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叉腰放出豪言来,“才不是,你别高兴得太早,这一年我都在苦练投壶,你不一定就能赢过我。”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元凌你可小心了,别在弟妹面前说大话再输了可就是笑话了。”
显然,刚才贺元凌跟沈华柔放的豪言被他们听了去。
有人起哄问贺元凌的彩头是什么,也有人不问贺元凌而问沈华柔,“三表嫂知道三表哥有什么宝贝?省得他拿破烂来敷衍我们。”
这可还真是把沈华柔给问住了,一时间她都想不到贺元凌有什么宝贝。
她看向贺元凌,问他,“你有什么宝贝?”
贺元凌还没说,孟婧瑶站出来给他解围,“三表哥最宝贝的可不就是三表嫂。”
然后指着起哄的弟弟们教训,“你们几个,是不是皮痒了找打?”
常年在姐姐淫威下挣扎求生的弟弟们十分识时务,连连摆手表示:“不敢不敢。
姐姐说的是,是我们不懂事,三表哥最宝贝的绝对是三表嫂,是我们最笨脑子还不好使。”
一时间都是自责又跟沈华柔道歉的,怎么看都是在说笑打趣她,然后又被姐姐一通教训。
孟婧瑶的态度摆得很明确了,就是要护着沈华柔。
在孟家这一辈儿中,当哥哥的可能说话不怎么好使,但孟婧瑶说话绝对好使。
他们虽然是不明白从前一直对三表嫂有意见的姐姐,怎么去了一趟姑姑家后就变了,还帮着三表嫂说话。
但从小到大养成听姐姐话的习惯是不可能改的,姐姐站谁他们就站谁。
沈华柔感觉手心被挠得痒,回头来就看到贺元凌对她笑得贱兮兮。
“确实是我最宝贝的宝贝。”
他这是回答她之前问的问题,沈华柔微恼着要抽手,大家都在看他们。
手心又被他的小拇指挠了一下,这才被放开。
想骂他没脸没皮,最终还是因为这么多人看着而忍下。
给他一个眼神以示警告,但看起来效果不大。
贺元凌才不怕被谁看,他牵自己媳妇儿,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就是,他媳妇儿红了的耳朵尖太撩人,他今儿必须给这几个猖狂的小子点颜色看看。
“都来,让我看看谁的彩头更有看头。”
待个个都说了自己出的彩头之后,齐刷刷的看着贺元凌。
贺元凌继续往年的风格,“哼,谁要能赢我,想要什么随便提。”
他这是给沈华柔摊开了来展示什么叫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这时孟婧瑶凑到沈华柔身边来,与她挑眉笑问。
“表嫂可觉得表哥能胜?”
沈华柔也笑,笑得笃定,“自然是胜。”
比别的不好说,但是这个的话,沈华柔对他是有十足信心的。
孟婧瑶自然信,这么些她可是看着贺元凌一路赢过来的。
只这些年年都输的人,还不服气没自觉,年年都要来这么一次,纯属自虐还乐在其中。
“呵呵呵……表嫂就等着满载而归吧。
对了,表嫂可看得上二哥的彩头?”
孟婧瑶说的二哥是孟家大舅舅家的二儿子,按岁数来排他们也要喊二哥。
沈华柔顺着她指的看去,二表哥拿出来的彩头是件皮色极好的大裘,只是看着就觉得暖和,怕是下雪天穿着都不会冷。
“你可是看上了?”
既然是开口问了,自然是这个意思了。
孟婧瑶确实是看上了,这件大裘他爹爹穿着正合适。
她就不是遮遮掩掩的人,当即点头,“嗯,想要。”
不过是一件大裘而已,沈华柔没有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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