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两只粉白的长兔耳悄然动了一下。
他显然被调教得极好,还是睡眼朦胧,意识不清的,就知道摸索着爬到黑虺身上,分开双腿跨坐着。
自行用青葱似的十指拨开两瓣湿答答的阴唇,摆着腰让松软的雌屄吃下了一根粗硕的阳物,生有许多小棘的龟头狠狠刮过娇嫩肉腔,带来一阵如电流穿透般的快感,刺激得白?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眨了眨眼,待看清眼前境况后,羞得双颊染红。
白?本性单纯,又不谙世事,一朝落在淫蛇手里,如同一张白纸似的任人随意泼墨染指,床笫间更是黑虺一手调教出来,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时候表现大胆又放浪,平日里却还是显露几分怯弱本性,脸皮子又薄,常常闹个满脸通红,羞得不能自己。
黑虺不言语,却也爱极了他这一点,总是故意逗弄白?,逗得兔子精恨不能原地打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大王……”白?羞怯地小声叫唤,见黑虺犹自熟睡,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犹豫几下,一手悄悄捏了胸前的樱果揉弄,一手向下扶住露在穴外的半截肉鞭。
黑虺这物件本就不是常人可比拟的,他又生得臀肥穴浅,仅吃进了二分之一,雌穴就涨得厉害,密布细刺的龟棱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宫口娇嫩,痉挛几下,开了个小口子,倒喷出一股浓精,浇淋在龟棱上头。
“唔……”白?眼角泛红,红唇微张,已然情动,一边加了力气揉捏硬如小石子的樱果,一边扭着腰肢让那龟棱一下下顶在穴心上,直把宫口再磨开一个小口子,里头含了一夜的浓精还未泄出,他狠心向下一坐,腰肢一沉,鸡蛋大小的龟棱霎时破开宫口,顶入满是精液的子宫深处,同时龟棱上的肉刺悉数张开,死死卡住宫口,除非泄了精水,否则无法自行拔离。
白?浅哼了几声,让肉刃顶得腰眼酥软,坐立不住,趴伏在黑虺精壮的胸膛上,又勾了对方微凉的手掌,贴在脸边低低喘息着,两人下体连结处湿黏滑腻,不时漏出一丝丝的精水。
过了半晌,白?恢复了些力气,方坐起身,他一动,怒张的龟棱在花心里猛地剐蹭了一圈,惹得他惊呼一声,细腰往上一顶,又让宫口倒刺硬生生勾回,结结实实坐回黑虺胯上,连同剩下的两三寸肉刃也吃进了肚子里,顶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呜,大王……”白?声音带了哭腔,雪白绒毛覆盖着的耳朵泛着一层薄红,腹间被墨色束带紧紧缚住的玉茎悄然抬起了头,顶端吮着一滴晶莹的水液,将落不落。
他埋首呜咽了一会,才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难为情地说:“骚、骚兔子不行了,大王直接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面吧,饶了骚兔子这一回吧……”
原来这黑虺与他交欢数月,床上百般手段频出,不仅生生肏熟了两穴,夜夜浇灌浓精,更爱在他体内撒尿,让他整日用娇嫩的子宫软肉含着腥臭的尿液,又不许私自排泄,更定下十数条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白?每日早晨主动承接他的第一泡晨尿,白?偷过一回懒,教他重重‘惩罚’过,不敢再有侥幸心理,每日老老实实给他充当‘小尿壶’。
白?红着眼眶朝仍在熟睡中的黑虺求了绕,旦觉那柄直捣花心的肉刃又涨大了两分,龟棱一阵颤动,马眼翕张,骤然喷出大股大股炙热的黄液,激射得子宫嫩壁不堪承受,宫腔跟着剧烈痉挛起来,不多时,花心深处也涌出些透明的蜜液,混着白浊、黄尿搅合不清。
白?闭目喘息,两侧鼻翼生出些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微颤抖,感受着子宫被尿液逐渐灌满的酸胀,黑虺的晨尿向来是平时的两三倍,淅淅沥沥直尿个不停,白?还未曾生育过,子宫还小,容量也不大,本就灌了满腔的精液,再加上尿水,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好胀……”白?摸了摸小腹,圆鼓鼓的如同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又想及床笫情热时,黑虺曾许诺过,要让他生一窝小蛇的话,脸不禁烫了一下,红得鲜艳欲滴。
好一会,肉刃才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液,龟棱上的肉刺也缩小了一些,白?一挣,艰难地脱离钳制,龟棱退出后,子宫口瞬间缩回原状,牢牢锁死了一腔精尿,没有漏出任何一滴。
白?难受地蹙了眉,腹中排泄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忙夹紧两腿,缓了一缓,才慢慢挪回床角,乖巧地跪着。
等待黑虺清醒,对方醒来如果心情好就会允许他排泄,不过通常只有十之一二的几率,更多的时候,黑虺会压着他一肚子精尿,一边尽情肏干他的后穴。
“陈叔叔,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宋令溪高亢地叫了起来,前后摇晃着的雪白裸背泛着一层情动的艳红,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私底下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小声点,阿哲就在楼下睡觉……”陈晋书伸手捂了少年的嘴巴,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故意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看到好朋友大半夜竟然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吗?”
宋令溪胡乱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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