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你不也是这样想的。”
在月色之下,姐妹俩说笑着离开,早些休息明天也好早些起来伺候。
沈华柔想贺元凌回来,人真回来了她又不想了。
连个安稳觉都不能睡,明明是眼皮都睁不开了。
他嘴里就没一句真话,说好的又哄着她。
沈华柔忿忿的嘟囔,“再也不信你了。”
贺元凌应的爽快,“好。”
哼!话说的好,一点也不好。
后来,娇气的人儿又嘟囔了什么,贺元凌听不清了,但还是应着好。
不管媳妇儿说什么,他都说好,肯定不会错。
浴房里留的水还是温热的,看来是要考虑再给那两个丫头加工钱的事了。
现在他好歹也是领着朝廷俸禄,这几个工钱他还是掏得起。
沈华柔迷糊间感觉一阵濡湿后又有些凉意,喉咙也有些干。
“渴。”
听到媳妇儿说渴,贺元凌立马丢下擦身的帕子,先给媳妇儿盖好了被子再麻溜去倒水。
水壶下放了汤婆子保温,还是温热的,温度喝着正好入口。
肥水不流外人田
抱起,靠在他胸前,喂水。
整套做下来一气呵成,都是贺元凌做得极顺手的。
喝完水又听媳妇儿喊冷,贺元凌三两下收拾完,上床抱着媳妇儿替她取暖。
没过一会儿,之前喊冷的人又喊热,无情的将他推得远远的,不让再靠近。
“乖,不热,马上就不热了。”
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让怀里的娇贵人儿安稳入睡,贺元凌也才能入睡。
睡着之前他还许了个愿,明早起来不被哼哼。
就这么个简单的愿望,也不一定能实现。
贺元凌还跟从前在家的时候一样,早起就在院子里练功。
今天他觉得不太对劲,他才两年没用地方,他练功的地界儿就缩小了,被他媳妇儿充当种花的地方了。
虽然没有全占,但碍事是肯定的。
而且现在光秃秃,等长了叶子开了花只会更碍事。
看着看着,贺元凌觉得有些眼熟,跟他媳妇儿嫁妆里带来的那盆芍药有点像。
他放下石锁弯下腰,一手托着下巴仔细的看。
还别说,越看越像,但那株是种在盆里的,可没有这么大的根,而且也才一颗,这里可看着不像是一颗两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这是他让人送回来的?
“倒是有诚信,没诓我。”
贺元凌还为自己看人的眼光沾沾自喜,给的银子也没有白给。
贺争那小子还说他败家,这叫败家?
他孤家寡人懂个屁,这叫疼媳妇儿。
说来,他们兄弟两个也该成个家了,都是他身边的人,不能亏待。
“三爷看什么呢?”
玉兰刚从后厨里过来想问问阳春夫人起来了没,还没见到阳春就看到主子没练功,反而是撅着在那儿看个什么,于是就好奇发问。
贺元凌对她招招手,“你来,三爷正好有事问你。”
玉兰老实过去了,结果别三爷指着问地上种的什么。
“这光秃秃的杆子是种的什么?”
他心里揣着明白和得意,但就是想从别人嘴里得到确定,他也好再显摆显摆。
“是牡丹,刚入夏的时候夫人让种的,现在是落了叶子才秃,等明年开出后长了叶子开了话就好看了。
牡丹开的花跟芍药有些相似,但比芍药还要大些,好看得紧。”
说到这个,玉兰就想起来昨日才种下的芍药,正是三爷着人专门给夫人送回来的。
再看三爷这个神态,莫不是把牡丹错人成他送的芍药了吧?
眼见着三爷的神色有些不对,为了不让三爷尴尬,玉兰自觉指出那两株芍药的位置。
“三爷您看,那儿新种下的两株芍药就是您着人专门给夫人送回来的两株。
说来也巧了,花是昨儿到了,我们正在种着呢,您就回来了。
夫人满院子里找了好几圈才定了要种在那儿呢,说是平日坐在那儿喝茶说话的时候都能看到。
还有您这儿的几株牡丹,也是夫人定的位置,就是想着您每日练功的时候也能赏赏花。
您和夫人各有赏的,多好啊。”
该说的都说完了,肉眼见着三爷的脸色越来越好,眉眼都在飞扬,显然是喜欢听,听了心里欢喜。
到这时候玉兰才试着解释,“说来芍药和牡丹不仅是花有些相似,枝干也相似,您看了也是正常。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分辨不出来呢。
奴婢跟您说啊,夫人放在窗边上养的那株芍药就没有在院子里养的长势好,夫人让人搬到院子来养来了。
还说啊,等您回来了,让您给翻出来种到院子里,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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