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自己的房间,躺进被子里?,却始终睡不着,浑身紧绷,床被也冰凉,一点也放松不下来,她坐起身在床上发了好长一会呆,才赤脚出了卧室进了江悯行的房间。
床被上都是江悯行身上的木质香味,她躺进去,没一会便困倦地?闭上了眼。
这?一觉她睡得极长,醒来时?卧室内黑到不见五指,她猛然坐起身,床榻发出轻响,继而?有脚步声?响起,朝床这?边走来。
“谁!”江鱼鱼宛如惊弓之鸟,精神?紧绷着问了句。
床头灯倏然亮起,晕黄的光线朦胧晕开。
“我。”江悯行那张端正俊美?的脸出现在江鱼鱼视线中,江鱼鱼看着他,觉得他后背好似都有光晕,温暖又闪耀地?不容忽视,江鱼鱼忽然抿了唇,她觉得很不妙,她现在依旧还?是有一股想让他抱她的欲望。
可是江悯行没抱她,只是用大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饿了吗?还?是想继续睡?”
江鱼鱼摇头,“睡饱了,有点饿。”
江悯行看了眼腕表,“奶奶刚才打来电话,说给我们留了晚饭,你今晚还?想过去吃饭吗?不想的话,我们就在这?里?解决晚饭。”
江鱼鱼开始往床下移动,“过去吧,好几天没陪您演戏了,万一让您家人以为我跟您感情破裂了就不太?好了。”
江悯行伸臂拦住她下床的动作,黑眸睨着她,问:“如果没精力,今天可以再休息一天。”
江鱼鱼仰头冲江悯行弯眸,“您别?把?我想的太?脆弱,我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说真话。”
“江老师,比真金还?真!”
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便到了江家宅院。
江鱼鱼把?手放进江悯行掌心里?,由他牵着进了正厅,才夜里?八点多?,薛晚书还?没睡,坐在正厅里?听戏赏雨,见她跟江悯行手牵着手进来,立即笑开,“来了,好几天没见你,还?以为你跟悯行闹矛盾了。”
“这?几天在收拾家里?了,整天灰头土脸,想着不能这?么灰扑扑地?来见您。”
“诶你这?脸上……”薛晚书注意到江鱼鱼脸上的创可贴了,她关心道:“脸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打扰卫生时?滑到了,磕到了桌角。”江鱼鱼看了眼江悯行,示意他不要?拆穿她的谎话。
江悯行瞧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耳朵旁的头发,没说话。
薛晚书道:“哎呀早知道我就让家里?的阿姨过去帮你打扫,你干嘛自己打扫,伤口大不大,疼不疼?”
“没事,不太?疼,悯行帮我上了药已?经?不疼了。”
江悯行此时?道:“奶奶,鱼鱼还?没吃饭,让她先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薛晚书忙道:“快去吃,阿姨一直把?菜热着呢。”
江鱼鱼跟江悯行进了餐厅吃了饭,江鱼鱼又陪着薛晚书在正厅说了会话,薛晚书就到了休息的时?间回了卧室,江鱼鱼跟着江悯行往卧室走,长廊周遭雨势纷杂,绿植树叶被雨水砸的颤颤巍巍,她忍不住问:“江老师,今天这?里?好冷清,怎么就奶奶一个人?”
江悯行说:“阿瑶不喜欢雨天,吃过饭就喜欢回房间里?窝着,爸妈应该有事,宥礼在加班。”
“哦。”
江悯行扭头看她,“怎么?你想见谁?”
江鱼鱼摇头,“没……就是随口一问。”
进了卧室,江鱼鱼不用洗澡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大床中间还?竖着放着几个枕头,像是楚河汉界。
江悯行进了浴室洗澡,十分钟后,身下裹着浴巾出来,肌理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精瘦的胸肌性感十足,他手拿着擦拭黑发的毛巾迈着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进了衣帽间。
再出来时?,身上是一套深色的分体式家居服。
江鱼鱼靠着靠枕倚着床头看江悯行又往沙发那边走,忙道:“江老师,您睡床!”
“嗯。”江悯行应了声?,弯腰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拿了一本书,他朝大床走,黑眸看着她,说:“我拿本书。”
“……哦。”
江悯行上了床,靠在他那一侧床头看起了书。
江鱼鱼没心思玩手机,她手指在屏幕上乱滑,眼风扫着江悯行那边,一直扫一直扫,江悯行似是察觉到,侧眸看她。
江鱼鱼被逮住也没心虚收回,她干脆把?手机放一边,扭头看向江悯行,她说:“江老师,您不好奇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吗?”
江悯行合上手里?正在翻看的书,他道:“你想说吗?”
江鱼鱼想了想,只道:“是我姑父跟表妹,剩下的事情——”
她看着江悯行的眼,小声?说,“等哪天,我再跟您仔细地?说。”
江悯行瞥她,“好。”
江鱼鱼又把?身体正了回去,她下午睡太?久,眼下一点困意都没有,她重新捞出手机刷微博,余光瞥见江悯行也重新看起了书。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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