,“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要肿了,跟个小兔子似的。”
她恨恨地瞪他,“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然而,她到是被抱住,含着泪珠儿的一双妙目瞧着他,到叫他轻轻笑出声。
她哟这个心现在就悬起来了。
秦致看着她,手指抚上她的脸蛋,“没看出来你胆子够大的,不做妾,嗯?”
那尾音拉长了,听在耳里别是一种滋味,她却不肯退让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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